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擊往往是最有效的懲罰手段,它可以讓你刻骨銘心的痛,這種痛會隨著你的傳到你的心臟,你會永遠記住這種覺。”
“你就是個瘋子!”顧言溪在他移開電擊筆的時候低啞嘶吼出聲。
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把錮在這里,對實施電擊,就是為了跟一遍遍地說著這些廢話,讓認識自己的錯誤?
真是病得不輕。
“我只是在懲罰一個該被懲罰的人,而且最終我會親手殺了你,讓一切回歸正軌。”
“你覺得你殺了我就可以讓一切回到原點?你醒一醒,上一世已經是過去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但是至可以讓我的罪過減輕幾分,我要聽到你親口向那些死去的無辜的人懺悔。”
“我不會懺悔的。”顧言溪沖著他扯出一抹輕蔑的笑。
“因為我本就沒錯!那些人都該死,你說我自私也好,說我頑劣也好,我永遠都會義無反顧地維護我的家人和朋友,你覺得我應該向命運低頭,那你就錯了!而你更大的錯,是利用他人的仗義和善良實施犯罪!”
“你之所以能騙傅南依去送死,是因為不會丟下我,同樣的,我之所以會被你抓到這里,也是因為我不會見死不救。”
“你的心理早已扭曲,你的是非觀早已毀盡,你要折磨我那你就盡管折磨,折磨死我也好,我永遠都不可能向那些該死的人懺悔,再來一次,我依舊會親手送他們下地獄!”
“好啊!很好!”柳建元面沉如水,牙里憤怒地字道,“看看是你的,還是我的手段?”
他將電擊的強度調至最大,毫不留地扎向了顧言溪的。
傳來比剛才強幾倍的疼痛。
那痛沿著神經傳至的每個角落。
若不是因為被吊在空中,顧言溪只怕早已疼得蜷了一團。
一口牙近乎被咬碎。
控制不住地掙扎著,因為鐵鏈拴著的手腕,全的重量都被雙臂吊著,那個被刀子過的肩關節像是要被拉斷了一樣疼,因為掙扎的作不停地溢出來,珠順著不停地往下滴。
……
這樣的畫面最終通過平板呈現在傅硯辭的眼前。
被吊在空中的顧言溪、灑在地上的、臉上那痛不生的表,像是錐心的刀子,剜著傅硯辭的心。
收到郵件的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
他聯合了這邊的警方搜索,然而警方告知他的卻是,關鍵路口的監控被人以技手段黑掉了,無法提供有效線索。
他們查不出來顧言溪被帶去了哪里。
這一段長達三分鐘的視頻還在播放著。
顧言溪被鎖鏈吊在空中,臉慘白得可怕。
柳建元肆無忌憚地對著屏幕笑了笑,毫不留地一次次對實施著慘無人道的電擊酷刑。
顧言溪渾都了,不知道是汗的還是被水潑的,頭發也黏在了一起。
傅硯辭咬了牙關,拳的手嘎吱作響。
他恨不得給自己兩拳。
他明知道柳建元出現在波爾多就是圖謀不軌,明知道他有可能會對顧言溪下手,他應該早一步安排人過來保護的。
顧言川剛從外面沖進別墅就看見傅硯辭把平板遞到了他的面前。
“言言被綁架了,這是我剛才郵箱收到的視頻,柳建元發來的。”
顧言川怔了一下才接過平板,雖然現在他還無法接顧簡一就是小妹的事實,可是看到視頻的時候,還是立馬就怒了。
畫面中的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肩膀上還有一明顯的刀傷,把服都染紅了。
“這他媽是在哪里?柳建元那個老東西把言言弄到哪里去了?”他著拳頭,氣得眼眶發紅。
“我再看看。”
傅硯辭又把平板接過來看,企圖從畫面中找到一線索。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向來沉穩自持的男人額頭上布滿了汗,眼可見地張。
一段三分鐘的視頻傅硯辭看了一遍又一遍。
顧言川在一旁鎖著眉頭,“柳建元把視頻發過來是什麼意思?索要贖金?他有沒有說他有什麼要求?”
傅硯辭搖搖頭,“發過來的就只有這一段視頻,沒有其他容。”
“他到底想做什麼?”顧言川急得抓耳撓腮,“他把視頻發給我們看,難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看言言被他折磨的樣子,滿足他的變態心理?”
傅硯辭拿著平板來回踱步,死死地盯著屏幕。
突然,他掐了掐眉心,猛地扭頭看向顧言川,“是養老院!”
顧言川連忙湊過去,“你怎麼知道是養老院?”
傅硯辭將進度條撥至兩分五十秒的時候給他看。
鏡頭在那個時候晃了一下,出墻角的一個東西。
只是一秒的時間,那東西一晃而過,鏡頭就又切了回去,顧言川完全分辨不出來是什麼,遂向傅硯辭投去匪夷所思的眼神。
“是儲柜,養老院專用的一款。”傅硯辭說,“我之前投資的養老院批量購置的就是這款柜子。”
顧言川恍然,連忙點來地圖看附近有哪些養老院。
“這養老院顯然是廢棄不用的,從視頻看陳設老舊,里面什麼也沒有。”傅硯辭著眉心,腦子飛速地運轉著,“事到現在過去三個小時了,查一下附近三小時能抵達的所有廢棄養老院……”
不等他說完,顧言川豁然抬頭,“這里往東五十公里就有一個!”
“顧言川,我現在立刻帶人去你說的這個地方,你帶人去搜查一下周圍還有沒有別的養老院,地圖上查不到的,多找附近的常駐居民問一問,一個個排查,絕對不能錯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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