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算的，大傻。”朝一臉不屑。

“呦呵，有能耐。”

紀賀然毫無遮掩的拿出手機查績，他倒要看看朝考幾分。

雖然不怎麼重視績這玩意，但倒數排名要關注。

“歲聿又穩居寶座。”

紀賀然直接出聲，“數學5分，語文20分，英語32，化生24分，總分81。”

“就蒙對一個選擇題啊，歲聿。”朝笑出聲，“我艸”

“歲聿選擇題的分從來都不上兩位數的。”

前排的生聽見了，看著自己數學81，笑得前仰后合。

紀賀然沖前排生問道：“笑什麼？”

“沒有沒有。”

“歲聿，有人嘲笑你的分數。”紀賀然一臉看好戲還用手指著，跟小學生告狀樣：“就這個生。”

見歲聿起，紀賀然起哄道：“你完了。”

誰知，歲聿徑直地離開教室了。

“沒勁。”

紀賀然再次樂出聲，賤兮兮的，“朝，你好厲害啊。”

“數學分數竟然是歲聿的三倍。”

他繼續說：“我呢，也就考了20分而已，枉費你寫了這麼多。”

朝直接上手，拽著紀賀然的領，咬著牙：“我替歲聿教訓你。”

***

“暮暮，績下來了。”舒染涵拍著朝暮的后背。

“這麼快。”

朝暮轉過看向舒染涵。

“我幫你看啊，暮暮。”

“好。”

舒染涵掏出筆在紙上寫著，又認真比對了下，確認沒抄錯。

“暮暮，你班級第二，年級第二。”

朝暮應出聲：“哦。”

“個人覺得你考的還不錯，呱唧呱唧。”舒染涵輕輕拍起掌。

朝暮笑出聲，“謝謝啊。”

“你怎麼樣？”

舒染涵搖搖頭，嘆了口氣，“不太好。”

“不過我理進步了，總算及格了。”

“那也要給染染呱唧呱唧。”兩人相視，隨后笑出聲。

語文老師唐黎踩著上課鈴進教室，時間卡的剛剛好。

唐黎看向大家：“月考績都下來了，大家看了嗎？”

“沒有。”

全班異口同聲地回道。

老師又想誆人，只有帶手機的才看了績。

老班還沒把紙質版打印出來呢。

“大家對看績這麼不積極，可以去找我要啊。”

底下響起一片唏噓聲。

唐黎臉上溢出笑意，又迅速恢復嚴肅的樣子。

“我們班語文不及格的是全年級最多的，總共8個。”

朝暮默默低著頭，就是其中的一員。

“我們班有一位同學，其他各科接近滿分，偏偏語文不及格。”

“我親自看了的卷子，作文完全空白。我之前跟大家說過，作文一定要寫，只要不跑題，都基本在四十分左右。”

“這位同學朝暮，名字好聽。”唐黎瞄著名單，抬頭：“朝暮同學，是對這次出題不滿意還是對語文有偏見啊？”

全班哄堂大笑。

朝暮從座位站起來，乖巧地不像話。

“你是朝暮？”

朝暮點點頭，腦袋低著，“不好意思，老師。”

“沒事，”唐黎都不忍心了，聲道：“坐吧，老師沒讓你站起來。”

“好。”

“朝暮同學算是很好了，人家沒寫作文，語文85分，前面的題只減了5分，其它同學要向朝暮學習學習關于做閱讀題的技巧。”

“臥槽，我家暮暮真牛掰。”舒染涵不住出聲。

語文作文沒寫，白丟了六十分，還考了年級第二，關鍵是和年級第一僅差了五分。

不得不說，優秀的人是真優秀。

舒染涵默默地在心中給朝暮豎起大拇指。

朝暮的事跡被各老師提出口，傳遍了全年級，被封了學神的稱號。

歲聿下樓梯，剛好聽到幾位同學在議論朝暮。

不不慢地走過去，那幾位同學瞬間閉。

都看向歲聿。

歲聿懶洋洋地出聲：“說完。”

幾位同學以為自己無意惹了歲聿，其中一個生抖出聲：“不好意思，我……我們的聲音太大了。”

歲聿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突然很有耐心：“剛才的話說完。”

“我們剛才討論朝暮……”

“怎麼了？”歲聿一手兜，里叼著煙。

“考了年級第二，化生都接近滿分。”

“好的。”

歲聿咬著煙，角弧度勾起，毫不掩飾的肆勁兒。

幾個生被煙嗆到：“咳咳咳。”

歲聿繞過那些人，徑直離開。

剛到二班，歲聿側著頭，鎖定著朝暮的影。

朝暮沒往這邊看，正在寫語文試卷的作文。

“歲聿來了。”

“是歲聿！”

班里突然哄哄的。

朝暮聞聲，停住手中的筆，向窗外看去。

歲聿直勾勾地看著朝暮，在眾目睽睽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并攏，放在右眉附近，在額頭右前劃一道橫線，薄叼著煙，微微勾起角，那骨子里的狂野不羈勁毫不掩飾，到人尖。

全班都炸了，生們的心瞬間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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