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榮海在客廳坐著,聽著傭人回來匯報梁櫻的話,微微頓了頓,朝著一旁自己的專屬司機代
“太晚了,別人接送太太我不放心,你親自去跑一趟。”
專屬司機聞言立馬明白什麼意思,點頭之后快速朝別墅門口走去。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左右,商榮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見號碼后起走向窗邊,接聽之后那邊很快傳來司機低的聲音
“商總,夫人的確和秦晚以及那個孩子來到了最喜歡的那家甜品店,那個孩子一直讓夫人抱著,應該是真的舍不得。”
商榮海聞言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后低聲道“繼續盯著,等下把人送回來后再送我回公司。”
“是。”
司機應聲之后掛斷了電話。
商榮海轉過,重新回到了客廳,坐在原地的商寒沒什麼反應,見商父回來便起“我先回公司,沈宴辭占走的項目不,我要查清楚一共有多手續需要辦。”
商榮海點了點頭,擺了擺手。
商寒見狀便轉朝外走,但才剛走出幾步,便聽到商榮海的聲音再次傳過來“你確定你那個孽障的妹妹不會再給搞什麼幺蛾子了吧,沈宴辭已經把項目吐了出來,如果再自己作死,那天王老子來了也留不住的賤命!”
商寒聽著商榮海的語氣微微蹙眉,忍不住轉過“不管怎麼說,商言也是您的親生兒,你說起自己親生兒的時候可以不要用詞這麼難聽麼?”
“難聽?哼,你怎麼不看看做的事有多難看?”
商榮海本就對今天這件事百般不悅,此刻聽到商寒的話更是直接發“我因為損失了多錢你不清楚麼?沈宴辭這三年拿走的這些項目賺了多你也比我有數,就連我今天豁出去這張老臉張找他要,都沒有把項目重新拉回到你手里,這來來回回是多損失,你還要我一一給你列出來麼?”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商榮海簡直是暴怒,對著商寒便是一頓破口大罵,將在商言上的氣全都撒在了商寒上。
商寒聽到這也知道理虧,終究是沒再說什麼,轉走了出去。
商榮海這才下了火氣,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兩人爭吵之中都沒有注意到后不遠的樓梯口,在他們看不見的方向,商予就雙手環靠在那里,將兩人的對話完全聽了進去。
另外一邊,梁櫻帶著秦晚和燃燃進了甜品店,點好了甜品之后便找了座位坐下,沒一會兒沈宴辭也推開門進來,和他們坐在一起。
梁櫻作自然,笑容得的逗著燃燃,視線朝自己車子方向掃了一眼之后才話鋒一轉,看向秦晚“今天的事是你讓沈宴辭這麼做的?”
“不是。”
秦晚剛剛再餐廳后不遠的客廳大概也聽到了幾人的對話,自然也明白小姨說的是什麼事,于是也抬眼看向沈宴辭“你這是什麼意思,自己說吧。”
沈宴辭輕笑
,拿起一旁的紙巾給燃燃了,才開口“那些項目我本來也沒打算占為己有,終究是要還給商家的,但還給商家的誰卻是我說了算的。”
梁櫻輕笑一聲“所以你這是借花獻佛來討好我?”
“不是討好,是應該的。”
沈宴辭收起了角的笑意,抬眼看向梁櫻“小姨,您是秦晚的娘家人,三年前的事多虧有你給秦晚撐腰,才能毫無顧慮的做想做的事;同樣道理,秦晚現在也是你的娘家人,在你需要撐腰的時候,我和秦晚也同樣要站出來,不是要你明白這個道理,更要讓商家的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梁櫻怎麼也沒想到沈宴辭會說出這樣的話,眼底不控制的泛起容的神,再結合他剛剛在餐桌上說的那些話,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一旁的秦晚聞言也有些,忍不住上前安著梁櫻“控制下緒小姨,那個司機還在朝這邊看著。”
梁櫻聞言立馬收起表,迅速整理好緒看向秦晚,在背對著司機的角度里冷笑一聲
“瞧見了麼,商人重利這話可是一點都沒錯,我跟了商榮海這麼多年,生兒育,為他不知道擋了多明槍暗箭,但只要一涉及到利益,他最先想到的還是他自己,還是他們商家。”
剛剛在餐桌上盡管商榮海很快便轉了態度,但他心的不愿意梁櫻也開始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對此心里也是寒了不。
秦晚聽著小姨這麼說,不有些心疼“小姨,如果你在商家生活的不快樂那就和商榮海離婚吧,以你現在的家和能力帶著兮也是完全可以生活的很好的。”
“離婚?怎麼可能?”
梁櫻輕笑了一聲“你以為我的婚姻和你的婚姻一樣簡單麼,當初商榮海知道了我的真實份,卻還是堅持和我結婚,不是因為他有多我,而是他明白這麼多年我已經和商家結合在一起了,一旦將我踢出局,那他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想到這梁櫻眼底的嘲弄更加明顯“而我因為所有的家當和資產全都在商家,也沒有辦法離開商榮海,所以結婚是我們兩個互相制衡對方最好的辦法,離婚的事,可能這輩子想都不用想了。”
秦晚是第一次聽梁櫻跟自己說這些,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沈宴辭表不變“您選擇走這一步的確是最正確的做法,首先保證了兩個孩子未來的繼承權問題,其次在予慢慢長大的過程中你在商家的地位也會逐步上升,未來你未必會一直商榮海的牽制。”
梁櫻抬頭“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
沈宴辭表不變,語氣自然“以予的資質,將來至可以和商寒做到分庭抗禮,若是再到什麼合適的機會,徹底翻也未必沒有可能。”
梁櫻聽到這話子一震,仿佛一瞬間被打通了筋脈,忽然便想明白了什麼。
沒錯,徹底翻。
等予做了商家的主,那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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