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詭異的安靜著。
景好好眉頭輕皺。
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個場景,此刻的顧陳恩正著子站在臺上接聽的電話……
景好好冷著臉,即便理智的抑住自己即將發的緒,語氣卻還是有些激,“安安病了,肺炎,現在在兒醫院,302病房,你過不過來,隨你。”
說完,不等他同意或拒絕,便掛了電話。
顧陳恩以為足不出戶,便就無從知曉他最近兩年在外面的那些風流事。其實,只是為了兒忍著!
慢慢的推門而,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小小人兒,心中滿滿洋溢的,都是對無盡的疼和歉疚。
“安安,我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家,為了你,媽媽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和一個心都背叛了我的男人繼續虛偽的過日子……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在這個齷齪的生活環境中,堅定的為你構造一個虛假的幸福幻象。”
顧陳恩到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二十了,距離景好好給他打電話,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十分鐘。
景好好心裡想著,這個時間足以讓他做好收尾工作,從那個不知名的人邊趕來醫院。
顧陳恩雖然背叛了這個家,但還是疼兒的。一進門,他便沖到病床邊,用額頭去探安安的額頭。
“燒慢慢退下來了。”景好好對他輕聲說著,生怕吵醒了睡的小公主。
“呼”顧陳恩松了一口氣,手扯了扯領帶。
景好好起走過去,接過他下的呢子大。
大上是濃烈的酒氣,其他味道都被酒氣掩蓋了下去,完的讓人察覺不出來有半點不妥。
他總是這樣一個小心謹慎的男人,事周到,面面俱到。拋卻父親的私人關系,也或許正是因為他有如此品質,才會在進了稅務局就一路扶搖直上,為稅務局的科長。
景好好抿抿。
如果不是對他的風流韻事了如指掌,或許,會一如既往的相信他是個安守本分的好男人。
“局裡有個局,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顧陳恩這樣解釋著,景好好便這樣聽著。
其實,在安安沒有出世之前,以景好好的子,是必然不會憑此平心靜氣的對待一個背叛的男人。
對安安,對顧陳恩,對整個顧家,是有愧的,也正是因為這種愧疚,讓的底線一再退守。
只要顧陳恩還要這個家,只要他還對安安好,便可以繼續容忍。
只因,在懷安安的時候,正是考副教授職稱的要關頭,為了自己的事業,任的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毅然決然拖著沉重的日日辛勞,夜夜挑燈夜戰。
終於,在考試的前一天,出了,差點小產,也是那個時候,安安便在落下了病,不子弱,甚至還有點輕微……弱智。
景好好吸了吸鼻子,心裡酸酸的。
作為一個母親,真的不願意用“弱智”這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兒。但事實上,安安兩歲半才會慢慢走路,三歲才開始會喊“爸爸媽媽”,四歲才能把幾個詞連一句話,直到如今,依然不放心把送去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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