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沒起，平時這孩子都吃飯了。”姜念不嘀咕道。

把電腦關上，姜念走向朝暮的房間，“暮暮，該起床了。”

“嗯。”

聽到房間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靜，姜念轉直接走近朝的房間。

推開門進去，暴地掀開被子，大聲說道：“臭小子，昨天又熬夜到幾點？”

朝翻過，毫不理會他媽。

“快起床吃飯。”姜念說著還下了重手，一掌拍在朝的背上。

“嘶。”

朝耐住起床氣，臉黑黑耷拉著，“知道了。”

姜念才肯離開房間，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趕策劃書。

“媽。”朝暮看著姜念出聲，拉開椅子在飯桌前坐下。

“嗯。”

姜念笑著說：“趕趁熱吃吧。”

朝暮點點頭，如珍珠白的小手出幾張衛生紙，捂住鼻子。

鼻塞很難。

“暮暮冒了？”姜念關切地問道。

“有點。”

姜念放下手里的東西，走上前，手住朝暮的額頭，“頭暈不暈？”

“不暈。”

朝暮地出聲，“過幾天就好了。”

這時，“媽，下次我就我，別打我。”穿著深藍衛的朝踩著拖鞋走過來，臉上略有些不滿。

“你還好意思說，睡得跟豬一樣。”姜念指著朝，“要是有暮暮一半勤快，我可就能心了。”

朝暮笑出聲，紅潤的揚起淡淡的微笑。

“哥，趕吃飯吧。”

“好嘞，俺妹。”朝在朝暮旁坐下，恢復一如既往的樣子。

姜念看著這兄妹倆外貌差距較大，忍不住出聲：“朝，你是我親生的嗎？”

不對比不知道，只能說，朝長相很普通。

正在吃面包的朝突然被嗆到了，喝了幾口水，“我是不是親生的，媽你不是最清楚嗎？”

“那應該不是。”姜念一口否決，一本正經的樣子：“可能抱錯了，也說不準。”

朝：“……”

一大早上麗的心瞬間消散，多虧他老媽。

朝暮強忍沒笑出聲，小的子連發出輕微。

“媽，在我妹面前給我留個面子，好嗎？”

“行。”

姜念沒再說什麼，隨意叮囑了幾句，開車上班了。

***

朝暮上課的時候，頭蒙蒙的。

想睡覺。

等老師離開教室，朝暮就趴在桌子上睡起來。

“老班來了，老班來了。”

不知道哪個同學說了聲，全班頓時安靜下來。

潘森貫從后門緩緩走進來，神嚴肅地掃視了整個教室一圈。

舒染涵見朝暮還睡，用筆點了點的后背，小聲提醒道：“老班來了，暮暮。”

朝暮慢悠悠地坐起，強克制住困意，兩手托著下。

潘森貫走上講臺，“給大家強調考試相關的事，第一點不要作弊，誠信考試。”

“雖然每次大家都忽視這一點，但仍有部分考生被抓到抄襲，一經發現，績全部作廢，全班平均分倒扣五分，希大家以此為戒。”

“第二，大家考試要放平心態，當然不排除某些客觀原因，要正視考試，每一次都是對自己學習果的檢驗，祝大家考試順利。”

“我要說的都講完了，剩下的事給班長薛薇琦。”

薛薇琦站起來：“好的，老師。”

“朝暮。”潘森貫出聲。

朝暮一驚，眼皮睜開：“嗯？”

沒怎麼聽，剛才在老師眼皮底下小憩了會兒。

“有什麼不懂的事問我和班長薛薇琦都行，我看過你考號，你考場在第一考場。”

“好。”

朝暮磕磕，停半拍：“謝謝老師。”

“嗯。”潘森貫又給薛薇琦代幾句，才離開教室。

“老班好關注你啊。”舒染涵笑出聲，“你剛才真可。”

朝暮湊近些跟說：“因為我是新生，老師就多說了幾句。”

“不懂也可以問我，”舒染涵拍著朝暮的肩膀，“雖然我不是班長，也不是班主任。”

朝暮笑出聲，“好。”

***

冒倒是沒見好，越來越嚴重了。

考試當天。

“朝暮，你的筆袋忘拿了。”舒染涵在后出聲。

朝暮緩過神，帶著鼻音：“謝謝啊。”

孩轉接過筆袋。

“你冒了？”舒染涵問道。

“嗯。”

舒染涵盯著朝暮，略有擔心，“覺還好嗎？”

還有五分鐘就開考了。

朝暮出微笑，“好的。”

這就是老班說的客觀原因吧，還真讓自己給趕上了。

不太想讓別人太擔心，就個冒而已，大驚小怪的。

“加油，暮暮。”舒染涵沒再說什麼，也怕說錯話。

“你也加油。”

朝暮走進考場，坐在靠窗的位置。

愿自己能正常發揮吧。

第一場是語文考試。

朝暮寫上自己的考號和姓名，審閱著整張試卷。

作文之前有練習過類似題材的，可以說勝券在握。

寫到一半，頭又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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