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說,但是通過餘承和趙高,以及安婷的描述,還是不難得知,這場變故,是周衍一手推的。
薑萊不過是幫他執行任務的一枚棋子罷了。
薑且替弟弟覺得不公,但也沒有再說什麽,隻要他平安就好。
其餘的,也無能為力。
“怎麽,周太太這滿不在乎的模樣,看起來,並不在意他的前途?”
周衍眼尖的發現了的反應。
薑且了口氣,“人命自有天定,你若看他礙眼,我做什麽都是無濟於事。”
“何必妄自菲薄,”他手去的臉,卻被無拍開,他不惱,臉上依舊有笑,卻沒頭沒腦的說,“周太太怎麽不明白呢?”
“明白什麽?”
不懂。
他著,諱莫如深的語氣,“要是坐牢周太太的位置,什麽都是你的。”
從前的種種,他似乎一點都不記得了。
也或許是記得,但是覺得不重要,並沒有放在心上。
從來沒有一刻這麽羨慕男人,過去的就算了,可是卻是怎麽都做不到的。
薑且在心裏笑了一聲,麵上佯裝領悟,“好啊,那也要周總配合才行。”
“你想要怎麽配合?”男人立馬追問。
薑且好笑地問,“周總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麽純?”
他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麽,總之沒接話。
薑且再遲鈍,見狀也反應出不對了,“怎麽,這難道是周總的第一次?”
“很好笑嗎?”
他惻惻的,像極了惱怒。
像他這樣的份地位,自然是不需要再花時間費力和人談什麽。
他想要什麽樣的人沒有。
隻是薑且不由得有點好奇,“周夫人之前就沒給你聯姻的對象嗎?”
他表依舊沒有從轉晴,“你覺得呢?”
噗嗤一聲笑出來,“那你是怎麽反抗的呢?”
周母的子,寵溺歸寵溺,但一旦認定了誰,卻也是輕易不會更改的。
比他小三歲,家裏都有安排林淮,周母不可能沒有行。
他卻沒有耐再答,打橫將抱起來,邁開長就進了臥室。
“周總不記得自己說什麽了?”
攔住他服的作。
男人皺眉,“什麽意思?”
不慌不忙幫他把扣子扣好,“是你提議的,我現在可沒有義務和你上床。”
他咬牙,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怎麽,周總要反悔?”
“周太太,咱們來日方長。”
他忍了忍,起去洗涼水澡了。
倒是說話算話。
薑且不知道他又是搞什麽鬼,隻是薑萊平安無事,心裏的大石頭也算落下了。
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
轉天臨近下午的時候,終於接到了薑萊的電話。
正好他在家,薑且便帶著小開心一同過去了。
半個多月不見,不知薑且的錯覺,總覺他人似乎都瘦了一圈,想來這段時間也不好過。
沒開口,任由他把孩子接過去逗弄。
見始終不開口,薑萊還能不明白怎麽回事嘛,故意對小開心玩笑道,“小不點,是不是你又調皮了?”
“人家乖的很。”
小開心不明所以,聽見小舅舅說自己,立馬氣鼓鼓的反駁。
薑萊瞟了薑且一眼,“那媽媽怎麽悶悶不樂的,你是不是在騙我?”
“是在生你的氣呢。”
小家夥衝他做了個鬼臉。
薑萊可沒想到會說話這麽直接,頓時尷尬不已,厚著臉皮訕笑兩聲,借機湊到薑且邊,用肩膀撞撞。
“快管管你閨,沒大沒小的,一點也不把我這個小舅舅放在眼裏。”
“不放在眼裏就對了,”薑且把開心接過來放到地上,惡狠狠道,“你不配。”
小家夥還不能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懵懵懂懂還是笑了出來。
尷尬的薑萊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我可是你親弟弟,你怎麽能這麽說我?”
“同父異母,嚴格意義上說,並不算親。”
一臉冷漠的樣子,薑萊卻知道向來是刀子豆腐心的。
默了默,說道,“謝謝你。我跟你保證,不會再讓你為我擔驚怕了。”
薑且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見他認錯,也不再揪著不放。
沉默三秒,主坦白道,“薑萊,其實,我也有我的私心。”
“你不就是想要回薑氏嗎?”
誰知薑萊卻是一清二楚,口吻甚至還是滿不在乎的模樣。
窗戶紙挑明,薑且索有什麽說什麽,“我今天來,一是看你,二是要他們履行承諾,陶阿姨肯定不會輕易鬆口,薑萊,你別怪我,這是外公留下來的,我勢必要拿回來。”
“薑且,那我也告訴你,你們的事與我無關,等下我要帶我大侄出去玩,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而是通知。”
薑且看著他,什麽都沒說,眼圈卻不爭氣的紅了。
知道他夾在中間勢必為難,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是老天眷顧,給了一個這麽好的弟弟。
“周衍說,撤銷了你的職務,我沒有替你求。”薑且深吸氣,“你怪我嗎?”
“本爺才不需要什麽枕頭風,省省吧你,開心,走了。”
他反手把小家夥扛起來,作勢就要帶著進門。
走了兩步卻又折返回來看一眼,薑且以為他目那樣深沉,勢必有什麽重要的話要叮囑,卻不想,他卻隻是說了一句,“有什麽事,先吃飯,吃了飯再說。”
兩人一前一後進門,由於撈出薑萊的緣故,薑且在薑家的地位也跟著直線上升。
陶禧親自把請上桌,滿臉噴笑,而薑父向來不茍言笑的臉上,也掛著難得的笑意。
薑且記著薑萊的話,生生把這餐飯吃完,撂下筷子後,這才開口說正事。
“您打算什麽時候從薑氏退下來?”
陶禧意料之中的樣子,聞言和薑父對視一樣,笑道,“薑兒,這麽多年,你爸爸在公司,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麽做,是不是太讓人心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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