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五手指印在時間的流逝下變得越發暗黑,灼燒也不斷刺激著皮。
疼痛難忍,縱使堅韌如傅承燁,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灼燒出現的時候不過瞬間便能消失,可這一次卻久久不衰,好似要將他給活活疼死一樣。
他不敢去肩膀上的指印,隻好用力握住胳膊肘,試圖來達到疼痛轉移,然而效果並不明顯。
這種疼痛絕非常人能夠忍,傅承燁咬牙堅持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跌跌撞撞跑去打開了一旁的醫藥箱,從中拿出止疼藥來。
連水都來不及倒,他生生吞下好幾顆止疼藥丸。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藥丸非但沒效果,反倒加重了肩膀的疼痛。
“該死。”
他暗罵一句,右手撐在桌子上,大口著氣,不斷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時間緩緩流逝,直到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灼燒才逐漸消失,而神奇的是,在疼痛消失的瞬間,肩膀上那黑的五指印也開始變淡,最後與皮的化為一。
在此期間,傅承燁眉頭就未曾舒展開過。
如果不是全大汗淋漓證明剛才發生了什麽,他一定都以為這是出現幻覺了。
“邪氣……”
他裏念叨著這兩個字,忽而腦海中閃現出一個畫麵來——沈父笑著在說話,同時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了。
再後麵的容就變得模糊了。
想到這裏,他匆忙從休息室裏出去,拿起手機將聊天記錄往上翻了翻。
發生在他上的事可以用“詭異”來形容,可促使事變得詭異的,一定不會是個普通人。
傅承燁心有所猜測,等翻閱到蘇北之前從南市本地論壇截圖來的那篇帖子時,一時更是徹底確定。
“果然是你。”
盯著手機上那所謂玄門大佬的照片背影,傅承燁冷笑一聲。
他早就應該想到才是。
首先沈如藍的來曆查不清不說,那些個個手矯健的手下也本不像是普通的保鏢;再加上多次相關事上總有白清的影,想來也清楚沈家與玄門的關係才會那麽做。
一切倒是他後知後覺了!
仔細又將那篇帖子翻看了兩三遍,傅承燁這才漸漸冷靜下來。
帖子裏的容其實他早已背得滾瓜爛,此時再看,裏麵看似胡編造誇大其詞的容,其實都八\/九不離十。
沈父就是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玄門大佬。
而後他漸漸退,直到如今才又有了消息!
隻是將兩人的份融合在一起後,傅承燁仍舊驚訝不已。
所謂的玄門大佬,居然還有著能夠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失去記憶的能力嗎?這未免有些太過可怕。
“蘇北。”
思及此,他迅速撈過手機,撥出一串悉的號碼。
這讓才出去沒多久的蘇北心神一震,連忙詢問:“怎麽了大爺?您的還好嗎?”
他急忙轉往回走,隨後就聽到傅承燁的聲音耳。
“我沒事,你現在立刻去將之前我們設定的計劃全部轉暗,並且知者也要確保全是我們的心腹,稍有不對勁的,直接解決。”
飛快地吩咐完一切之後,他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對付沈如藍的計劃早在實施中。
可如今知曉沈父這可怕的能力後,傅承燁卻一時間有些不自信起來。
沈家人絕非普通人,他做的這一切真的能有效果嗎?
傅承燁不清楚,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吩咐完了蘇北,他再又看向肩膀,完好的皮看不出任何,一切好像幻影。
這讓傅承燁忍不住心生疑竇通過一些事的推論,沈父絕對有著不容小覷的能力,很可能弄死一個人如同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為什麽那天晚上他選擇了手,自己卻並沒有到太大的傷害呢?
哪怕是這可怕的五指印,出現後也僅僅隻有疼痛難忍的灼燒,旁的問題似乎並沒有。
而且沈父剛才的那通電話來得也奇怪,打著關心他的幌子,裏卻是在試探他,顯然沈父並沒有得到任何好。
傅承燁百思不得其解,穿上襯衫,將扣子一粒一粒慢慢扣好。
此時太已經漸漸西斜,夕穿窗戶灑在地板上,他站立在窗前,看著外麵高樓大廈有些出神。
沈如藍、沈父、玄門、邪氣……
一係列的東西夾雜在一起攪拌來去,讓他有些不過氣來。
“一定有原因。”
傅承燁盯著窗外,垂在側的手卻忍不住緩緩握。
沈父可不像是那樣看似嚴厲實則和藹可親,他選擇了手卻又放過自己,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到底是哪裏被忽略了呢?
傅承燁稍稍抬頭,對麵大樓上空一片白雲漂浮而過。
“白清?”
而這時,他的腦海裏猛然閃過一些悉的畫麵。
每每與沈如藍有關的事,總會有白清的影,甚至還出現在了閻門總部。
最重要的,是他曾經重傷時,是白清帶走了他。
一直以來,他對沈如藍出手相救的事深信不疑,可如今看來,卻又突然不確定起來。
“白清,真的會是你嗎?”
與此同時,被他念叨著的白清剛剛回到落腳點。
“有事嗎?”
看著敲門而的傅心宜,的臉上沒有半點笑意,語氣冷漠:“沒有的話不要打擾我,趕出去!”
傅心宜咬咬,看著不耐煩的模樣,直言道:“沒有什麽事,但我想要跟你談談。”
“談談?”
白清冷笑著看向,譏諷道:“你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談談你對我的恨意,還有當初怎麽設計要燒死我嗎?還是說,你依舊覺得我要對傅庭深下手?”
就算此刻與他們有了合作,同住一個屋簷下,也不代表以前的事能忘卻。
一碼歸一碼,此刻需要幫手對付沈如藍,才會容許傅庭深帶著傅心宜在邊。
但顯然,傅心宜並不打算與和平共,那自然也沒有必要再給對方好臉。
“可我是真的有話對你說,是關於庭深哥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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