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書被抄家之後,朝中大臣終於消停了一些。
姬陵和姬墨剛冒出頭的希再次被按了下去,並且被兜頭一盆冷水澆得心涼,兩人嚇得幾天沒敢出門。
當然,袁尚書家裏抄出來的大量金銀、珠寶、古字畫等值錢之同樣讓人心驚。
戶部尚書清點庫時,一張臉都是青綠的,眼神飄逸,隻差沒有拿出帕子汗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當秦羽墨來找他商議把抄來的金銀全部用於北疆軍餉時,袁尚書連猶豫都沒有,連連點頭,配合的態度跟往常判若兩人:“當然可以,本也正是這樣的想法。”
秦羽墨詫異:“尚書大人?”
戶部尚書意識到自己表現太過,連忙解釋:“雖然眼下已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寒已不再需要,但將士們在戰場要吃飯,吃飽飯才有力氣打仗,還要更換兵和戰馬……本都知道的,秦駙馬辛苦了,不管提出什麽要求,本一定配合。”
秦羽墨意外於他的態度轉變,卻也大抵明白原因,溫和一笑:“多謝尚書大人。”
戶部尚書連連道:“不敢當,不敢當,長公主殿下可好些了?”
秦羽墨點頭:“恢複得好,多謝尚書大人關心。”
兩人互相客套一番,秦羽墨心愉快地離開戶部衙門,心裏忍不住想著,若朝中同僚都是如此行事風格,哪還有那麽多勾心鬥角,你死我活?
大家在一起共事,好好相不行嗎?
為什麽非得抱著與人為敵的心態?
不得不說,秦羽墨這般天真的心態也是世間有。
不過打那之後,朝中風氣好像真的有煥然一新的跡象。
秦羽墨發現朝中大臣都變得格外好說話,一夕之間勾心鬥角的算計沒了,高高在上的刁難沒了,所有人都齊心協力輔佐攝政王,對代表著攝政王勢力的言丞相言聽計從。
朝堂上一片和諧,仿佛普照,大地回春,往日的紛爭從不曾存在過一樣。
時間就在這般表麵和諧的忙碌裏一天天過去。
四月中旬,南疆邊關又快馬加鞭送來一封文書。
“啟稟攝政王,西周大祭司來雍國拜訪,請求攝政王回複。”驛兵跪在地上,手裏高舉著一份文書,“請攝政王過目!”
“呈上來。”
“是。”大太監輕腳慢跑著下了殿階,接過文書,轉回到攝政王跟前,恭敬把文書呈遞上去。
姬蒼展開文書看了看,聲音淡淡:“傳本王的命令,邊關嚴防死守,不許任何一個西周人踏進雍國半步。你先去勤政殿候著,本王稍後會寫一封信讓你帶回去。”
“是。”
“另外,你可以告訴你們的大將軍,本王隻對西周的降書興趣。”姬蒼不疾不徐地補了一句,“若西周大祭司是為了送降書而來,本王願意見他。”
驛兵一愣,抬頭看著攝政王,隨即低頭道:“小人領命!”
言罷,確定攝政王沒有其他的代,才告退離去。
大殿上,雍國大臣們麵麵相覷,心頭詫異無比。
西周大祭司?
雍國從來沒有大祭司這種職位,印象中應該是跟雍國欽天監相似的職責,為了預測天象,占卜吉兇。
他來雍朝幹什麽?
難不是算出了雍國以後會滅掉西周,所以提前做出預防,亦或者是打算給雍國算上一卦,再胡言語一通?
不過最近西周的風向似乎有點古怪。
群臣心裏納悶,要結盟有使臣,要大戰有軍隊,讓一個大祭司過來幹什麽?
眾人不由又想到了攝政王無嗣的傳言。
難不攝政王跟這位大祭司之間有什麽淵源?
還有,漠北使臣來訪,攝政王願意放行,為何對西周大祭司卻抱著不一樣的態度?
眾人心頭納悶,不知攝政王在打什麽主意,下朝之後,有大臣找到左丞相言卿塵,詢問他是否覺得西周大祭司其人古怪時。
言卿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攝政王都不想理會的事,我們做臣子的打聽那麽多幹什麽?難不你想認識一下這位大祭司?”
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這位員心驚膽戰,當場不敢再問:“不敢不敢,下隻是好奇。”
……
晚間回到攝政王府,姬蒼沐浴出來就看見沈凝正靠著床頭,正安靜地看著那份西周送來的文書。
一襲雪白寢穿在上,散落下來的頭發帶著幾分氣,整個人顯得疏懶又無害。
“這是西周大祭司命人送來的,他想來雍國一趟。”姬蒼走過去,在床沿坐下,“不過我拒絕了他的請求。”
“為什麽?”
“我們的任務是盡快把飛軍訓練出來,給他們配備最良的戰馬和盔甲,而不是跟大祭司周旋。”姬蒼道,“大祭司能言善道,又是個通占卜之人。他的到來會搖軍心,讓朝中本就居心叵測的員生出異樣心思,我不想再節外生枝。”
沈凝一雙沉黑的眸子落在他麵上:“你跟這個大祭司見過?”
姬蒼點頭:“嗯。”
沈凝淡道:“攝政王無嗣的謠言是不是他命人傳出來的?”
