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裴墨沒想到的是,他連水心的這一次相親都沒能阻止。
不過,事也要先從他們抵達江城機場開始說起。
兩人抵達江城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鐘。
水心下了飛機就喊……
其實飛機上有提供餐點,水心了,就讓裴墨給領了一份,就是普通的漢堡塊套餐。
但漢堡領回來,咬了一口就不吃了,一如既往的矯,嫌這嫌那的。
不吃,還不許丟掉,說浪費糧食,然后塞給裴墨。
裴墨只好默默幫吃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剩的東西,倒也不嫌棄。
是矯還好奇,看見別人吃什麼,總想嘗嘗,嘗一口不是那個味兒,就不吃了,然后不好意思丟掉,只要他在邊,就都塞給他。
這也是慣出來的病。
小時候挑食,不吃的東西,就給裴墨打發掉,這樣就不會被任先生念經似的規勸:心心你要好好吃東西啊,營養均衡個子才能長高高嘛……
不想聽父親念,就趁父親不注意,把不吃的全撥到裴墨盤子里。
裴墨現在是安全助理,但任先生收養他之后,一直待他很好,把他當了家人,因此吃飯也是一起上桌的。
任先生看重他,對他寄予厚,也有意讓他參與公司事務,他都能覺到。
但任先生從來沒有表現出要把兒許配給他的意思。
也許,對于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任先生另有安排吧。
裴墨只好藏住心的期,本分地做自己該做的事。
他甚至以為,自己可以永遠這樣忍下去。
但是和發生了那麼親的事之后,一切都改變了,他忍不了了,只想完全擁有。
也許不該管教,不該給立規矩,也許應該加倍寵著,慣著,讓刁蠻任,無法無天,然后沒人敢娶……
包括任先生想介紹給水心認識的,賀家的那個小子。
裴墨胡思想著這些,帶著水心出了機場,走進附近商圈,選了一家看起來比較高檔的西餐廳。
水心點了牛排,給他點了意面,本不問他不。
這樣就可以吃一半牛排,一半意面。
裴墨無所謂,反正他新陳代謝很快,飛機上的兩個小漢堡,也都消化了,陪著再吃一頓無妨。
但水心吃了兩口就沒胃口了,“奇怪,今天怎麼吃什麼都不香……”
裴墨安靜吃東西,有些時候,對于水心的碎碎念,他是不需要回復的,聽著就行。
正碎碎念著,突然“哎呀”一聲。
餐廳里沒有其他客人,只驚嚇了附近的兩個服務生。
裴墨抬頭看向,只見任水心正皺著那張俏麗的小臉,用一種赧又怨念的眼神著他。
“怎麼了?”
“你是不是讓我懷上了。”
裴墨挑眉。
皺眉。
“你這是什麼表,你很得意嗎?”憤恨說道。
如果真讓懷了……裴墨確實,不能說得意,但心不會差的。
而且他很喜歡水心這張無遮攔的,喜歡聽如此奔放地說出他們之間的事。
“就算懷了,反應不會來得這麼快。”他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
裴墨繼續吃東西:“我以為這是常識。”
按住他的餐刀:“我會懷嗎?”
裴墨說道:“有可能,畢竟沒采取措施。”
“啊……你為什麼……為什麼不采取措施……”
“你沒有隨備著安全套的習慣,你也沒給我時間出去買,”裴墨把的爪子拿開,繼續切牛排,“你當時太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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