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弗提前戴好了口罩,頭上手的帽子也沒有摘下,努力營造出一副剛下手臺的忙碌模樣,聽到敲門聲立馬抬眼“請進!”
秦晚和沈宴辭從門口進來,秦晚目直白的看過來,奧利弗下意識的避開視線,畢竟三年前的事他自己也還沒忘呢。
秦晚心里冷笑,但面如常“醫生,不知道我的檢查結果出了什麼問題,還需要您親自看一下。”
“是這樣,你這個況是因為你本的子宮問題,導致著床有點靠下,所以需要用藥輔助一下,這樣能保證后續不出現大問題。”
奧利弗每天都理各種各樣的病人況,七八糟的話自然是張口就來。
如果是普通的患者聽到這樣的話必然是會被蒙騙住,但沈宴辭自己就是醫生,秦晚也勝過一次孩子,所以稍加分析便明白他是在危言聳聽胡說八道。
但因為想等他自己餡,所以秦晚還是主開口“既然是這樣,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簡單,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藥,等下注一針就行了。”
奧利弗像是做著再簡單不過的診斷,語氣也故作隨意,以為這樣就不會讓秦晚和沈宴辭懷疑,卻不知沈宴辭就等著他拿出藥呢。
秦晚裝出聽明白的樣子點點頭“那好吧,奧利弗教授,麻煩您現在就幫我準備藥吧,注之后我還要回去休息。”
“好、好。”
奧利弗似乎也沒想到事竟然會這麼順利,于是連連開口,立馬轉便將提前準備好的藥拿了出來,直接走向秦晚“這樣,你把服稍稍掀開一點,我直接就幫你注就行了。”
說著便心急的直接朝秦晚走過去,迅速將注打開,眼看就要朝向秦晚。
然而就在他眼看要到秦晚的時候,沈宴辭忽然手,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奧利弗“噗通”一聲便跪了下去,手中的藥正好掉在一旁。
他心里暗一聲不好,正想起反擊卻又被沈宴辭直接鎖住雙手在地上,再也彈不得。
奧利弗立馬大驚失“怎麼回事?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放開我——這里是醫院,是我工作的醫院,放開我!”
“醫院?你還知道是醫院?”
沈宴辭冷笑一聲,齊飛這時帶著人也立馬進來,直接將奧利弗控制住,同時快速收起地上的藥,又從桌子下拿走了錄音裝備,鐵證如山,奧利弗想要狡辯也狡辯不了。
奧利弗見狀立馬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算計人家不反而中計了,于是連忙求饒“是曾!是曾讓我這麼做的,是要害你們!跟我沒關系,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們!”
秦晚從對面站起,低頭看著地上趴著的奧利弗,冷聲開口“那三年前你故意拖延我兒子的手,不給我兒子做治療,也都是因為曾?”
“沒錯!是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讓我完全聽的,所以我就按照說的,拖延了你兒
子的況。”
奧利弗很清楚秦晚是誰,畢竟這麼多年曾在他邊也就只做了這一件事,就是不停的針對秦晚,所以他很明白自己在這件事中充當的是什麼角。
沈宴辭聽到這一腳便踢了過去,奧利弗頓時一聲慘,鼻腔流連連求饒“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針對你們,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是誰,都是曾那個賤人!我是無辜的!”
“你無辜?”
沈宴辭目狠,忽然低下頭一把攥住奧利弗的領口“我兒子的病例我看過,如果一開始就及時治療,本就不會發展需要手的地步!是你為了討好曾、為了讓曾對你有所求,所以故意耽誤了我兒子的病,生生拖嚴重了,對麼?”
奧利弗聞言臉一變,完全沒想到這個只有自己知道的竟然會被發現,頓時慌結“這、這不是……當然不是這樣,我是醫生我懂得其中——”
“巧了,我也是醫生!”
沈宴辭鶩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狠辣“所以我很清楚醫療事故和蓄意謀殺的區別,也更懂得今天的事該怎麼指控你,才能讓你獲得最高量刑!所以,奧利弗教授,你就坐好下半輩子都在監獄里度過的準備吧!”
說完,沈宴辭狠狠甩開奧利弗的領,無比嫌棄的抓起一旁的紙巾了手,拉著一旁的秦晚,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行——我錯了!先生我知道錯了,都是曾,我什麼都告訴你——求求你不要指控我蓄意謀殺,求求你!”
奧利弗徹底崩潰了,不管不顧便朝著沈宴辭離開的方向追過去,卻被齊飛手下的人直接一只手拎了回來,直接重重摔在地上。
齊飛看著后不遠的一位律師模樣的人,冷聲開口“這個家伙應該還有不其他的違法事跡,調查清楚之后一起提起訴訟,下半輩子不能讓他再出來了。”
“放心吧,對待這種人我很有經驗。”
律師是當地的,自然更清楚這邊的法律對付這種敗類最有效的辦法是什麼,直接開口應下。
曾是一個小時之后給奧利弗打的電話,連續打了兩次都打不通,便約覺得出了什麼問題。
于是又給醫院的護士打,護士接了電話只說不清楚,說下午沒見到奧利弗教授。
曾心里有些不安,雖然不至于擔心奧利弗是死是活,但是后面還有很多需要奧利弗的地方,比如說還需要奧利弗的錢,如果奧利弗現在就出事了,那接下來就難辦了。
就在有些不安的時候,一條“頂級醫生竟然是侵犯”的新聞沖上了手機熱搜!
曾立馬覺察到不對勁,轉慌忙打開電視,正好看見一些司法機關額工作人員將奧利弗在醫院逮捕并帶走的畫面,醫院門口無數記者圍在一起,紛紛對這件事表示無法相信!
畢竟奧利弗在當地一直都是很有威的一位頂級醫生,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這麼人面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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