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拽著寧稚消失在了傅擎年的視線,這兩人投緣,總能說到一起去。
周寂走到傅擎年旁,雙手兜,面無表的平鋪直敘一個事實“你嫂子好像很怕你。”
傅擎年像是耳朵聾了。
周寂也不是來落井下石的,不過是隨口提這麼句。
傅擎年看起來無于衷的,一點兒波瀾都沒有。
周寂出于好心,懶洋洋的提點了句“嚇唬人,只會適得其反。”
傅擎年這次好像終于聽見了他說話,冷冷扯了下角,“我不嚇唬,早就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見了他就知道躲。
恨不得像個鵪鶉似的把臉埋在土里,好讓他再也看不見才好。
傅擎年又扭過臉來看向周寂,漫不經心的吐字“你溫,你善解人意,你不還是離婚了?”
周寂默了兩秒,語氣平淡,“來日方長,你急什麼。”
又停頓稍許,他接著說“和好之后我會給你發請柬的。”
…
這邊姜玥帶著寧稚到了客廳,巨大的電視墻正在放映新聞頻道,新聞主播的背景聲沒由來的讓人沉下了心。
姜玥剛剛也沒忘記從桌上順了個小蛋糕,草莓蛋糕看起來就很有食,香香甜甜的。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
但也很快就吃了個干凈。
盡管姜玥覺得平白無故還是不要手別人的私事,可是今晚是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姜玥也沒有和寧稚說什麼大道理,只是很生直白的
告訴說“我覺傅擎年有點兇,說話也不太好聽,好像故意在給人不痛快一樣。”
姜玥邊說邊的觀察寧稚臉上的表,如果表現出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那就立刻打住不說了。
如果沒有的話,就可以繼續細數傅擎年的大罪。
挑選男人,再也沒有比眼更好的了。
可是寧稚看起來不像是高興的樣子,也不像是不高興,有點怔怔的著電視,心不在焉發著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沉默著低下了頭,不安的擺弄自己的手指頭。
寧稚說“我知道,他很兇。”
話雖然,格卻很是很霸道的。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不太會心。
但是其實寧稚偏又是個逆來順的弱子,大多數時候都不會反抗他,因而,在他這里過得日子也不算太難。
只是有時候也不知道傅擎年在不高興什麼。
尤其是在從醫院回來的時候,盡管他不開口說話,也看得出來他不高興。
可是去醫院探自己的丈夫,也沒什麼錯。
傅擎年后來不許去了,膽小怯懦的寧稚唯一反抗他的事也就只有這件了。
寧稚聽得出來姜玥是在擔心自己,抬起頭來,睫,說“謝謝你關心我。”
姜玥默了默,過了會兒說“如果他不兇你的話,那就算了。”
寧稚想了會兒,說“很。”
大多數時候,傅擎年都會用實際行來讓不敢再去想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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