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什麼啊,我去做糯米糕了。」
二樓。
夏之瑤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畫筆在畫板上細細描繪。
畫板上,男人眉眼俊朗,氣質矜貴。
畫筆一次次在他髮上輕輕勾勒。
直到畫的眼睛酸,才放下手上的料盤,站起子活片刻。
連著下了幾天雨的鄔桐,今天放了晴,夏之瑤覺得空氣很好,索跪在飄窗上,打開窗戶。
就在此時,林蘇端著水果盤從外面走了進來。
「瑤瑤啊,吃......」
話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正對面的方向立著一個畫板,畫基本上已經完,男人俊的容貌呈現在林蘇眼前。
夏之瑤嚇了一跳,想去遮那麼畫時已經來不及了,索自然的下了飄窗,走到門口接過林蘇手上的果盤。
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媽,我有話想說。」
回來已經三個星期了,下個星期六要飛回京都,然而沈硯辭的事到現在還沒有提。
林蘇從畫上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夏之瑤。
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複雜表,「想說什麼?」
夏之瑤鼓足勇氣,「我有男朋友了。」
空氣靜了幾秒。
林蘇表略有嚴肅,朝著畫板的方向揚了揚頭,「是畫上的男人?」
夏之瑤又點了點頭,「他沈硯辭,是......」
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了,不論他是萊茵公司的老總,或者沈硯辭比大八歲,都比他是沈晴的小叔好解釋。
林蘇見低著頭不說話,突然笑了起來。
夏之瑤不解,「媽你笑什麼?」
「從京都郵寄回來的蔬菜水果是他準備的吧。」
夏之瑤平時是孝順懂事,但絕對不會準備這類東西,況且還是從農場裡面直接寄出來。
瑤瑤上的是院,平日裡又不做飯,又怎麼會認識農場裡面的人?
林蘇問著夏之瑤,「他多大了。」
夏之瑤抿了抿,「大我八歲,是沈晴的小叔。」
林蘇眼睛一瞇,都對上了。
三年前陪夏書景出差,回來後張阿姨說,有人開車送夏之瑤回來。
從京都到鄔桐。
一千多公里的路。
想必,就是沈硯辭。
林蘇將夏之瑤拽到自己跟前,「你們三年前就在一起了?你是為了沈硯辭留在京都的?」
夏之瑤見誤會,連忙解釋,「我們剛剛在一起,那個時候,他只對我的學業上心。」
林蘇抬手了的腦門,「你啊,跟你爸爸一樣,總是先斬後奏。」
夏之瑤摟著林蘇的胳膊開始撒,「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你告訴我爸一聲唄。」
林蘇拍了拍的手,「我覺得這件事,你自己說比較好。」
沒多久,林蘇從房間退了出去。
夏之瑤坐在沙發上,拎著一隻小和尚玩偶來回。
等玩夠了,便起重新坐回到畫板前,繼續收尾工作。
接連兩天,夏之瑤開始準備攻略夏書景。
早晨見夏書景站在院子裡氣,連忙換下拖鞋跟了出去。
甜甜的喚了一聲,「爸!」
平日裡恨不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夏之瑤突然出現,屬實把夏書景嚇了一跳。
他抬手著口,「你爸爸還沒有聾,不至於喊這麼大聲。」
夏之瑤嘿嘿一笑,醞釀了片刻,開了口,「爸,其實我......」
原本背著手深呼吸的夏書景突然咳嗽起來,夏之瑤連忙給他拍著背。
「不是好多了嗎,怎麼又咳嗽了?」
說著準備進屋給夏書景拿外套。
夏書景抬手捂著,「沒事沒事,不氣了,我先回屋了,你在這玩吧。」
夏書景在夏之瑤擔憂的眼神之下進了屋。
他沒著急換鞋,在門口往外看了一眼,見夏之瑤沒跟進來,這才鬆了口氣,往沙發前走。
中午剛剛吃完飯,夏之瑤又湊到了正在喝茶的夏書景跟前。
「爸,我有事要說。」
夏書景突然站起子,一拍腦門,「哦,我突然想起有件事還沒有跟助理說,我先去打個電話啊。」
晚上。
夏之瑤洗完澡,習慣去廚房找牛喝,看著剛從書房出來的夏書景。
連忙上前,還未開口。
又被夏書景給堵了回去,指著手上拿著涼牛的夏之瑤,板著臉,兇道,「什麼天氣了還喝涼的,自己熱熱再喝。」
夏之瑤目落在手上的牛瓶上,想到了一個話題。
擰開蓋子仰頭就喝,「我喜歡喝涼牛!」
夏書景噔噔噔又從樓梯上走下來,奪走手上的牛盒。
心裡忍不住笑,找準了突破口,開始攻略,「我不喜歡自己煮的,我喜歡別人煮的。」
夏書景仰頭『哦』了一聲,抬手指了指不遠張阿姨的保姆房。
「那行,你回京都時,我讓張阿姨跟你一起走。」
夏之瑤傻眼了,「爸,我不是這個意思。」
夏書景將涼牛塞回手裡,「正好我跟你媽也不放心,張阿姨照顧你,我放心多了。」
夏之瑤拎著一罐牛,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怎麼說的驢不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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