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這條主街沒多遠,我就被對面馬路上一個攤位所吸引。
那是一個賣煎餅的攤位,攤位上亮著燈,擺滿了各種制作煎餅的食材,卻不見攤位的攤主。
我好奇的走了過去,發現這攤位附近的確沒人,做煎餅的電餅鐺還冒著熱氣。
本來看到煎餅攤肚子有些了,想吃一份剛剛做出來熱乎乎的煎餅,沒想攤主還不在。
“老板,您好,給我一份煎餅,加蛋加腸,不要香菜!”一個清脆的孩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我抬頭一看,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姑娘站在攤位前,錯把我給當擺攤的攤主了。
“,我不是攤主,我也在等。”我看著說道。
“哦,好吧,不好意思啊同學。”孩看著我說道。
“沒關系。”
就在孩剛要轉離開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遠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等一下,等一下,我回來了!!”
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一個中年婦人從遠快步跑了過來。
孩見此,也停住了腳步。
中年婦人氣吁吁的跑了過來,一邊快速戴手套,一邊看著我說道:
“實在是抱歉,我剛剛去了一趟洗手間,小伙子,你要幾個煎餅?”
我說道:
“一個,加蛋和火腸,沒什麼忌口。”
“好嘞,一共七塊錢,你呢,你要一個多錢的煎餅?”婦人看著站在我旁的孩問道。
孩說道:
“我要七塊錢的,不要香菜,其它的都可以。”
“好的,稍等啊,很快。”婦人說著開始忙活了起來。
“你好,你也是安來大學的學生?”孩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轉過頭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姑娘問道:
“你……剛剛是在跟我講話?”
孩笑道:
“要不然呢,這里有沒有別人。”
我搖頭說道:
“我不是安來大學的學生,我已經不上學了。”
正說著,我突然看到這個孩的上有些不干凈的東西,這不干凈的東西并非是氣,更不像是被什麼冤魂厲鬼給纏上了,但是上的所展現出來的氣運完完全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而且的印堂偏灰,雙眼有些無神,暗淡。
想到這里,我便對孩問道:
“,你最近熬夜嗎?”
孩聽后搖著頭說道:
“我不熬夜,學校里平時十點就要熄燈了,今天是周末,可以晚回去。”
“好吧,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況?”我繼續追問道。
孩聽到后,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你……你不會是醫生吧?”
我只能點頭瞎編:
“沒錯,剛剛畢業參加工作。”
“我說呢,我最近的確睡眠不好,而且老是覺自己全乏力,對什麼事都提不起神來……”
說話間,孩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公,我在外面買煎餅,你想吃嗎?想吃的話,我給你帶回去一份。”
因為修為的關系,我聽力要比普通人強得多,孩打電話的時候,雖然沒有打開免提,但如此近的距離,我也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手機里傳出了一個老頭的聲音:
“寶貝,我不想吃什麼煎餅,我現在還不,你趕過來找我,我想你了。”
“好的老公,我買完了馬上就過去找你。”孩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面前這個材姣好,年輕靚麗的大學生,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一個老頭是老公?
而且剛剛在打電話的時候,雙眼發直,就像是在走神一樣。
“小伙子,你的煎餅好了。”這時做煎餅的婦人把我的煎餅打包好,遞給了我。
“好的,謝謝。”我接過煎餅,咬了一口氣,果然還是剛剛做出來的好吃。
“,剛剛你在給你男朋友打電話嗎?”我吃著煎餅問道。
孩聽到我這麼問,先是一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啊?我沒有男朋友啊……”話說到一半,又反應了過來:
“哦,對,我剛剛在給我男朋友打電話。”
這怪異的舉止,讓我覺得這個孩毫被某種邪惡的力量給控制住了。
“你男朋友年齡應該不小吧?”我試探的問道。
孩搖了搖頭:
“沒有,他就比我大幾歲。”
“好,如果需要我幫忙就開口。”我看著孩說道。
孩則是沖著我慢慢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說完我轉就走。
我剛走沒多久,突然人喊住了我:
“等一下!”
“還有事嗎?”我看著孩問道。
孩依舊沖著我搖頭,可是臉上的表卻完全出賣了,此時的孩臉上表異常痛苦,而且還有兩行淚珠從的雙眼當中流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后,我就知道肯定有事,只不過整個人完全被某種力量給控制住,剛剛住我的只不過是殘存的理智。
于是我快步走了過去,就在孩接過煎餅的一瞬間,我從自己口袋里出了一張驅邪符在了孩的后背。
讓我到意外的是,這驅邪符在孩上后,沒有毫的反應,看來并非是被邪而控制住,更像是被某種實化的東西控制住了。
想到這里,我突然想到了“苗族蠱蟲”這個東西。
難不眼前這個姑娘是被苗族蠱蟲給控制住了?
“同學,我買好了,我先回學校了?”孩看著我說道。
“這晚上太晚了,你一個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吧?”我看孩說道。
孩雖然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
就在我倆一塊兒離開的時候,后傳來了那個婦人小聲嘀咕的聲音:
“害,現在的年輕人我是看不懂了,馬路上見幾句就在一塊兒了。”
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對我而言,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大媽,煎餅味道做的不錯,好好做煎餅,背后議論別人的話還是說。”
丟下這句話后,我便和孩一同朝著要去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