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建一行人走了,杜小梅當即就有些急了。
轉回到家,看著自己的家人張兮兮的問。
“怎麼辦啊?秦建這一次是真要跟我離婚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拿不到一半的資產。”
“離就離唄,有什麼怎麼辦的?你原本也是打算真跟秦建離婚啊?”
杜小梅的弟弟杜小海沒在意的接話,他不得姐姐離婚,這樣姐姐可以分到一筆資產,他就有錢娶老婆了。
而且,二姐這麼漂亮,離婚后,還可以再找一個姐夫,又能要一筆彩禮錢回來。
杜小梅怔了下,是打算真離婚,但的目的是說服秦建假離婚,讓秦建凈出戶啊。
這套房子市場價四百多萬,除去銀行貸款,還剩下三百萬多一些,如果能分一半,那就一百多萬。
可總覺得,自己分到一半的可能不大,畢竟沒出錢,婚后也沒工作。
“你一半的資產都拿不到嗎?不可能吧?”
杜父對兒的話半信半疑:“房產證上有你的名字,你就有百分之五十的份,然后你又是的,法院難道不應該照顧一方?”
“爸,我咨詢過律師了,法院沒有照顧一方一說。”
杜小芬在一邊說:“律師說房產證上有小梅的名字,這是優勢,但如果對方請律師打司的話,小梅要分到一半的資產都有些難,畢竟首付什麼的都是秦建婚前付的......”
“那怎麼辦?!”
杜母急了:“一半都拿不到,那我們豈不是白折騰這麼久?”
“除非男方是婚姻的過錯方。”
杜小芬像個智者一樣的看著家里人說:“比如秦建家暴小梅,婚出軌什麼的?”
“家暴?我今天倒是希他家暴,可他被激怒那樣都是不手。”
杜小梅煩躁的走來走去:“婚出軌,那更不可能,秦建就是個老實的木頭疙瘩,他在外邊都不會跟人搭話,更不要說跟人搞了。”
“他不會婚出軌,我們可以給他制造婚出軌的機會啊。”
杜小芬在一邊給妹妹出著主意:“我有個客戶,想跟老公離婚,但老公死活不同意,于是為了老公離婚,找了人去引他老公,他老公在藥的控制下和人發生了關系,然后找人拍攝了下來,婚出軌鐵證。”
“這個辦法好!關鍵時候,還得看大姐!”
杜小海即刻對自己的大姐豎起了大拇指:“二姐,就按大姐說的去辦,家暴這條路肯定是走不通了的,秦建現在對你有防范心理,但他肯定想不到我們會想辦法讓他出軌,只要他出軌了,那他是過錯方,到時候用視頻要挾他凈出戶。”
杜小梅想了想,覺得這辦法倒是可以,只是——“去哪里找人啊?”
“二姐,找人的事包在我上。”
杜小海拍著脯說:“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保管讓秦建出軌,而且視頻還拍得非常清晰。”
“秦建現在就要跟我離婚,你什麼時候安排好?還來得及嗎?”
為了拿到更多的資產,杜小梅也豁出去了。
秦建,讓你乖乖跟我去辦離婚證,凈出戶,你不肯,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下毒手。
乖乖離婚,你還只是沒了錢財,但你人品還在,至還能重新找工作繼續過普通人的生活。
沒準,等過幾年,你多存點錢了,還能當接盤俠,娶個拖家帶口的二手人什麼的。
可一旦被出軌,到時候你不僅要凈出戶,而且這輩子都休想再娶到老婆了。
秦建啊秦建,跟我斗,我要讓你打一輩子的!
外邊某咖啡館。
秦建把自己如何買的這套房子,以及杜小梅嫁給他時要求在房產證上添加名字一事都一五一十的跟律師徐恭說了。
徐恭聽完后眼睛當即一亮:“你的意思是,你這套房買這麼便宜,其實是蔡家人當時贈送了一半多的房產給你?”
“對,因為我照顧了蔡爺爺十年,他們恩于我,原本想全部贈與,我不好意思要,堅持要給錢,于是就只算了一百五十萬的房價,然后我找中介辦理了按揭......”
