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年皺著眉頭:“但是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在哪兒!”
“林局說了,應該就是這裏,不會有問題!”
顧寒年自然還是相信林局的話,這麽多年,他破案非常有經驗,即便是科級再搞,可是人心不變,不過是換了個手法作案而已,本質沒什麽區別。
現在讓小鄧警比較擔心的是,劉強和他的那個同伴,因為不是經常,而是道上的人。
道上的人一向都是比較講義氣,說幹就幹,會沉不住氣。
顧寒年在旁邊,也是比較佩服小鄧警的,別看他年紀不大,但是跟著林局鍛煉的,也一直都能老老實實的盯著。
即便是這一會兒的顧寒年,可能都已經有些待不下去了。
此時,另外一邊的劉強和他的同伴趙大壯。
趙大壯的子偏急,做什麽事要是不讓他來個痛快,隻是在這一直憋著,本不了。
他等了一會兒,就等不了,豪氣雲天的說道:“要我說,還是直接衝進去,跟那個雇傭兵殺個五百回合,也讓老子看看,那雇傭兵有什麽了不起的!”
劉強按照他:“算了,這一次老大也是信任我們,才讓我們跟著來的,我們還是聽條子的話,忍一忍!”
“媽的!條子辦事就是讓人著急!”
另外一邊,一直都很安靜的顧寒年與小鄧警,好像是約約聽到了聲音,雖然說什麽了不清楚,但是大致的方向還是辨別出來。
小鄧警看了一眼顧寒年,示意聲音的來源,他猜測一定是張鬆的所在之。
顧寒年懂他的意思,兩個人朝聲音的方向悄悄靠近。
此時,張鬆正在給楚若溪打電話。
不想耽誤太多的事,所以,張鬆隻說了一句“讓你的人趕來,我在海港倉庫的八十號,如果錢不到手,我就直接去警局!”
跟著,他快速的掛上了電話,並且四看著。
天還是很黑,沒有放亮的意思。
張鬆的手機突然亮起來,照的他那片區域大麵積放。
趙大壯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在看到目標人出現的時候,早就忘記小鄧警的叮囑,迅速的往前走去。
劉強想要住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隻好跟上。
趙大壯想給雇傭兵來個出其不意,一招製敵。
可是到了源的所在之地,那裏有很多東西早已經擺的七八糟,什麽都看不到不說,就連行都不方便。
張鬆警覺特別強,隻要聽到聲音,不管是什麽,他第一時間轉移戰地。
當聽到有門的聲音“嘭”的一聲響,他們就知道兩個人壞事了,果然是他們太心急,把小鄧警說的話給拋在了腦後,忘得一幹二淨了。
薇在接到張鬆的電話之後,腦子裏都是他說的那番話。
“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在調查關於鄭曉茹的案子,鄭曉茹是你的舞蹈老師,你很喜歡,但是死了,你心裏很難!”
鄭曉茹,那個看起來對很嚴格,說話也有些尖酸刻薄的人,其實私底下一直都在幫助。
是薇在歌舞團裏的第一個老師,也是非常尊敬的老師。
更何況,還是顧寒年的小姨。
不管和顧寒年的關係怎麽樣,但是顧寒年的媽媽對不錯,關於妹妹的事,不可能不管。
一定要知道,這背後的兇手到底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麽!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危險,薇已經不敢單獨行,況且,這些都不是一般人,在他們的手裏就像是一隻隨時能踩死的螞蟻。
所以先拿出手機打給了林局,然而,電話打通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
薇想了想,倒也很正常,林局這些天一直都在忙著案子,現在時間又已經到了淩晨多,林局估計都已經睡著了。
隻好打電話給顧寒年。
可是顧寒年的手機於關機的狀態。
這就讓薇有些著急了,一個個打電話都不在,這可怎麽辦?
可是太想知道真相了。
也許這也是唯一能靠近真相的時候,所以,薇想了想,一咬牙,決定先給顧寒年發個信息,然後從別墅裏走出來,準備打車。
這麽晚了,不,也可以說是有點兒早,加上又是在別墅的附近,本不好打車。
薇隻好了一輛私家車。
私家車過來的時候,見是一個人,奇怪的問道:“這麽早,你還是要去海港,我不記得那邊有班次,你一個人去那邊是不是太危險了?”
薇直接上了車,“師傅,我著急,麻煩你快點兒!”
“你要是遇到什麽事,可以跟我說,我能幫你的!”
男人過後視鏡朝看過去。
“不用,謝謝!”
這件事還是不能打草驚蛇,薇很清楚,一旦讓張鬆知道帶了別人去,肯定不會告訴的。
之後,任憑司機說什麽,薇就當沒聽到。
到了地方,司機歎了口氣:“我的電話號碼你記一下,如果遇到危險,我就在附近,我可以幫你的!”
這司機的確是很熱,薇接過來他的名片說了聲謝謝,人就朝裏麵走去。
手機振,是一條信息,上麵寫道:改地址了,你到碼頭來!立刻,馬上!
薇還在想,到底哪個是八十號集裝箱倉庫,但是看到這個信息,就鬆了一口氣。
心裏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上一次如果不是顧寒年出現,張鬆和另外的人肯定是想要弄死的。
雖然說這一次過來,他是想告訴真相,但是男人肯定是有他的目的,一旦他不是,而是想弄死呢?
薇不敢拿自己當賭注,於是在附近找到了一個長子,快速塞在後麵的腰裏。
碼頭距離這邊的集裝箱並不是很遠,所以隻需要走過去就行。
另外一邊。
當聽到張鬆關門的聲音時,顧寒年和小鄧警兩個人就從倉庫裏跑了出來。
顧寒年臉難看,甚至是想痛罵蘇燁一頓,找的這兩個兄弟居然這麽不靠譜。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小鄧警也沒有多說什麽,“張鬆肯定是因為剛剛的靜從後門離開了,我猜測他可能不是第一次過來,對於這裏的環境很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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