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相視互相著氣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急促的大力的敲門聲,聲音震耳聾似是要將門給生生拍碎一般。
兩人都被這敲門聲給驚到了。
就連趴在地上的團子也驚悚得發都豎了起來,警惕地盯著大門。
傅硯辭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將顧言溪護在了后,往門口走去。
“我來吧。”顧言溪拉住了他,“平時就我一個人住在這里,應該是來找我的。”
說著便踩著拖鞋走了過去。
顧言溪一只手搭上門把手,那扇門就這樣被拉開。
時間像是一下子被拉回了過去,隨著門外刺眼的向過來,一張悉的臉就這樣映了的視線。
年桀驁的眸子一如往昔,從未改變,那張過分張揚的臉寫滿了年輕氣盛。
顧言川見到來人,眼中的憤怒更甚,冷冷地質問:“傅硯辭在你這里吧?”
不等說什麼,顧言川直接魯地將推開,大步走了進來。
他怒氣沖沖地走到傅硯辭跟前就給了他一下,推得傅硯辭后退一步。
顧言川瞪他一眼,“怎麼?你不是應該在京都嗎?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他又斜看了顧言溪一眼,質問傅硯辭道:“老實代,這個人跟你什麼關系?”
顧言溪呆站在原地,看著顧言川的一舉一,腦海里一片空白。
顧言川對滿是不屑,“看什麼看?我告訴你,全世界男人你找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找他,他已經訂婚了,有未婚妻了,你懂?”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著,聲音充滿了怒意,氣勢充滿了囂張。
幾年沒見,顧言川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改變,一開口就讓人覺到了不好惹。
“三……”
顧言溪對于這突如其來的重逢毫無準備,怔怔地看著他,差點就將“三哥”兩個字給喊了出來。
幸好及時剎住了車。
顧言溪咽了咽嚨,反應過來自己此刻是顧簡一,連忙裝作很詫異的模樣看著他,“這位先生,你是誰?”
“我是顧言溪哥!顧言溪你知道是誰嗎?就是他的未婚妻!”他出一只手指著傅硯辭,十分強勢的口吻,“這個男人的未婚妻是我小妹,所以他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他生是我小妹的人,死是我小妹的鬼,你別以為他未婚妻現在不在,你就能勾搭他!”
顧言川一字一句都著濃濃的威脅,同樣,一字一句都是對他小妹的維護。
顧言溪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甚至差點忍不住地羨慕起顧言溪來。
傅硯辭見顧言川如此目中無人的樣子,上前一步,將顧言溪護在了后,對顧言川沉聲道:“你給我閉!”
“喲,這就開始護起來了?”顧言川叉著腰冷嘲熱諷。
下一秒,視線瞥見傅硯辭微微敞開的領口出的泛著點點曖昧痕跡的鎖骨,眉頭一擰,“他媽的,你們已經睡一起了?”
顧言川瞬間暴怒,那眼神不像是傅硯辭出軌了,反倒像是他被出軌了一樣。
他一拳頭就砸在了傅硯辭的臉上。
“顧言川!”
顧言溪驚呼著去拉顧言川,卻被顧言川魯地一把推開。
顧言川一只手擰著傅硯辭的手腕,“這才過去了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找了新歡?”
“一開始是閔瑤夕,現在又來了一個顧簡一,傅硯辭啊傅硯辭,我還真是小瞧了你,當初口口聲聲說言言的人是你,說言言還沒死的人是你,說要把找回來的人是你,可是現在你又在做什麼?你在跟人徹夜笙歌的時候,可還記得,你答應過我,會把言言找回來!”
顧言川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渾蛋!你他媽就是渾蛋!言言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
憤怒的質問聲充斥著整個別墅。
“顧言川,你誤會了,其實我是……”顧言溪差點口而出說出真相,可話到邊又猶豫了。
把傅硯辭拉進來已經是幾十分自私的行為了,如果把顧言川也拉進來,后果不是可以承擔得起的。
“嗯?你是什麼?”顧言川見一聲不吭了,狠狠地皺了皺眉頭,“你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傅硯辭淡聲開口:“我跟不是那種關系,我來找,是因為團子。”
“團子?!”顧言川不解地看著傅硯辭。
“有人說在這附近見過團子,所以我想是不是有可能找到關于言言的線索。”傅硯辭指著顧言溪對顧言川道,“而,就是團子的主人。”
顧言溪反應過來,也連連點頭,“對,是這位先生主聯系我,說希能看一看我的貓,所以我就讓他來了。”
顧言川狐疑地看了看顧言溪,又盯了盯傅硯辭,“那你脖子上……”
“團子抓的。”傅硯辭不假思索地說,“它現在似乎不認我了,抱它的時候它對我又咬又抓的,脾氣很大。”
顧言溪點頭,“這只貓就是這樣,總是對陌生人充滿了敵意。”
團子:“……”
顧言川將視線落在沙發上那只五彩斑斕的貓上,詫異出聲:“這就是團子?”
他不可置信地走過去,團子便按照顧言溪跟傅硯辭給它的人設……不對,貓設,在顧言川向它出手的時候先給了他一個大子,然后豎起了渾的貓,警告地瞪著他。
被這只五彩斑斕的貓扇了一掌,顧言川也不惱,誰它是小妹的貓。
小妹的貓打他,是應該的。
顧言川頗有耐心地哄道:“我是你舅舅,不認識我了?”
他指著自己的臉,“看,我是你舅啊。”
顧言溪&傅硯辭:“……”
團子適可而止地停止演戲,先是睜大了眼睛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然后如夢初醒,驚喜地撲進了顧言川的懷里。
一人一貓相擁,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顧言川流下了的熱淚,“我的外甥終于找到了,你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舅有多擔心你?”
他重重地抹了一把眼淚,“好外甥,快告訴舅舅,你媽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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