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想著,面上忽的浮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歪著頭打量了他漂亮的臉蛋,道:“我們既是兄弟,按理來說我喚你一聲‘云弟’也可,不過嘛……你生得這樣一張比孩子還好看的臉,我總覺得你是我的‘云妹’還差不多,不然我就喚你‘云妹’吧。”
祁懿打趣的話剛說完,床上致的小公子便氣惱的抬腳朝著踹了一下,一雙眼睛瞪著,小臉氣得鼓鼓的,像個小白玉包子。
“你!你敢!”
祁懿一把收回了自己的,了道:“明明是你讓我取的呀,現在又后悔了,還踢人,哼,皇子的脾氣可真大。”
燕辭云目中閃過一抹歉疚,垂目看著的作,小聲道:“我……對不起,你疼了嗎?”
燕辭云這一腳其實玩鬧的質更多,也沒用多大力,祁懿不過是做做樣子,見著這小孩認了真,也不開玩笑了,松開手道:“不疼,沒事的。”
作者有話說:
云妹可可的年時
第21章
“我……以為你笑話我,我真心的把你當兄弟,你卻同外人一般笑我為男子,卻貌似人,又如同子般弱,我一時惱火,才踢你的,我真的有輕輕的了。”
祁懿笑了一聲,道:“你呀,要說男生相,你瞧我不也是一樣,再者說了,同子一般有什麼不好,非得五大三的才有男子漢氣概嗎?可不是誰有蠻力,誰生得獷,才是個男人,你看史書上那些杰出的人,后人評論起來,也不是憑著外貌而定其是否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的。”
說著,祁懿看向他。
“我覺得,那些嘲笑你的人,其實是嫉妒你生得好,你本不必在意他們的。”
“可是……你我‘云妹’……”
“‘云妹’有什麼不好呀?你看,你在宮里就有好幾個親哥哥,這宮外嘛,我和祁懿康都是你表哥,若是‘云弟’,他們都有這個資格,可‘云妹’就不一樣了,這是屬于我一個人的稱呼。”
祁懿最后一番歪理邪說,自己都覺得有欠說服力,卻不想眼前的燕辭云聽了后面幾句,眼神一亮,猶豫了下,終是點了頭道:“那好,以后這是屬于你一個人的稱呼,不過只有在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許你這般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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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貴妃的病養了半月,已然好了全,只在額頭上留了一個淺淺的痘痕,若不細看并不明顯。
回了宮里見過了皇帝與兩個孩子,寧貴妃賞了一眾同行護駕之人,還將麗夫人從外院提到了院侍奉。
原來在出行前,麗夫人曾提議空車出行,實則改道另行,以避有心之人暗中加害,其后果然空車的一行人在半路中遇了襲。
刺客未能得手,盡數自盡了,寧貴妃念麗夫人的細心,回宮后便提拔了。
不過這件事,祁懿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寧貴妃此行是得了皇帝的特批,隨行之人皆是高手,皇帝還特別派了幾個自己信得過的護衛,可以說要在這樣一行人里行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與其說是麗夫人的提議救了貴妃,祁懿倒覺得,是麗夫人借了這幾名刺客謀得了貴妃的信任。
細細想下去,貴妃起痘一事也是充滿了詭異,若是有人要害貴妃得病,大可以尋些染了天花病一類的致死率高的件給貴妃,水痘便很奇怪了。
祁懿前世也起過水痘,這個病本就是不要命的,便是不吃藥,子強健的人也會自愈,為什麼要讓貴妃得這種不要的病呢?
更何況,因著人的免疫力強,水痘人得的概率極低,即便是接了患水痘的病人,人也很難被染,若真有人背后下手,又如何能斷定貴妃就一定會發病呢?
還是說,貴妃真的是巧染上的,一切僅僅是一個巧合?
可貴妃一路上并未接過得了痘疫的人啊……
祁懿思來想去,猜了許多可能,最后覺得,這件事大抵是沖著六皇子燕辭云來的。
眾人皆知,燕辭云子弱,若是能活過十歲,日后大抵便不打了,今年他已九歲,子骨才剛剛見了些好。
若是這樣的他,起了水痘會如何?
同樣是中了蛇毒,原著中的他解毒之后每況愈下,最終沒能活過十歲這個關頭,而健康的自己替他走了這一遭,如今坦白說,并沒覺得子有什麼虧損。
可想而知,燕辭云如果患了痘疫,只怕便要折在這上面了。
這暗自下手之人大抵也明了,天花這樣染率高致死快的病毒,大抵在貴妃接到之前,便會先在經手之人發病暴出來,而一旦發現同行人里有人得了天花,貴妃便會立即回京。
要讓染上天花并非易事,而要讓帶上水痘便容易多了,畢竟這個病人大多是不發病的,便是接了,也沒什麼異常,于是便可以輕松的讓貴妃帶上水痘病毒,帶至京城,帶至宮中的六皇子。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貴妃得了風寒,還未回京,便因著虛而導致水痘發了病。
祁懿被自己的猜測嚇出了一冷汗,也無力去求證事實究竟如何,只是看著邊睡的小皇子,真實的到了生命的脆弱。
而了冬,子已調養得有了起的燕辭云,到底還是染了一場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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