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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她豔骨》 第109章 她去哪了?

薑妤不置可否笑了笑,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行蹤。

但刀疤張卻熱,“我查過了南邊還沒有追兵,剛好我明天也要去村南打鐲子,不如我送姑娘一程吧。”

“這樣極好!姑娘對此地不,張大哥帶姑娘從小路走,豈不安全些?”雲嫣也跟著附和道。

這話倒是說進了薑妤心底,便沒再推,點頭應下。

*

翌日,天沒亮,薑妤跟著刀疤張上路了。

雲嫣目送馬車一路往南,總算鬆了口氣。

此時,江邊的琉璃燈還亮著。

雲嫣心不在焉散著步,取下薑妤看中的那盞花燈,將燈罩裏的木槿花枝和一串彩貝手鏈取了出來。

木槿花是專門從京都運過來的新鮮花枝。

彩貝手鏈一看就是裴宵親手編織的。

他盼著薑妤能看到花燈,回到他邊。

一夜之間,幾乎整個溪水村都被裴宵點亮了。

雲嫣怎麽敢讓薑妤看到裴宵的用心呢?

一個高高在上的男子為自己大幹戈,是個人都會心回頭吧。

雲嫣冷笑了一聲,猛地砸掉了那盞燈。

攔了薑妤一次,攔得了第二次嗎?

裴宵顯然也下定了決心,不找到薑妤誓不罷休。

換而言之,隻要薑妤消失得了無蹤跡,雲嫣可以一直陪著裴宵找下去……

雲嫣福至心靈,往深山裏去了。

迷霧深,有個的山寨。

此地正是天風寨的老巢。

天風寨的人已經被剿滅的差不多了,唯留下十來個亡命之徒,茍延殘

雲嫣定在門口,張得一皮疙瘩都起來了。

“喲,不是刀疤張的人麽?沒在家伺候刀疤張,來我這兒作甚?進來!”山寨裏傳來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雲嫣深吸了口氣,走進大堂中。

屋子裏線極暗,影影綽綽映照出幾個壯漢與纏在一起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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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各個麵紅。

屋子裏,香味曖昧,顯然用了什麽催

雲嫣心慌,後退了幾步。

坐在大堂正位的首領揮刀而出,淩厲的刀風將門關上了。

“來了,何以急著走什麽?”首領吳峰角。

刀疤張帶了這麽個小人回家,天風寨的兄弟們早就覬覦了。

不過礙著刀疤張的麵子,才沒手。

如今這顆小白菜自己送上門,眾人又飲了催的酒,哪裏會放過

雲嫣咽了咽口水,福道:“吳大哥,我今日來是想告知諸位刀疤張抓住薑妤了!”

“就是通緝告示上的人!”雲嫣將帶來的通緝告示遞給了賊匪。

“滾!別掃興!”吳鋒看也不看。

天風寨的家當夠他們用一輩子了,吳峰可沒興趣為了點賞銀拋頭麵。

雲嫣見勢,揚聲道:“吳大哥,本不是什麽囚犯,是裴宵的人!裴宵為了不惜用兵力,不惜損傷自是裴宵的命!”

這話引起了軒然大波。

吳峰等人對裴宵滿腹怨氣,拿裴宵沒辦法,若能拿裴宵的人發泄發泄也是極好的。

吳峰瞇眼審視著雲嫣,“你男人馬上就要拿一千兩賞銀了,你把這事告訴老子?”

“因為、因為……”

雲嫣才不在意刀疤張和天風寨的人狗咬狗,隻想利用天風寨的勢力讓薑妤永遠消失。

“因為我、我想做吳大哥的人!”雲嫣著頭皮胡謅道。

大堂中,哄然大笑。

“小娘們有點野心啊!”吳峰勾了勾手,“過來,我看看你這臭娘們有多誠心?”

雲嫣對天風寨的人心有餘悸,但隻要能爬高,又算得了什麽?

怯怯走了過去,給吳鋒倒了碗酒。

吳峰猛地用力,雲嫣便落了他懷中。

的香氣襲來,吳峰當著眾人的麵手就沒了雲嫣的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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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說,刀疤張帶著裴宵的人去哪兒了?”