“有可能。”
“我印象中,西周大祭司是比欽天監還厲害的人。”沈凝擱下文書,聲音沉靜,“我之前一直在想,到底是誰能讓一個死去的人借還魂活過來?如果這天下真有這樣的人,那應該就是這位大祭司了吧。”
姬蒼角微揚:“就知道瞞不過你。”
“他想來雍國的目的是什麽?”
姬蒼神微淡,眸心劃過一抹冷意:“他曾給晏雲朔預言你的命運,認為你的存在會威脅到晏雲碩的帝位,這個預言被西周皇帝特地派人告知了晏雲碩,但這個結果隻是大祭司預言的一半,另外一半大祭司誰也沒說。”
“另外一半?”沈凝皺眉,“另外一半是什麽?”
“如果你不死,我們倆才應該就真正的姻緣。”姬蒼道,“兩位戰神聯手,所向披靡。”
楚婈喜歡傅珩,是她一個人的小秘密。 她是洬江府尹之女,他是權勢滔天的攝政王。 她嫁不了他,所以,這是她的秘密。 有一天,楚婈救了一個男人,長得很像攝政王。 她波瀾不驚的心,動了。 嫁不了攝政王,嫁一個長得與他差不多的人,也是極好的。 是以,在男人醒來後問她需要什麼回報時,她說:“以身相許。” 男人盯著楚婈看了許久後,點頭同意
原主唐夢是相爺府中最不受待見的庶女,即便是嫁了個王爺也難逃守活寡的生活,這一輩子唐夢註定是個被隨意捨棄的棋子,哪有人會在意她的生死冷暖。 可這幅身體里忽然注入了一個新的靈魂……一切怎麼大變樣了?相爺求女? 王爺追妻?就連陰狠的大娘都......乖乖跪了?這事兒有貓膩!
宋胭與魏家五郎兩情相悅,門當戶對,在長輩期許下訂下婚約。 那明朗的少年是她夢里的情郎。 然而,婚期將近,突逢巨變,宋胭仍是嫁往魏家,卻不是她的五郎,而是魏家家主、五郎的嫡兄魏祁。 其人身居高位,冷肅持重,足足比她大了一輪,早年喪妻后遲遲未再娶。 新婚,她強撐著麻木的自己,接受自己的命運。 他看著她,溫和道:“此樁意外,是五弟之過、魏家之過,委屈了你。你放心,我平日少在后院,亦不會管束你,你不必懼怕。” 宋胭心中稍安,想著,她失去了愛情,或許,還能和丈夫相敬如賓。 后來,她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這人并不溫和,也不大度,最愛干的事就是管她和拈酸吃醋,連她朝五郎家孩子笑了笑都要生悶氣!
盛瑤生得乖巧,性子單純。 家中擔心她嫁到複雜人家遭欺負,專門爲她挑選了一樁平淡安穩的婚事。 聽說,對方是個踏實能幹的老實人。 家中雖不富裕,但勝在是個讀書人。 身子雖有隱疾,但正好盛瑤本就不適有孕。 鄉村人家,能尋一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比什麼都重要。 於是,盛瑤聽話地背上包袱,前去未婚夫婿家與之完婚。 豈知,媒婆給的地址人去樓空。 盛瑤四處打聽,纔好不容易找着人。 剛一進門,她的未婚夫就跟大爺似的靠在躺椅上,連眼睛都沒擡一下,頤指氣使道:“來了?幹活吧,先把院子掃了。” * 盛瑤覺得媒婆介紹的未婚夫和她相處下來的未婚夫有很大出入。 媒婆說,她的未婚夫相貌平平,不必擔心他招蜂引蝶。 但未婚夫分明貌若潘安,俊美無比。 她都住進來了,周圍那些村婦還不知收斂,三天兩頭來獻殷勤。 媒婆說,她的未婚夫性子溫柔體貼成熟穩重,一看就是會照顧人的。 但未婚夫做飯燒了廚房,洗碗碎了一地瓷片。 連讓他晾個衣服,他都能不小心用木叉把褲衩戳出洞來。 最重要的是! 媒婆說,他身患有疾。 可是他明明,身體很好啊…… * 厲崢在一次朝堂之上和不對付的大臣激情對罵後。 被皇帝下放到了柳陽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任職一年。 厲崢棄了縣令哆哆嗦嗦奉上的大宅,轉頭找了個林間小宅住着,順便讓人買了個丫鬟來打理屋宅。 小丫鬟年紀不大,脾性不小。 要不是他堂堂高門子弟的教養不允許他把朝堂上那套用在小女子身上,他現在能在河邊手忙腳亂地搓褲衩嗎! 不止如此。 小丫鬟看着單純,實則心思不少。 吃飯,盯着他看。 出行,摸他的手。 看她勤勞,給了她幾天好臉色。 她居然膽大包天提出要和他同床共枕! 見過得寸進尺的,沒見過她這麼得寸進尺的! 彼時的厲崢何曾想過。 真相大白之後,他會氣急敗壞地把逃跑的小丫鬟抓回來。 親暱吻在她耳邊,卻惡劣地逼迫她:“讓他滾,告訴門外那個小白臉,你早就心有所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