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鸞說的話他們很快就理解過來。
鍾思語廢了這麽大的力氣算計到謝言川上,那麽必定還會有下一步作。
謝知願按照人的要求撥通了鍾思語的電話。
開了免提。
彩鈴是一串舒緩的音樂,大概過去了十幾秒,電話才被接通。
“知願姐,怎麽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清脆溫的聲音給人無盡的好。
當然,這要建立在他們對下咒的事不知的況下。
謝知願看著孟星鸞,不聲。
說:“我聽說你對玄學這塊很有研究,現在我們家裏出了點事,就想問問你有沒有空過來一趟。”
鍾思語先是假裝驚訝了一下。
而後猶豫了一下才答應下來。
“知願姐,我現在就過來……孟小姐不在嗎?”
最後一句問的小心翼翼,帶著試探的意味。
的話所有人都聽見了。
孟星鸞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朝著謝知願搖頭。
謝知願立刻道:“我們還沒聯係。”
“那你們最好先不要聯係,我的意思是孟小姐是大忙人,這點小事我可以解決。”
後麵的話鍾思語有點畫蛇添足。
自認為自己表現的天無,實則早就被人全部看穿。
掛斷電話後,鍾思語想了一下還是給舒良打了個電話。
“部長,謝家那邊已經聯係我了,事都在按照你說的發展。”
聽到這個消息的舒良並沒有立刻放下警惕。
他道:“思語啊,你過去的時候把耳機戴上,隨時和我保持聯係。”
鍾思語垂眼,“部長,謝大哥他不會有事的,對吧?”
對謝言川下手不是的本意。
之前信了孟星鸞的話找人去調查舒良,結果得到的答案和人說的恰恰相反。
舒良並非無惡不作的壞人。
相反孟星鸞的前世作惡多端,手上沾滿無數無辜的鮮。
再加上舒良給洗腦,鍾思語就自然而然把孟星鸞列了敵對的陣營。
“我舒良從來不會傷害無辜的人,我隻是借此來懲戒孟星鸞這個壞種,你放心,你的謝大哥不會有事的。”
舒良在給鍾思語打包票,言辭懇切,人信了。
按照對方所說的戴上藍牙耳機出門。
在趕去謝家的路上,鍾思語的心都很忐忑。
低頭玩著手機,想要以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在今日的微博熱搜詞條上,丁瑩的名字高高掛起,最新的一條帖子還是京城警方微發的一條通告。
大致就是細數了丁瑩所有犯罪的事實,接下來等待的將會是法律的製裁。
鍾思語看完全部帖子後,心很是複雜。
和丁瑩接過。
對方是一個大方明豔的人,平時對也很照顧。
現在……
估計後半輩子都得在監獄裏度過了。
孟星鸞……
還真是有點東西在上。
鍾思語垂下眼睛,努力住心底源源不斷冒出來的不安,腦子裏一片混,回放著的都是之前孟星鸞救過的畫麵。
不可否認。
孟星鸞強的很離譜。
一人單挑整個特殊管理部門都沒有任何問題。
這樣的惡人……
理起來太棘手了。
希等會兒在謝家不會見。
懷著這樣的心,終於在一小時後鍾思語抵達了謝家老宅。
手邊還提著買來的水果籃,摁響門鈴等待的那幾秒可謂是這輩子最煎熬的時刻。
來開門的是謝家的傭人。
得知人都在二樓後,鍾思語禮貌道謝,並且把果籃給了這個傭人。
與此同時。
在二樓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孟星鸞站在電腦屏幕前監視著鍾思語的一舉一。
“鸞鸞,用不用現在抓住?”
謝宴辭站在人邊,目從屏幕上移到了孟星鸞上,嗓音低沉。
“不急,再等等。”
畫麵轉回到謝言川的臥室。
謝老太太被裴沅扶著離開休息了,所以現在房就隻剩下謝知願和鍾思語了。
“知願姐。”
鍾思語喊了一聲。
謝知願嗯了一下算是回應,道:“思語,你先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謝言川額頭上的符紙已經被揭掉,整個人眉頭皺,冷汗狂流,顯然一副盡折磨的樣子。
見此,鍾思語的眼神飄忽了幾下,有些心虛。
謝知願在心底冷笑了一聲,麵上卻裝出很焦急的樣子問道:“怎麽樣了思語,看出問題了嗎?”
鍾思語假裝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言又止,出一副為難的表。
“……這種況有些複雜,不過之前我恰好聽別人說起過,謝大哥這是被人下咒了。”
聽著對方篤定的答案,謝知願差點沒繃住。
竭力克製。
冷笑了一聲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死馬玩意兒搞這些招,千萬別被我知道是誰,不然我定要讓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如此下三濫的話從謝知願這個豪門千金的口中說出,鍾思語都驚呆了。
謝知願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我人就是這樣,別見怪。”
“不、不會。”
罪魁禍首的鍾思語隻得慌張的移開視線,下一秒耳邊就傳來對方的詢問,“所以思語,你知道這咒該怎麽解嗎?”
耳機裏舒良讓鍾思語裝一下。
於是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謝知願看破不說破。
隻是不著痕跡的在施加力,“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現在就給孟大師打電話問問……”
“不行!”
鍾思語突然拔高的音調顯得十分突兀。
許是知道自己太激了,人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來,開始補救道:“我的意思是我能解決的事就不用麻煩孟大師了……知願姐,我知道怎麽解咒,就是過程要麻煩一些。”
“你說,隻要能救人都不是事兒。”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鍾思語說:“需要親之人的作為引子才可以。”
“親?”
“對,並且隻能是親兄弟之間的才有用。”
這句話將他們的意圖暴了個徹底。
孟星鸞也就是在這句話音落下之後開門闖了進來。
“鍾思語,這才是你們的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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