“去~,去村南的銀匠鋪附近了~”雲嫣聲音破碎不堪,不能自持,“吳大哥快去吧,不然~刀疤張就捷足先登了,啊!”

雲嫣低聲響徹大堂。

眾人麵麵相視,笑得肆無忌憚。

吳峰算是相信的誠心了,狠狠灌了碗酒,“等爺回來,再好好疼你!”

“兄弟們,走!”吳峰滿飲一壇,帶著天風寨兄弟氣勢洶洶去追薑妤了。

雲嫣倒在地上,很快發熱,手腳酸

酒裏有催藥!

雲嫣強撐著,福至心靈,也提走了幾小壇酒,踉踉蹌蹌往小院走。

走到江邊時,遠遠便看到了一襲白的背影蹲在地上。

秋風卷落葉,讓他周散發著肅殺之氣。

“大人來得真早啊!”雲嫣咽了咽口水,著頭皮上前,才看清裴宵在撿剛剛摔碎的琉璃燈。

他修長如玉的手指不慌不忙將琉璃碎片都撿了起來,最後拾起流蘇。

呢?”裴宵起的黑瞳視著,好像毒蛇一般。

這個樣子,與昨日醉酒的他不太一樣。

雲嫣心跳得厲害,眸飄忽不定,將催酒遞給了裴宵,“大人,這是我們農家自釀的酒,雖然鄙,但勝在解,大人隨我回家,先解解乏,再從長計議吧!”

揭開酒封,濃烈的酒味直衝鼻腔。

他盯著水麵上自己破碎的倒影,忽而揚眉,將酒當頭潑向雲嫣。

雲嫣被潑得狗淋頭,心畫的妝容一片狼藉,“大人?”

“清醒了麽?”這種下賤招數也敢來對付他?

若非此地布局大有玄機,裴宵才懶得跟浪費時間。

昨夜裴宵雖派人跟著雲嫣,但四周迷霧繚繞,蘆葦叢跟迷宮似的。

直到今早,裴宵的人才找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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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張的小院裏已空無一人,但可見薑妤來過痕跡。

裴宵還在不遠的江邊發現了一盞破碎的琉璃燈。

流蘇上殘留了蔻丹碎屑,和薑妤離開那日塗在指甲上的一樣。

他猜測薑妤曾過這盞燈了。

薑妤果然還活著!

裴宵鬆了一口氣,可心頭雲卻沒散開。

薑妤應該看到了滿城的琉璃燈,知道他在找,可為什麽還不回到他邊呢?

裴宵雙目微瞇,一字字出牙,“你把妤兒弄哪去了?”

雲嫣狼狽地拭著頭上的酒水,連連搖頭,“我、我不知道大人……啊!”

話未說完,後的千仞猛地一腳把踹跪在了地上。

接著,重重護衛包圍了,刀鋒相向。

雲嫣瞳孔放大,這才知道自己可能被跟蹤了。

剛剛向天風寨告了,這時候再向裴宵坦白,隻會死得很慘。

雲嫣咬不語。

“夫人到底被你們怎麽了?快說!”千仞扯住了雲嫣的頭發,迫揚起頭。

這幾日,裴大人差點半條命都折騰沒了,京中也一鍋粥。

別說裴宵了,千仞也急。

裴宵睥睨著腳下的雲嫣,拳頭微鬆,琉璃碎片從指掉落,一片片落雲嫣被迫張開的中。

“吞下去!”

既然不用來說話,那留著也沒用了。

琉璃的棱角刮破了雲嫣的舌頭,雲嫣尖一聲,想要吐出來。

裴宵猛地捂住了,布滿的雙眼,漠然靜觀掙紮的模樣。

他力道極大,雲嫣不得不吞咽。

琉璃刮破嚨、口腔,雲嫣角不停溢,翻著白眼。

眼看快要沒生機,裴宵不疾不徐鬆開,拍掉掌心碎屑,“千仞,伺候飲酒。”

琉璃片刮破嚨已經很痛了,若紮進肺腑,該得多難忍?

何況這些酒是催,雲嫣一個弱本承不了。

雲嫣癱泊裏,像瀕死的魚,一下下搐,“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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