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傅庭深臉一變,開口道:“弟妹這是做什麽,難不還想要威脅他?”
他不愧是控製輿\/論的高手,簡簡單單一句話,瞬間將風向全部引到了白清疑似殺人的問題上來。
圍觀的人群低聲議論起來,懷疑的眼神紛紛落在了的上。
這時有人高聲開口:“你殺了人還口出狂言,難道真的以為靠上了傅家就可以高枕無憂?”
“沒錯,這可是法製社會,殺人一定要負責任!”
幾人三言兩語,就已經給白清定了罪。
隻不過白清並沒有忽視,那些囂的聲音最大的人,有好幾個都是悉的麵孔。
被這些聲音所引導,所有人都開始義憤填膺起來:“沒想到真的是?”
“可是跟李應暉無冤無仇,為什麽會對他下手?”
“這誰知道呢?不過我剛才看見,李應暉剛跟他們有了接,就出事了,不是還能有誰?”
看著局勢向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傅庭深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雖然這次沒能功殺了傅承燁,但若是廢了白清倒也值得。
“弟妹,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他作出一抹沉痛的表來,像是非常為難:“你既然敢做這種事,那我也保不住你了,來人,把帶下去。”
三番兩次在白清手中吃了虧,他深知這個人難纏,毫不準備給說話的機會。
冷眼看著這副景,傅承燁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保安因為傅庭深的命令,想要過來撕扯白清時,他這才猛地上前一步,大手一將護在後:“我看你們誰敢?”
他的眉眼清冷,周散發著冷意,隻一眼,便讓人莫名的膽寒。
“大爺,您這……”
有傅承燁擋在前麵,幾個保安不敢冒犯,猶豫地站在了原地。
傅庭深表一沉:“承燁,你這樣讓我很為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在事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就這樣貿然下定論,是不是有些太過草率了?”
傅承燁黑眸盯著他,語氣越發冰冷:“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人是殺的?”
傅庭深這次半點兒都不打算退讓,指著服務生冷笑:“人證已經在這裏了,你還想要什麽證據?”
說著,他又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你該不會想包庇吧?”
此話一出,大廳的氣氛猛地僵起來。
在眾人懷疑的眼神中,傅承燁輕扯角,清淺的笑意襯得那張宛若謫仙的麵容越發高不可攀:“我如果說是呢?”
“傅承燁!”
聽著他這般張狂的話,傅庭深冷斥一聲,終於不耐煩起來:“把帶走,如果出了什麽事,我一力承擔。”
在這麽多人麵前,保護一個殺人兇手,他倒要看看到時候會站在哪一邊?
有了傅庭深的保證,保安自然不怕得罪人,立刻拳掌便衝著傅承燁而來。
就在他們即將抓到傅承燁之時,他的後突然探出一隻纖細的手來。
孩的手臂纖細瘦弱,在燈的照下,映出一抹朦朧的,顯得越發玲瓏剔,但下一刻,這看上去弱易折的小手猛然用力。
“啊!”
伴隨著慘聲襲來,保安的胳膊已經被輕鬆卸掉。
做完這件事後,始作俑者竟然還若無其事地拍了拍手,臉上一副極為嫌棄的模樣。
沒想到竟然有這麽高的武力值,傅庭深愣了一下,而後怒斥:“白清,你還敢打人?”
“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什麽打人。”
在他的瞪視下,白清歪歪頭,一臉無辜:“我這充其量隻能算是正當防衛而已。”
“你殺了人……”
“誰說我殺了人?”
猛地打斷了他的話,白清盯著傅庭深,眼中淩厲一閃而過。
被那雙充滿迫的視線鎖定,就好像被什麽猛盯上了一般,傅庭深頭皮一麻,但也不願意落了下乘:“那你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殺人嗎?”
冷冷地看著他,白清輕笑一聲:“他是中毒而死,隻要查清楚毒藥的來源,不就可以找到誰是兇手了嗎?”
這一句話讓傅庭深猛地鬆了一口氣,別的他不敢保證,可若是想要查,卻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們找不到任何線索。
敏銳地捕捉到他的放鬆之意,白清嘲諷地勾起角,而後話鋒一轉:“不過大哥若是覺得麻煩的話,我這裏倒是有另外一種辦法,保證見效!”
傅庭深一頓,卻還是不得不問道:“什麽辦法?”
白清沒有回答,而是越過他,走向了李應暉的。
僅僅過了十幾分鍾,的已經變得烏黑,襯得那扭曲的麵容越發恐怖,這是藥擴散的作用。
不過什麽樣的毒,在進人時,都會經過一段時間的反應,表麵可能看不出什麽異樣,但是卻已經開始出現了變化。
“我曾經聽說過一種藥,毒極烈,隻要一進人的,不出五分鍾,人就會喪命。”蹲在前,表不改,邏輯清楚地推測:“中毒者麵發黑,死後七竅流,死狀變得十分慘烈,如今看來,和李應暉的癥狀倒是相像。”
而隨著的話音落下,傅庭深麵驟變,他怎麽忘了,這個人還會醫!
但在這麽多人麵前,他依舊不敢有半點兒心虛:“那又如何,這怎麽能證明你跟這件事沒有關係?”
白清輕笑一聲,低聲細語:“大哥不要著急,既然認識這種毒,那一切不就簡單了嗎?”
輕飄飄地抬起頭,盯著傅庭深晦暗不明的表,抬高了聲音:“想要找出下毒的人很簡單,這種毒有一種特,一旦有人過,遇到水就會變腐爛,隻要驗一驗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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