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猛的轉去看,梁勛已經醒了,不過他中毒嚴重,雙暫時不能走路,雙眼下面還是青黑的,很虛弱。
療養院的護士推著他過來。
費老和宋憑看到他,都大吃一驚,眼瞳地震。
別說費老不相信梁勛還活著,宋憑自己下的手,他清楚的記得,那一管子藥已經注了半管子在他的脖子上的靜脈里。
為什麼他還能好好的出現在這里?
本來想找到他的尸陷害黎歌。
可他的尸一直沒有找到,他們才想到了這個辦法,再一次陷害黎歌。
可惜還是失敗了。
就連他自己都想不通,到底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為什麼每一次陷害黎歌都會被識破。
連錄像都有,這下徹底完蛋了。
宋憑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他全抖,看著朝著他過來的梁勛,仿佛看到了魔鬼,神驚恐,雙腳在不停的打。
梁勛看著黎歌,很激拼命的救了他一命。
醒過來之后他都聽說了,是四夫人和謝醫生拼盡全力的救他,還有很多好心人給他獻,四夫人還暈倒了,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這些他都知道。
他們夫妻二人就是他的大恩人。
梁勛激的看著黎歌:“夫人,謝謝你救了我,辛苦你了,聽說你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你還好吧?”
黎歌頷首:“我沒事,你能活下來,是因為你的求生意識很強,那晚庫很充足,才能把你搶救過來。”
“夫人,謝謝你!”梁勛很激。
他是遇到貴人了,如果遇到其他醫生,他可能早就死了。
費老全都痛,特別是小腹的位置,痛徹心扉,痛骨髓。
可是在聽到梁勛的話的瞬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甚至忘記了疼痛,呆呆地看著梁勛。
怎麼可能,那種毒怎麼可能會有解藥?
那種毒在半個小時之一定會斃命,更何況他被注了那麼多毒素。
但他的命還能被搶救回來,是他小看了黎歌嗎?
還是對方給的毒藥不夠毒?
對,就是這樣,不夠毒,黎歌才能輕易的把毒解了。
費老心里這樣想好了許多,可是他更明白,那種毒他親自試驗過,不可能輕易的解了。
只能說黎歌的醫很湛。
費老剛想明白,就聽到梁勛的話:“四爺,我之所以會被他們注毒藥,是因為我聽見了他們兩人這些年一直吃研究經費,四爺撥下來的經費都有好幾千萬進了他們的口袋里,他們還想算計夫人,想暗中安排人進來,故意中毒算計夫人,為了不讓事暴,宋憑給我注了毒藥。”
“我是因為這件事才出事的,宋憑親手給我注的藥。”
眾記者震驚不已。
他們采訪過很多各種各樣的事。
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惡毒的算計。
直播間里的人也很驚訝,很震驚,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
——這兩人也太可怕了,一定要讓他們牢底坐穿,不不不,一定要把他們碎尸萬段。
——碎尸萬段就便宜他們了,把他們剁了喂狗。
——太可怕了,在我們不知道的黑暗角落,竟然有這樣的人存在,還好被夫人識破了,不然蕭氏集團都要被這兩個狗男人毀了。
直播間里,所有的人看得明明白白。
對費老和宋憑恨的咬牙切齒的,卻只能隔著屏幕生氣。
——啊啊,王記者,你可千萬要一直直播下去,只有你一直直播下去,我們才能知道事的真相,才知道怎麼理這兩個壞蛋。
王記者看著直播間里的眾人都要看結果,他自然不會把直播間關了,這可是吸量的最好時機。
蕭靖越看著警察:“各位辛苦了,證據確鑿,可以逮捕他們了。”
警察也很憤怒,幾人走過去,把費老和宋憑控制住。
“宋憑害怕了,這一進去就可沒有再出來的機會了。
他憤怒的青筋暴起,慌張的吼:“梁勛,你tm的都沒死?沒死你為什麼還要回來陷害我呀?你不是活著的嗎?你寫個諒解書讓我出來吧,我不想坐牢,我把我的錢都給你,求求你了梁勛,我并不是主謀,藥是費老給我的,你要告也要告他呀。”
大難臨頭各自飛,他也管不了費老了。
這以后生離死別,見上一面都難,哪還管得了這麼多?
費老被他氣的一口氣上不來,他就知道這個人靠不住。
本來下一個想殺的人就是他。
只有死人的才能守住。
可還沒有來得及手,他所有的事都東窗事發了。
“宋憑,你別口噴人,殺人的是你,是你從我這里搶走的藥。”當時發生的事并沒有視頻。
而且真正給梁勛注的人就是宋憑。
這臭小子休想誣陷他。
多一項罪名,那他這輩子只能老死在大牢里了,哪還有機會再出來。
梁勛冷眼看著兩人狗咬狗,眼底只剩下一片寒。
兩人掙扎著被警察帶走。
梁勛松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兩個人送大牢了。
“四爺,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你了,我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想為自己討回公道。”
蕭靖越看著他:“梁經理,謝謝你!你安心休息,等好些了就回來上班,經理的職位永遠為你保留著。”
宋經理這些年都兢兢業業的工作,很忠心,這些他都知道。
“還有,你之前住的大平層,我給你換了你對面的大平層,三百平的,我讓人過戶一套在你名下,這一次你辛苦了。”
梁勛一聽,不敢要,他對面的大平層,價值在五千萬左右,地段非常好。
他立刻搖頭拒絕:“四爺,為公司鞠躬盡瘁是我的責任,四爺真不用這樣做,我哪得起啊!”
蕭靖越看著他拒絕,知道他真心不想要,但這件事多虧了他。
他意志堅強,努力的活了下來,才讓蕭氏集團化解了危機。
他聲線低沉而不容置喙:“梁經理,你就安心的接吧,這一次要不是因為有你,只怕沒有辦法揭費老和宋憑的惡毒行為,你是蕭氏集團的大功臣,你就不必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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