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薄淵的迫下,凌初倒了吃了一些菜,但是這個量跟之前的食量簡直不能比。
看著筷子上的蔬菜,這時,薄淵忽然想起什麼,“你該不會是想生小閨吧?”
凌初眼神一閃,“怎麼可能。”
“我......我就是今天不怎麼想吃而已。”
薄淵也沒再,只是看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
回去的路上,凌初忍不住又刷了下朋友圈。
還是沒刷到許南的消息。
實在忍不住八卦問薄淵,“許南和方書宴怎麼樣了?”
薄淵,“不知道。”
凌初,“......”
薄淵,“你想知道?”
凌初翻了翻白眼,“明知故問。”
男人輕笑了聲,“我有什麼好?”
凌初下意識想著:
有坑!
他有想要坑了!
不過,撓心撓肺地八卦心,讓只糾結了半分鐘不到便投降了。
“你想要什麼好?”
薄淵對上漂亮的杏眸,“我就那麼點好而已。”
凌初握了握拳頭,“行,今晚聽你的。”
薄淵滿意點頭,“好,晚上開個盲盒試試。”
他們的帽間里可是塞了大大小小幾十個盒子。
凌初想起之前兩人在酒店那沒沒臊的一夜,還有何歡的那個禮盒子,全心都寫著拒絕。
“不行!”
“開盲盒不行,要麼我們就正規地做。”
薄淵咀嚼著“正規做”三個字。
果斷妥協,“。”
隨即,他當著凌初的面給方書宴打了電話。
方書宴那邊似乎也正在開車,“有事?”
薄淵看了眼凌初差點湊到他手機上的臉,“在哪?”
方書宴,“去醫院的路上。”
薄淵,“怎麼了?不舒服?”
方書宴,“去給他送飯。”
這個他不用問也知道,是許南。
“和好了?”
方書宴,“嗯。”
凌初拍了拍心口,像是松了口氣。
這時,凌初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湊近薄淵,“他們倆誰是上面的?”
薄淵眉心一閃,當即問出口,“八卦一下,你們倆,誰上面?”
方書宴那邊也是明顯一愣,似乎沒想到薄淵會問這麼私的問題。
“他想上。”
薄淵懂方書宴的意思:想是一回事,事實是另一回事。
方書宴,“邊有人?”
薄淵薄一抿,看了眼凌初。
凌初連連對薄淵擺手,“不許說!”
薄淵挑眉,“哦?”
凌初,“開盲盒!開盲盒!”
“沒別人,我就是純粹好奇。”
薄淵,“我想著畢竟許南之前是談過,我猜測他肯定是直的。”
“而你嘛......就不一定了。”
方書宴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有些人是看著行,實際上不行。”
薄淵輕笑了聲,“那你看我呢?我看著行不行?”
方書宴,“這我也不敢肯定,畢竟,最終發言權在凌初那里。”
男人跟男人的話題,總是這麼地又葷又黃。
薄淵隨后又玩笑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他看凌初,眼底帶著調笑,“媳婦,你覺得我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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