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療養院里來回踱步,手里攥著手機面焦急,對于今天的計劃能否功并沒有太大的把握。
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好的機會。
沈宴辭現在生死不明,他那些下屬本沒時間管秦晚,所以必須抓住這次機會,徹底解決了秦晚。
正在想著這些,電話鈴聲響起,曾嚇了一跳,立馬抓起手機看屏幕,見上面的號碼正是自己一直等待的那個,于是連忙接聽“怎麼樣?抓到人了麼?”
“曾小姐,你是不是也太小看我們兄弟了?”
電話那頭的男子語氣中滿眼得意“就區區一個東方人而已,我出了手下幾十個兄弟,結果對面連個正經的保鏢都沒有,我兩個下屬上前就將人帶了回來了!”
曾聽到這話皺起眉頭“怎麼可能,沈宴辭一向重視秦晚,怎麼可能不給帶個保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搞錯!沈宴辭的那個助理,什麼齊——齊飛?”
男子越說口氣越大,囂張的很“你不是說讓我千萬防備他麼?我防備個屁,下車來跟我們談判,結果被兩個脾氣不好的小弟直接一頓拳腳徹底打的沒了脾氣,暈了過去被我直接扔在路邊了。”
“那秦晚呢?”
曾越聽越激,立馬追問道。
男子聞言哈哈一笑,對著話筒再次開口“別著急,半個小時之后我就把送到你面前了!只要你準備好酬金,我保證你一定得償所愿!”
曾一聽這話心跳都跟著快了幾拍,連連開口“好好好,我現在就給你轉賬,你馬上把人給我送過來!”
“好說!”
那男子掛斷電話,曾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錢轉了過去,剛剛顯示到賬,那男子便立馬發了一張照片過來,是秦晚被打的頭發混,倒在后面的座位上的模樣。
雖然看不清臉,但那著打扮、那發型和造型分明就是秦晚!
“終于啊!”
曾在這一刻才徹底相信自己真的目的達了,激的狠狠對著空氣揮了一拳,大喊出聲,無比興。
隨后又趕下樓喊出療養院的工作人員,面目激“快!快去把商言帶出來,帶到我提前準備好的那個帶監控的房間!我要把這彩的一幕錄下來,到時候發給沈宴辭!發給商寒!發給全世界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出于對眼前即將夢想真的癲狂,還是對曾本就是惡毒至極,一想到秦晚就要慘死在商言的刀下,曾就激的要瘋了!
工作人員聽秦晚這麼一說,也立馬明白是曾的計劃終于要實行了,這就代表危險也就快降臨了!
眼珠一轉“好的,曾小姐,我馬上將商言送過去。”
說完之后,工作人員便立馬轉跑開。
只不過卻沒有按照曾的話去帶商言,而是轉從后門快速離開,之所以為曾做事不過是為了錢而已,可不能把自己命弄丟了。
曾并不知道這些,還以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于是滿臉遮掩不住的笑意跑到樓下,等了沒一會兒便見到一輛悉的車子開過來,再也忍不住笑出聲“秦晚!是秦晚!”
車子很快停下,為首的男子大搖大擺的走下來,滿臉倨傲“曾小姐,我這個人辦事怎麼樣,還算靠譜吧?”
曾現在
已經沒有心思去跟這個男人繼續拉扯,雙眼放直奔車子方向走去。
但走到一半卻被男子攔住,曾一愣“你什麼意思?”
“曾小姐,我們幫了你這麼大忙,你就給了這麼一點錢打發我們,是不是太小氣了一點。”
男子明顯是因為這件事做了,所以貪心發,已經不滿意曾剛剛給的幾百萬,反正現在秦晚在自己手上,于是便想朝曾獅子大開口
“雖然和您沒認識多久,但我也看得出您最不缺的就是錢,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如就再賞我們一點,也算是獎勵我們用心替你做事,如何?”
曾極好的心因為此刻男人的態度有些不耐煩,皺眉“坐地漲價?你這是不打算以后再繼續跟我合作了?”
那男人冷笑一聲“曾小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提前買好了明天的機票準備去其他國家,今天就是你在這干的最后一票!你在這得罪了人自己轉走了,后續理這件事可還是需要我們!你說,你該不該多付點錢?”
曾被他說中,一時間臉難看幾分。
但想想奧利弗的賬戶里還有幾千萬呢,再給他們幾百萬也不算什麼,于是冷笑一聲“好啊,不過是錢而已,只要你乖乖聽話理好今天的事,別說幾百萬,幾千萬我也出得起!”
“好好!曾小姐,只要有您這句話,以后我就是您最忠誠的狗!”
為首的男子一聽到曾愿意給錢,立馬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臉,語氣也是立馬大變。
曾在心里冷笑,但并不愿意在這麼激的時刻多和他廢話,于是直接拿出手機轉賬,那男子看到有錢張立馬得意起來,他后的其他下屬
也都跟著興著。
曾趁著這個時間直接走向車子,一把拉開車門,看著雙手被綁在一起、整個人歪頭倒在座位上、凌的頭發將整個臉都蓋住的秦晚,再也忍不住嘲弄出聲
“沒想到一向鮮亮麗的沈太太竟然也有這麼邋遢的時候,如今落在了我的手里,你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吧?”
秦晚沒有反應,依舊靠在一旁的座位上,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
曾微微挑眉,心想著該不會是手下這群人做事沒輕沒重,把秦晚弄死了吧,于是傾上前去抓了一下秦晚的手臂“秦晚別裝死,我看你真的是——”
“砰!”
幾乎在曾的手腕抓到秦晚的下一秒,面前一不的人忽然起,一腳便踹了過來,凌厲又迅速的一腳種種的踢在了曾的口,曾整個人直接被踢出了老遠,狼狽的倒在地上。
“啊——來人!快按住——”
曾被這一腳踢懵,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掙扎著起來便尖著朝旁邊的人求助。
還在拿到錢高興中的男人們一愣,見狀立馬上前圍住秦晚,大喊一聲便朝手,但前兩個人卻兩招就被踢了回來,作凌厲出招又狠,這明顯是練過多年才有的能力!
曾看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著慌道“秦晚——你、你怎麼——”
對面的秦晚慢慢站直,抬手攏了一把頭發到腦后,隨后出潔的額頭和一張淡漠疏離的臉,死死盯著曾“我怎麼?”
曾在這一瞬間徹底清醒,整個人也頓時如墜冰窟
“你不是秦晚!你是假扮的秦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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