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白清已經再三\/保證,自己毫發無傷,可是傅承燁卻像是到刺激一般,始終不肯鬆手。
被迫靠在傅承燁的前,聽著那顆飛快跳著的心跳,的眼睛微,掙紮的作卻一下子停了下來。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明確地到,有一個人害怕失去!
“以後不準不接電話!”
沉默一會兒,傅承燁低沉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一命令。
但白清毫沒有違抗的意思,乖乖點頭:“好!”
接著,傅承燁再次開口:“以後去哪裏要提前告訴我!”
“……”
白清本想告訴他,在離開之前,曾經發過一條報備的信息。
但是到他越來越的手臂,突然笑了起來,重重地點頭:“好!”
乖巧的態度終究染了傅承燁,他低下頭,看著在自己前蹭的小腦袋,一向涼薄的眸中增添了幾分鍾溫度。
緩緩鬆手將放出來,他嚴肅地直視的眼眸:“說吧,為什麽一個人來這裏?”
終於還是扯到了重點!
聞言,白清心裏哀嚎一聲,但麵上還是故作鎮定:“我有事要辦!”
“什麽事?”
可傅承燁本沒有被的含糊其辭給唬住,大有一副不說實話絕不肯罷休的架勢,讓白清忍不住頭大起來。
要告訴他嗎?
這個念頭隻在的腦海裏閃爍了一刻,便被毫不猶豫地否決。
現在還不是時候!
玄門勢力錯縱橫,常邑山如今看似一家獨大,但暗地裏卻還有不仇敵。
在沒有確定爺爺的安全之前,絕對不能將傅承燁拖進來。
打定主意後,白清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是因為……啊,火燒過來了……”
自認為自己的演技沒有問題,但是在對上傅承燁冷峻的目時,先前想好的說辭全都拋在了腦後,頓了一會兒之後,這才幹地建議:“我們要不要先跑?”
看著浮誇的演技,傅承燁沒有開口,隻是眸底卻抑製不住地泛起了一失。
他的表變化並不明顯,可是白清卻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
“對不起……”
正當扛不住力,想要把所有事吐出來時,傅承燁卻飄然轉:“走吧,火越來越大了!”
以的聰明,又怎麽可能看不出白清有事瞞著他?
但是不願意說,那他便不再追問!
隻是他輕描淡寫地放棄了詢問,白清卻糾結了起來。
“你好歹堅持一下,說不定我就告訴你了呢!”
跟在他的後,憤憤地吐槽了一句,卻引來了傅承燁涼涼的一暼:“你說什麽?”
“什麽都沒有,我們快走吧!”
白清表一僵,急忙討好地拉著他:“我們快走吧,這煙霧越來越大了。”
有靈氣護,自然不會有危險,可是傅承燁隻是個普通人,再加上並沒有痊愈,在這裏呆久了,恐怕會出大事。
“不如我們先進去躲一躲!”
發現拉著自己往火最大的方向走去,傅承燁腳步一頓,看向後依舊安然無恙的樹林。
白清搖搖頭:“不能去,以現在的況,火勢蔓延過來隻是時間的問題,我們要是呆在裏麵,那真的就隻能等死了!”
不想讓傅承燁發現端倪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樹林中雖然有爺爺的靈氣保護,但麵對大火也隻是杯水車薪罷了。
想要活下去,必須要從源上解決問題。
“可是前麵的火太大了,我們出不去的!”
任由拉著自己,傅承燁冷靜地指出一點。
但話雖然這麽說,可他跟隨白清的腳步卻半點兒沒有停下。
這甚至讓白清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此刻帶著他去死,他都會義無反顧地跟上。
握著他的手不自覺地了,白,整理了一下表,回過頭來:“我們先不出去,這場火是因我而起,我也應該負責把它滅了才是。”
“你?”
傅承燁挑挑眉,心中緩緩出了一個猜測。
但白清卻沒有給他繼續問話的機會,看著前方肆的山火,輕呼了一口氣,隨手將地上還沒有燃起的枯枝撿了起來:“條件簡陋,就淺淺地來下個雨吧。”
下雨?
聞言,傅承燁微蹙眉頭,像是沒有聽清楚這句話一樣,下意識看了一眼頭頂。
天空雖然看上去十分昏暗,但卻能勉強看得到太,本沒有下雨的跡象。
還沒等他想明白白清所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下一刻,那抹纖細的影已經矯健地衝進了大火中。
“白清!”
傅承燁心中一,當即低吼出聲。
但白清卻沒有當回事,瀟灑地擺擺手,將手中的枯枝在了最北邊一個位置:“放心,這點火傷不了我。”
直到清脆的聲音傳耳中時,傅承燁的焦急的步伐這才一頓。
他震驚地看著白清靈巧的姿在火中不斷穿梭,但上依舊潔淨,別說火苗,連半點兒塵埃都沒有沾染。
的周仿佛有一層保護罩一般,大火本無法接近。
傅承燁一直都知道白清絕非常人,但親眼看到的神奇時,還是忍不住呼吸一窒。
到底是誰,來傅家有什麽目的?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浮現在心頭,傅承燁的麵越發沉重。
但很快,他就沒有時間思考這些了!
隻見白清站在枯枝圍的法陣中央,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隨即朗聲開口:“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行。”
這是九字真言,配合大陣使用,可以祈求神力量的護佑,道與靈相結合,效果極為顯著。
在話音落下後,突然舉起了手中的枯枝,好像在接引力量一般,與之相對應的四方不起眼的枯枝猛地閃過一道奇怪的芒。
接著,微風乍起,傅承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開口,卻覺到額頭上突然滴下了一顆晶瑩冰冷的。
那清亮的覺,霎時讓他從燥熱中解出來。
他緩緩抬頭,這才發現:天變了!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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