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灼大致猜到是與江玉媛的事有關。
可能江羨也參與進去了,姑姑才大發雷霆。
他道:“那是姑姑的決定,我不干涉。”
楚音卻是急著問:“姑姑為何要和離?跟姑父怎麼了?”
什麼況?
這段時間怎麼盡發生些前世不曾發生的事?!
第041章
陸景辰那日一直盯著江玉媛, 對也有幾分了解,但他裝得一無所知。
“大嫂,我也不太清楚, 我只聽江表弟說, 前幾日江姑娘犯了錯,惹怒姑姑, 被姑父送去敘州了。”
“……”
這又是什麼況?
敘州好似是江玉媛的老家。
江玉媛竟然離開京城了?
難道是在兔兒山犯錯,所以被送走?
難怪那日沒看到, 也難怪寶公主的臉那麼難看, 楚音的目在陸景灼臉上打了轉兒,已經發現端倪。
如果只是像之前那樣,江玉媛借機與陸景灼搭個話,肯定不會餡,這次想必用了什麼手段, 激怒寶公主, 才會導致此種結果。
楚音當然喜聞樂見。
前世江玉媛可是在跟前晃到離世的, 不然也不會擔心江玉媛在將來仗著寶公主當上繼后。
“但江玉媛犯錯是的事, 與姑姑跟姑父和離又有何關系?”
陸景辰道:“我猜或許是姑姑怪姑父沒有教好江姑娘吧, 為此將火發在姑父上,”又慫恿陸景灼, “大哥真不去勸一下?姑姑或許會聽你的……我是為姑姑考慮,一個子, 便算是公主,和離了也會被人指指點點。”
陸景灼怎會上當。
陸景辰這麼會討好姑姑都吃閉門羹,他去能有用?
“我說了我不管。”
楚音也覺得沒必要勸:“姑姑這條件, 和離了還不是諸多男子爭相求娶?二弟你不必擔心姑姑,若真和離了, 我們的新姑父只會優于現在的姑父。”
寶公主有建興帝這樣疼的兄長,誰敢指指點點?
只要不犯傻,陸景辰都沒有過得舒服。
陸景辰:“……”
三人說得一會,分別上了馬車。
陸景灼坐在左側,表淡淡,并沒有開口的意思。
如無要事,向來都是如此,除非主找話。
楚音手托著腮,看向窗外。
還得理一理思緒。
江玉媛在兔兒山犯錯,被寶公主發現,江羨馬上把江玉媛送去敘州,后來寶公主便要跟江羨和離,而那日陸景灼回來,舉止異常,在車里親不說,還大白天的將抱上書案……
楚音好歹也是活了兩世的人,突然之間全明白了。
掩住。
原來他那日如此熱是因為……
看向陸景灼。
凝視許久,引得他側眸:“有事?”
搖搖頭,有些想笑。
他嚴不告訴,該不會是覺得此事有損面吧?
不過他沒有中計,沒有上鉤,一直忍到回宮,也真是了不得了,楚音忽然湊上去,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
陸景灼:“……”
這是楚音第一次主親他。
雖說只是臉,也足夠大膽。
陸景灼覺臉頰發熱,坐得更直了些:“你應當知道我們是去南縣。”
南縣是離京城最近的縣城,只需半個時辰便到,楚音道:“我知。”
那還勾引他?
馬車正在道上,指不定一會還有員來迎接,陸景灼制著因而起的念,提醒道:“我此前說過配合你,但不是任何時候。”
“……”
親他只是為了獎勵他,哪里要他配合了?
楚音沒指他出歡喜的表,但也不想聽到他提那個“適可而止”的規矩。
真是的!
他那日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適可而止”呢?
真應該找點藥給他吃吃!
楚音一邊腹誹,一邊取出手帕替他去臉上沾到的口脂:“妾明白,是妾不對……這等錯,妾以后不會再犯,殿下放心。”說完側過看向窗外,留給他一個端莊的背影。
“……”
倒也不必說得這麼嚴重。
他只是覺得挑錯時間,不該選在此刻,不然他自會配合。
但他也不會特意去解釋。
他們彼此都知自己的份,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楚音應該十分清楚。
………………
南縣衙的魯縣令得知太子與太子妃連同晉王已從京城出發,連忙攜衙門其余員來中途迎接。
韓縣丞小聲說易簡的壞話:“這易郎中真是膽大妄為,您勸說他幾次,讓他過來,他都不聽,不過是升到了郎中,這就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了?一天天的,就會指使我們做這做那,您當縣令這些年都沒過這種苦吧?他差些就我們去田里種地了,等會正好讓太子殿下瞧瞧他那德!”
魯縣令瞪他一眼:“先看看況再說,這易簡確實是得圣上青睞,不然怎麼能從一個主簿升到郎中?圣上還為他殺了幾名員,你懂什麼,在這咋咋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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