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主任的前后的變化之快,讓我和郭文娟都沒有料到。
就在這個時候,龔主任手機又響了,他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這時郭文娟起看著我手中的槍頭對我說道:
“師兄,我怎麼覺這個龔主任本就沒有這麼好心呢?他突然白送給你這麼貴重的古董,肯定有什麼謀。”
雖然我想不通那龔主任此時葫蘆里面賣的究竟是什麼藥,但郭文娟說的肯定不會錯,畢竟龔主任絕對沒那麼好心,把這件古董就這麼拱手相讓。
在我倆議論龔主任機之時,我正巧看到關雅兒從外面走了進來。
“嫂子,你回來了?”我和郭文娟起跟關雅兒打招呼。
關雅兒沖著我點了點:
“嗯,我剛剛去理了些事,龔主任的那地下室的問題都解決掉了嗎?”
我點頭:
“都理好了。”
聽到我這麼說,關雅兒打量著我說道:
“讓我來猜猜看,你最終會用什麼方式來理地下室那麼多的冤魂,嗯……我覺得你應該將他們全部都超度了,并沒有抓進招魂幡當中用它們來完你的任務。”
我聽后無奈地點了點頭,一旁的郭文娟說道:
“嫂子,你看人還真準。”
關雅兒聽后嘆息了一聲,接著搖了搖頭;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看那邊飯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咱們先上桌等著吧。”
關雅兒話音剛落,打完電話的龔主任連忙笑著迎了上來:
“老板娘,今天晚上我讓廚師特地做了你最吃的刺拼盤和鮑魚粥,待會兒您嘗嘗我這廚師的手藝。”
關雅兒聽后笑著說道:
“勞煩龔主任您費心了……”
說話間,大家一塊兒走到飯桌前坐下,此時郭文娟沒看到龔主任的書,于是好奇的問道:
“對了龔主任,您那個特別漂亮的書去哪了?”
龔主任聽到郭文娟這麼說,臉上的表瞬間就凝固了,幾秒過后,龔主任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啊,一會兒就過來了,我們不用等,菜上齊了就先吃!”
我們剛準備筷子,龔主任的書便從電梯里面走了出來,此時的緒似乎有些不高,自己走到龔主任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低著頭一言不發。
關雅兒馬上就察覺到了異常,便開口問道:
“王書,你今天心好像不太好?”
王書聽到后,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
這時龔主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們先吃,不用管!”
這個時候,我覺得龔主任和他邊這個漂亮的王書直接,肯定出現了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不小。
再想到剛剛王書在地下室跟我所說的那番話,以及剛剛龔主任要主送給我槍頭的反應來判斷,難不是因為王書在地下室跟我所說的那番話被龔主任聽到了?
目前來說,也只有這個可能是最高了。
果然飯局剛開始不久,這龔主任就開始怪氣了:
“我說老板娘,你記不記得上次我們還有張總一塊兒吃飯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你們店里有一個心培養出來的店長,因為一點兒工資跳槽了,你當時還被氣的不行,說跳槽就算了,還把你們店里的商業模式完全復制給了競爭對手,簡直無恥。”
關雅兒點頭:
“沒錯,我記得這件事,其實為了工資跳槽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是把我店里幾年來心鉆研出來的商業運營模式,全部都復制給了下家,這讓我相當不爽,當時我特別生氣!”
龔主任笑著搖了搖頭:
“老板娘,其實你這都是大巫見小巫了,我邊有一個白眼狼,吃著我的飯,花著我的錢,還要盼著我早點死!”
龔主任這麼一說,飯桌上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說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郭文娟把知道邊的帝王蟹,又放了下去,擺出一副看八卦的神。
這時坐在龔主任旁的王書突然起站起開口說道:
“龔主任,你說的那個白眼狼就是我,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一輩子都跟在你后,我承認剛剛自己在下面的時候有些鬼迷心竅了,但是我從來都不愿意說謊,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都承認,你要是現在把我掃地出門,我一句怨言都沒有!錯了就是錯了,就算挨打我也認!”
聽到王書的這番話,還真有水平,如果一直都是求饒或者狡辯,龔主任恐怕會越來越生氣,但是他這番話說完,我似乎察覺到龔主任剛剛的氣已經消了一些……
果然,聽完王書所說的話后,龔主讓長嘆一聲道:
“王書,我老龔平時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里應該有數吧??”
王書點頭:
“您對我的確沒話說,是我自己不知好歹,我該死!”
龔主任盯著王書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心了:
“你給我坐下吧!”
王書坐下后,眼眶變得通紅,眼淚開始流了下來。
坐在旁的龔主任見此,心又是了,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拿起一張餐巾紙遞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后,坐在我旁郭文娟連忙用力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同時另外一只手放在桌子下面豎起了大拇指。
我自然知道郭文娟這大拇指的意思,就是說這人的段位實在是太高了。
龔主任這只老狐貍完全被玩弄在掌之中。
不過我覺得最為重要的一個因素還是這個人的段和樣貌,實在是太高、太漂亮了,龔主任就喜歡迷這一款,這才是最為致命的。
此此景,正是應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龔主任,您這在跟我們玩變臉呢?”關雅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嘲諷道。
龔主任聽后干笑一聲道:
“老板娘,您就別拿著我開栓了,我們家丑都擺在您面前了。”
關雅兒笑著說道:
“你們這哪是什麼家丑?這都是正常當中的小鬧緒。”
關雅兒說話的藝我不得不佩服,既嘲諷了龔主任不顧自己的家庭,說的這話又挑不出什麼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