楚音將小兒子也抱來了。
三個多月大的孩子比此前活潑了些,會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吸引大人的注意。
陸景灼低頭用指腹輕孩子的臉,他會手來抓父親的手指。
小小的手,竟也有些力氣。
陸景灼被逗笑:“看來以后也會喜歡騎。”
陸珝見針:“父皇教會孩兒了,孩兒就教弟弟。”
著以后父親能更多時間來跟他相。
對上長子期盼的目,陸景灼手一他的小腦袋:“好,等為父回來會繼續教你。”
陸珝又高興地差點蹦起來。
陸珍則拉著父親的袍道:“父皇一定要平平安安。”
“好。”他也答應。
姜太后自然也不了叮嚀。
殿氣氛是依依不舍的,充滿了離別的擔憂。
楚音反倒沒說什麼話。
從兔兒山回來后,就沒再問過北巡的事了,陸景灼坐在床邊,忽然想到那次去文殊寺,半夜不睡,非要他抱的形。
而今更不舍的應該是他。
手指從臉頰順著到腰間,他微微俯下問:“月事可好了?”
楚音覺到男人蓄勢待發的迫,下意識道:“沒有。”
好像也有五日了吧?
他將吻落在修長的脖頸上,同時手指探襟,緩緩:“沒有騙我?阿音,我明日就要走了。”
聲音低沉,像委屈,又像是。
憋了五日,又要離別,捫心自問,楚音真怕他像狼一般,可又不忍心不給,想了下道:“圣上要是能收著點,那妾的月事便是好了。”
他聽了,無聲地笑了下:“阿音,你就沒有舒服過嗎?”
明明也會不止。
楚音的臉紅了,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能商量就是好了,陸景灼哪里聽不出,下一刻便將在下。
四目相對,彼此的心都重重一跳。
“我會收著點,阿音。”他的吻從額頭開始。
既然要離別,便用喜歡的方式。
那一晚,極其溫,偶爾也有些強,一切都恰到好,沒讓累著,也沒讓不滿足。
醒來時,手腳仍纏著男人,像藤蔓似的。
這樣的姿勢怎麼睡著的?楚音自己都無法理解。
紅著臉要松開手,卻被已經醒了的陸景灼按住又狠狠親了一通。
“幫朕更。”他道。
楚音便披了件外起。
再拿來他的服一件件幫他穿戴好。
扣上玉帶的時候,抬頭看著他的臉,好一會沒有挪開目。
不知是不是要離別的關系,覺得今日的男人尤其的俊,不止五出的難以描述,穿上這龍紋的騎服,材也極英,宛如畫中之人。
他揚眉:“怎麼?”
“沒什麼,”楚音回過神,將自己一早做好的香囊系在他腰間,“里面有平安符,圣上切莫弄掉了。”
他一怔,手指了香囊:“你做的?”
“嗯,妾紅不太好,請圣上莫嫌棄。”
怎麼會呢?他想,這不可能。
“我會小心的。”他又了香囊,此時忽然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想不如將楚音也帶去,不是會生事的人,甚至還會替他分憂。
只是,那念頭很快又湮滅了。
雖然他覺得此行必定安全,可世上哪里有萬無一失的事?如果他……
那有楚音留在宮里,有養大越的儲君,他不會有后顧之憂。
楚音是他喜的人,但也是可靠的妻子。
二人手牽手行到殿門口。
兩個孩子此時也來送父親。
他轉抱了抱兒子,兒,最后將楚音擁在懷里。
“朕走了。”他在耳邊道。
“嗯,”楚音回應,“我會等圣上平安回來……我會想圣上的。”
他手臂用了下力,再松開手,轉大步去了。
楚音目送著他坐上龍輦,心里忽然空了一塊。
兩個孩子也一樣。
陸珝又紅了眼睛,低聲問:“爹爹真的一個月就能回來嗎?”
“如果到時天氣不好,也許要拖幾日……珝兒,你父皇答應過你,一定不會食言的。”
“好,”陸珝點點頭,“等爹爹回來前,我如果把騎學得練了,爹爹一定高興,”拉拉母親的袖,“娘教我吧,娘不是學了很久很久的嗎?”
“……娘可以試試,但你還要聽課呢。”
“可以多加一門騎課,娘出面,一定行。”
小家伙還機靈,楚音撲哧一笑:“好吧。”
陸珍道:“那我也要加一門踢毽子課,娘也可以教我。”
楚音:“……”
看來這段時間,一點不得清閑呢。
不過也是求之不得,就怕兒子嫌教的不夠好,至于踢毽子,還是很有自信的。
母子三人正說著話時,寶公主從慈寧宮過來了。
今日也來送別陸景灼,等這大侄兒向母親拜別后,寶公主與姜太后說了聲,便來探楚音跟陸珝,陸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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