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醒來,到一陣頭疼。
意識逐漸清明。
追著顧明翰到地下停車場,然後被人突然襲擊,導致昏迷。
再醒來,就在這麽一個空曠的廢棄樓。
宋時微睜開眼睛,靜靜地打量著四周,不敢有所作,擔心引起看守的人注意。
不是慫,實在是看守的人太多。
他們也太看得起了,讓這麽多人來盯住。
不過也算幸運,宋時微發現,那幾個看守的保鏢,注意力並不在上。
“王炸!”
“你小子今天走了什麽狗屎運,又贏了?”
“我今天不贏你一局,我就不姓謝!”
“不玩了不玩了,我們還得幹正事呢?”
“不行,再來一局。”
……
那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牌,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的牌。
看到又是那個小個子贏了牌,有人開始不爽,非拉著他,勢必要贏他一局。
宋時微暗暗在心裏慶幸,恨不得他們立刻打起來,就能趁機逃出去。
眼看著那兩人的戰爭一即發,旁邊圍觀的眾人紛紛做和事佬,兩邊把人勸住。
一時沒人注意到,躺在地板上的宋時微,已經悄無聲息解開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正慢慢的往門邊挪。
“你站住!”一聲大喝,驚得宋時微猛的停住腳步。
“贏了你就想跑?”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宋時微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被發現了。
哪想的氣剛鬆到一半,真的被人發現了。
“別吵了,快攔住那的,想逃跑。”
宋時微加快步伐,剛衝出去,就被外麵的一大群人回來。
“我沒想逃跑。”宋時微強迫自己保持鎮定,“我尿急,想出去找洗手間。”
看樣子像是領頭的保鏢兇狠道:“找什麽洗手間,就在這裏解決。”
“你們就是這麽對待人質的?”宋時微突然不慌了。
站直,直視著對方:“你們既然費盡心思的把我綁來這裏,想必是有所求。”
“如果你們對我客氣一些,我很樂意配合你們。”宋時微開始“以理服人”。
“但如果你們依舊要用現在這樣的態度和我說話,那我就拒絕配合。”
宋時微見對方沒有製止,便繼續PUA!
“反正,我不見了,霍琰行很快就能發現,我跟你們耗到他來救我為止,你們可就損失了一個籌碼。”
剛才輸了牌的暴脾氣兇神惡煞的接話:“特麽廢話!”
“你都在我們手上了,不論配不配合,霍總都得乖乖就範。”
為首的保鏢唄被點醒。
“給霍總打電話,讓他來救你。”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宋時微。
宋時微雙手背在後麵,一副拒絕的姿態:“你們需要我的配合,就是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的?”
要想PUA功,首先在氣勢上就得拿住對方。
“你先說,公主請打求救電話。”宋時微玩了個梗,“我就配合你。”
宋時微一邊試探著對方這幾個保鏢的底線,一邊在心裏計算著,以霍琰行的能力,查到的此時的位置需要多長時間。
不過,最好是能多拖延一會兒,就拖一會兒。
“你是不是有病?”輸牌的暴脾氣再次吼道。
可宋時微鳥都沒鳥他,總歸他說話不算,不必搭理他。
領頭的保鏢目複雜的上下掃視宋時微一陣,生的開口:“公主請打求救電話。”
別看宋時微此時的麵上沒有什麽多餘的表。
實則在心,早已狂笑不止,這些綁匪不要太可。
“看在你態度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給霍琰行打個電話吧!”
宋時微端著架子,從領頭的保鏢手上接過手機,練的輸一串號碼。
在等霍琰行接電話的間隙,宋時微還不忘給暴脾氣說教:“你知道為什麽人家能做隊長了嗎?”
“你好好學著點。”
正在半路上的霍琰行,跟到一半發現宋時微手機的信號消失了,有可能是附近有幹擾信號的裝置。
他正愁眉不展之際,手機屏幕上跳出一個陌生的號碼。
霍琰行直覺這個號碼與宋時微有關。
“準備搜索信號。”
代完這句,霍琰行按下接聽鍵,聲線清冷,讓人聽不出他的緒:“喂!”
“是我!”簡單兩個字,宋時微表明了自己的份。
“這裏涼颼颼的,連扇窗戶都沒有。”宋時微對著霍琰行抱怨道。
“而且這棟樓裏,連個衛生間都沒有,他們還不讓我出去方便,你等會兒到了,一定要狠狠揍他們一頓。”
守在旁邊的幾個保鏢麵麵相覷著,這的怎麽回事?
不是說好的打求救電話嗎?
現在在這裏,像個小學生一樣跟家長告他們的狀,是怎麽回事?
領頭的保鏢等了幾分鍾,也不見宋時微進去正題,不由得冷聲提醒一句:“宋小姐,說重點!”
“我說的都是重點!”
宋時微回完,最後代霍琰行一聲:“你一定要來救我,他們是故意綁架我的。”
領頭保鏢眼疾手快的奪過宋時微手機,掛斷。
隨後,麵不善的瞪著宋時微:“我讓你喊霍總來救你,多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
“怎麽能算是廢話呢?”宋時微輕輕的勾一笑,說的每一句都是重點。
希霍琰行能聽懂。
的家命可都托付給他了。
另一邊的霍琰行,看著已經黑屏了的手機屏幕,眉頭鎖。
“查到定位了嗎?”
屬下遲疑著回答:“對方可能安裝了信號屏蔽。”
“他們的電話隻能單向撥打,我們無法查到位置。”
霍琰行閉眼著額頭,突然睜眼:“查一下,距離我們最近的爛尾樓在哪裏。”
沒多久,下屬查到結果。
“霍總,最近的爛尾樓,距離我們一公裏左右。”
霍琰行點頭表示知道:“定位發出去,所有人在爛尾樓集合。”
希他沒有猜錯宋時微話裏的意思。
安銘一接到消息,立刻開始布局,給眾人分配任務。
如果功完好無損的救下宋小姐,他就能將功補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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