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許南也拉開門走了出去。
好巧不巧,對面洗手間里出來個人,住了許南。
“許,你最近怎麼都沒找人家?”
“人家都要想死你了!”
一邊說,那人一邊像個沒骨頭的生一樣直接纏在了許南的胳膊上。
“許,你在哪個包廂,今晚我跟你走好不好?”
許南看了眼濃妝艷抹的人,眼底閃過嫌惡。
這時,他忽然又想到什麼,下意識往后看了眼,對上方書宴正過煙霧看他的眼神,他像是印證自己喜歡人一樣,一把攬抱住人,在人的臉上狠狠親了口。
“走,今晚跟著爺樓上開房去。”
方書宴聽到許南的話,眉心蹙了蹙,眼睜睜地看著許南摟抱著那個人往右手邊的包廂走去。
方書宴眼神一閃出了洗手間,眼睜睜看著兩人消失的其中一間包廂里。
他倚靠在墻壁上點了煙,深深吸了一口。
正常男人與人之間有磁場。
正常的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有磁場。
看著不遠的包廂號,方書宴邪肆地勾了抹笑,又深深吸了口煙,咽下。
煙霧后面,男人眼神熠熠發,像是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男人點了點手里的煙霧,出口袋里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幫我查個人。”
......
再見面,兩人是在一個應酬場子上。
許南想要拿下郭家的項目,組了局,特意了薄淵。
而方書宴幾乎寸步不離地薄淵纏了三天,只因為,他查到許南和薄淵關系不錯,而且,局上了薄淵來給他撐場子。
而這三天,他被薄淵嫌棄狗!
不,被他嫌棄屎!
但是,他依舊像是沒公司,沒家一樣地,薄淵去哪他去哪。
他不喜歡人這事,薄淵是知道的。
去酒局的路上,兩個人在后排車座煙。
薄淵思慮了很久,還是嚴肅地方書宴說明,“說實話,我們試了三天了,我還是不喜歡男人。”
方書宴先是一愣,后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方書宴“噗呲”一笑,“放心,我喜歡男人,但是不是什麼男人都喜歡。”
薄淵眉心一蹙,挑了挑眉,沒有“方書宴不喜歡他”的喜悅,而是被方書宴嫌棄沒魅力。
“怎麼地,我就這麼沒魅力?”
方書宴,“你的魅力,人欣賞得來,我欣賞不來。”
說完,他笑了笑,“我們倆如果上床,我相信,肯定會為戰場。”
“不廝殺個上下來,肯定決不罷休。”
薄淵想到他不是和人,而是和一個男人一上一下做那事,忍不住皮疙瘩一。
“還用說,我肯定是上面那個。”
方書宴點了點頭,“我相信。”
薄淵,“......”
想起什麼,薄淵又問,“那你這三天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是為什麼?”
方書宴點了點煙灰,“玩。”
“玩什麼?”
“那還用說?”方書宴想起那日看到的許南的手,笑了笑,“玩我喜歡的。”
“放心,今天過后,我應該就不會纏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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