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國正!”
男人不是什麽骨頭,更何況他隻是拿了錢辦事而已,因而並沒有等白清使出什麽手段,便輕易地暴了幕後主使。
驟然聽到這個名字,白清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腦海裏閃過一張笑瞇瞇的國字臉時,這才意識到,他是項目部的李經理。
“竟然是他?”
喃喃自語著,表驀地沉了下來。
的記憶力超群,在進公司的第一時間,便把各職位的負責人記了下來。
傅氏公司是個龐然大,其中各個派係更是錯綜複雜。
但最主要的勢力卻隻有兩,一是以傅承燁為首的傅家嫡係,而另外一便是傅庭深的支持者。
“好一招栽贓陷害!”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白清還猜不到對方在打什麽主意,就是傻子了,傅庭深這一招雖然簡單,但卻極為有效,如果真的得逞了的話,隻可惜,對方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派來的人辦事不力,竟然被發現了!
的眼神冰冷,幹脆利落地取出相機中的SD卡。
在男人心疼的表中,用力一掰,將小小的卡片一分為二。
“看來他真的很想要拿到這個項目!”饒有興致低下頭,觀察著男人恐懼的表,嫣然一笑:“那我就更不能讓他得逞了!”
猛地用力,將男人打昏過去,白清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輸了一串悉的號碼。
幾聲忙音之後,對麵很快接起了電話:“老大,今天怎麽有空找我?”
電話那頭,南風興的聲音響起:“是不是想我了,還是您突然想通,要回常邑山?”
在電話被接起的第一時間,白清便練地將聽筒遠離了自己的耳邊,直到對方靜了下來,這才開口:“幫我聯係一下明業集團的總裁。”
那邊一下子傳來南飛憤憤不平的聲音,“老大,你都不關心我,也不回常邑山…”
“好了,南風我真有急事。”
看著手機裏發過來的一串數字,白落清在腦海組織著語言,畢竟明業集團是國家在京市的代言人,有很多公辦的項目,都是出自此集團之手。
隻不過平日裏在他人眼裏,費盡千辛萬苦都無法見一麵的明業總裁,白落清卻能輕易聯係到本人。
其中的原因也是奇妙。
玄門世界神莫測,而常邑山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名氣越大,求上門來的人就越多。
作為常邑山的山主,白清從不輕易出手,至今為止救下的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
頗有緣分的是,現在有事相求的這位總裁便是那寥寥數人其中的一個!
建設片刻,電話已然撥通。
“您有什麽事嗎?”
聽出男人聲音之中的敬重,白清輕笑,眼波流轉間,神態越發靈:“也不算什麽大事,我隻是想要一塊地皮而已!”
明業總裁聽聞白落清隻是需要一塊地皮,立即朗朗笑著答應,還怕招待不周,說願意私下再降百分之三十資金。
一通電話,項目的合作對象基本上便是塵埃落定,白清放下手機,笑意不達眼底。
原本並不想濫用人脈,隻想公平競爭。
可是傅庭深欺人太甚,竟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那就別怪不講武德了!
盡管招標一個月之後才會舉行,為了表示誠意,明業總裁還是提前派人來與白清談判。
隻是前來接待的人剛到不久,他們就非常“不巧”地遇到了迎麵而來的傅庭深。
他臉上含著笑意,非常自然地衝白清打了個招呼:“弟妹,你們這是……”
見他自以為無懈可擊的表,白清眼眸微閃,角劃過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大哥來得正好,介紹一下,這是明業公司負責人!”
傅庭深當然認識這些人,為了拿下項目,他曾經不斷向對方做出邀約,可卻吃了不閉門羹。
現在白清卻輕易地將他們帶來了傅氏,是怎麽做到的?
他的臉微黯,忍了又忍,還是控製不住心中的疑:“你是怎麽說服他們的?”
“說服?”
聞言,白清故意作出了一副驚訝的表:“哪裏需要那麽麻煩,我與明業總裁本就是舊相識,”
傅庭深本能地有些不信:“怎麽可能,你不是出鄉下……”怎麽會認識這樣的人?
話說到一半,對上白清似笑非笑的眼神時,他當即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言,趕忙解釋:“弟妹不要誤會,我隻是有點驚訝罷了,這麽大的項目,明業總裁竟然會因為你痛快答應合作,是不是太過於草率了,你該不會被人騙了吧?”
但凡傅庭深存著些好意,都不可能在明業集團的人麵前說這些話,他這是擺明了想要激怒對方。
眼看著他在這種場合還要耍些小心機,白清冷笑了一聲:“大哥就算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明業集團的專業?我隻是起一個牽線搭橋的作用而已,最終的結果,還是要靠傅氏自己的實力來爭取。”
被用話堵了一句,傅庭深神微滯,反應過來,為了給自己搬回場麵,隻得假笑道:“既然弟妹這麽有信心,那我就不打擾了,如果真有什麽問題的話,也是可以來問問我。”
沒有討到好,傅庭深深知不宜再糾纏,可是白落清卻不輕易放過他。
“是嘛?”
說著,微微靠近了傅庭深,眸中泛起了一幽:“說來,我也正覺得有些事比較奇怪,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為我解答?”
“哦?”
著傅庭深下意識覺到了一危險,但卻不願意在眾人麵前丟了麵子,不得不再次假笑著開口:“弟妹有什麽問題?”
沒有立即說出問題,而是表突然轉換憂心忡忡,狀似驚魂未定地開口道:
“之前在咖啡廳裏談生意,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被拍了,幸好我及時發現,差一點就良大禍,暴了傅氏的商業機,現在突然想起來……”
的話音逐漸低緩,傅庭深卻聽得瞳孔一,猛地僵起來,不自主地對上白清仿佛察一切的眼睛,霎時汗倒豎。
“大哥,你說那些人還會再來嗎?”白落清看著他張得額頭冒出細汗,心中冷笑漣漣。
傅庭深有一瞬確實是被嚇住了,可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即便白清能猜到是他下得手,但那又怎麽樣。
沒有證據。
原因無他,若是真的有證據,早就去告訴了,也不可能在這裏做無用的試探?
既然白清已經知道了他的計劃,那也就不能留了!
雖然心中殺氣驟升,傅庭深麵上卻不,還假裝義憤填膺:“這些記者簡直是無孔不,竟然都跟蹤到弟妹你頭上去了,你放心,大哥會幫你解決這件事的。”
就這麽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歸結為記者拍,傅庭深轉過頭,這才泄黑眸中的一冷:“弟妹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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