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漢被踹倒,臟兮兮破舊的外套下暴了他里面黑的西裝。
他掄起刀子朝那小伙子就是一刀,臨走,又一刀直接朝薄淵扔過去。
凌初沒膽子徒手攔刀,一把推開薄淵,自己的胳膊上卻挨了一下。
“啊......”
薄淵被推開,聽見凌初的痛呼,氣得恨不能敲的腦袋。
薄淵看了眼傷勢不算很重的青年,一邊打急救電話,一邊按住凌初的胳膊,還不忘罵。
“真想弄死你得了!”
“我需要你護著?!”
凌初疼得哭唧唧,被瞪得不敢吱聲,連眼淚都忍著。
醫院。
那青年傷口不深,包扎好了直接出院了。
當然,薄淵留下了他的名片給那個年輕人。
“在京都到什麼難,可以聯系我。”
青年道了謝離開。
而凌初這邊,幸虧蘇城北部極冷穿得厚實,要不然,估計就不是劃個口子出點的事了。
傷口不深,但是很長。
醫生包扎好后提醒,“別沾水,按時消毒換藥,要不然可能會留疤。”
早飯沒買,還弄得胳膊傷一直到回到公寓,薄淵的臉還一直都很黑。
凌初有意討好,又怕把他弄得更氣。
“老公,我了。”
“死你活該!”
“老公,我還困。”
“困死你活該!”
罵完,薄淵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打開冰箱。
冷藏區看了眼,“啪”地關上。
凌初被嚇了腳步一頓。
在薄淵又打開冷凍區時,討好地從后面環抱住男人。
“就化了個口子而已。”
薄淵沒扯開的手,但是翻找東西的作很大,明顯怒氣未消。
“你別生氣嘛!”
“我知道錯了!”
薄淵“啪”地一聲,關上冷凍區的門。
聲音很大,大得凌初下意識要松開他。
薄淵這時轉過看,“錯哪兒了?”
凌初,“沒有防人之心,差點被人抹了脖子。”
男人眉心皺得死,“還有呢?”
凌初,“下次不能原地抱頭蹲下,應該跑到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薄淵眉心擰得更厲害,“還有呢?”
凌初怔愣地看著他。
還有?
“還有什麼?”
薄淵對上無辜還一副“蠢蠢”的表,忍不住咒了句。
“我是男人,需要你給我擋刀?”
凌初看薄淵,這才明白他的點。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就想著如果那刀劃你上,肯定更嚴重。”
薄淵擰眉,“你哪來的‘肯定’?”
凌初,“意思是你能躲開?”
薄淵,“退一萬步講,我就算躲不過,傷我上也比傷你上強。”
“為什麼?”
凌初,“你之前能替我擋槍,我現在幫你擋淺淺一條口子都不行?”
“還是,傷我上疼,傷你上不疼?”
薄淵,“我是男人,為人遮風擋雨,為人傷天經地義。”
“我替自己的人擋個刀子是一個男人的義務。”
凌初笑了句:“別以為你這麼說今晚就能為所為!”
薄淵臉一沉,一把推開。
“出去。”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也不想看見你。”
氣得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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