“那你還能聯系到蔡家人嗎?”
秦建有些懵:“不知道,關鍵是,還聯系他們干啥?房子過戶給我后,我跟他們,也就沒任何聯系了呀?”
“讓他們給你出一份贈與的證明啊。”
徐恭給秦建解釋著:“如果這房子一半多的資產是前業主贈與你的,那贈與的那一部分就屬于你個人資產,你的妻子是沒有權利分你贈與的資產的。
能分的,就是你購房的這一部分,也就是一百五十萬的這一部分,雖然其中五十萬是你婚前購買,這個也屬于婚前財產,然后婚后還貸這一部分,雖然你妻子沒有收,但因為你的收屬于夫妻共同財產了,那就屬于夫妻共同還貸......”
在徐律師的詳細講解下,秦建總算聽明白了,就是他這套房,杜小梅只能分貸款的部分的份,然而他還有九十多萬的房貸沒有還,即使賣房,也要先還貸才能分剩下的。
秦苒在心里算了一番之后問:“那就是......杜小梅大約要分三十幾萬走是嗎?”
“那不止。”
徐恭趕說:“你哥購房時,這套房價值三百多萬,這兩年房價溢價了,這套房就算急出手,也能賣到四百五十萬左右,而溢價的部分也是要夫妻分的,當然我會極力幫你把首付那一部分算你婚前財產,這樣五十萬的首付就分不走......”
聽律師分析后,秦建總算弄明白了,就是扣掉房貸后,房子溢價和這兩年還的房貸款加起來也有近百萬。
也就是,杜小梅還是要分五十多萬走。
“可以了,哥,嫁給你兩年,房產證上又有的名字,讓一分錢都分不到,真正凈出戶也是不可能的。”
程菲也勸他:“建哥,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的虧吃了就吃了,以后再找時睜大眼睛,多方考察,然后房產證上添名字這一類的事,就打死都不要干了?”
秦建苦笑了下:“好,我一定吸取教訓。”
而他心里想的卻是,他現在連工作都找不到,一個無業游民,哪里還會有人看上他?
他跟杜小梅離了,這輩子也就一個人過到老死了吧?
三年前結婚前夕一場莫名其妙的一夜情,讓她陷入了三年無性婚姻的泥沼。而冷麵的他,麵對重重壓力,對她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有我。她有死死糾纏不肯放手的空頭老公,他有來自家族和身份的雙重壓力,一個個的難關闖過去,就算遍體鱗傷也要不離不棄!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酒桌上,不知誰提了一嘴:“聽說夜濃回來了!” 沈屹驍手裏的紅酒微微一晃。 有人起鬨:“想當初咱們沈總和夜濃,那可是轟動一時啊!” 大學時,沈屹驍和夜濃談了一場轟動全城的戀愛。 沈家是頂級豪門,而夜濃除了有一張頂級的臉蛋之外,一無所有。 所有人都認爲她纔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卻不知,那晚的宿舍樓後,最能藏污納垢的陰影裏,沈屹驍把她吻到近乎窒息,最後卑微求她:能不能不走? 可她還是走了,頭也不回。 * 夜濃隨公司回京開疆闢土。新接的項目,面對甲方各種刁難,夜濃不得不親自出面。 夕陽下沉,夜濃在那間過百平的辦公室裏見到了沈屹驍。 他站在霞光粼粼的落地窗前,臉色沉,聲音冷:“好久不見,夜小姐,別來無恙吧?” 當年在他的庇護下,她驕傲、一身硬骨,但時過境遷。 以爲她會服軟,沒想到許久之後只等來一句:謝沈總掛念,我很好。 沈屹驍一步步走過來,影子蓋住她:“夜濃,被你玩了六年,求我一聲,怎麼了?” 可惜,最後服軟、求饒的人還是他,永遠是他。 那夜,書桌上的文件掉落一地,沈屹驍認命吻在她脣角:“夜濃,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惡,這輩子要被你這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