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察覺出了不對勁,盯著秦晚看了半晌,見沒有主開口的意思,于是走過去坐在側
“晚晚,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秦晚抬眼聽著沈宴辭的話,一時間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半晌才道“你覺得會有人真的機關算盡、不擇手段,只為對付一個和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麼?”
沈宴辭微頓,見秦晚說話的語氣十分認真,略微思索了一下也認真回答“如果這個人真的能花費這麼多心思去對付另一個人,那另一個對來說絕對不是陌生人。”
秦晚蹙眉“什麼意思?”
“就算是陌生人,那也一定是上有利益可圖、或者是有利益沖突的陌生人,否則這個人為什麼要花費這麼多力去做一件完全沒有好的事?”
沈宴辭是商人,所以分析事習慣從利益的角度出發,但就是這樣一句話,卻讓秦晚像是忽然想通了什麼。
有利可圖。
想要知道當年曾和當年奧利弗拒絕給燃燃做手的事有沒有關系,就看有沒有從這件事中獲得利益就行了。
想到這,秦晚忽然抬頭看向沈宴辭“聽說你和夏思欣是高中同學?”
“不是同學,是校友吧,我當時比大兩屆。”
沈宴辭有點沒搞懂秦晚今天是怎麼了,問的問題東一句西一句,毫無邏輯。
“原來是這樣。”
秦晚點了點頭,忽然開口道“那比你小兩屆的校友生病住院了,你是不是應該去談探個病。”
沈宴辭第一反應是自己耳朵出了什麼問題,才會聽到這麼離譜的建議。
他抬手便放在秦晚的額頭上試了試,被秦晚一把推開“你干什麼?”
“我看你是不是發燒燒傻了,才會說出這麼不經大腦的話!”
br> 沈宴辭無語的回頭看著秦晚“我和夏思欣連話都沒說過幾句,突然探哪門子病啊?你現在是就想把我往外推,所以隨便哪個人都可以是不是?”
秦晚這才發現自己的話的確是有些歧義,于是連忙話鋒一轉,笑著湊上前“你誤會了沈總,我的意思是我夏思欣畢竟是在為中興的項目拍攝宣傳照的時候中暑暈倒的,為了表示中興的重視和我們的歉意,是不是應該親自去看一趟?”
“中興想表達誠意讓孫興去看就行了,我不過是中興的投資方,只負責拿錢、收錢而已,我去看什麼?”
沈宴辭聽到這個理由更覺得無語,雙手環反問。
“你——”
秦晚被反駁后也實在找不出理由,頓了一下忽然語氣一變“你是中興的投資方,但我是中興的設計師啊,我還是得去探病的,那你陪我一起去總行了吧?”
“跟你一起探病,那我總得有個份吧?”
沈宴辭眼珠一轉,角微微向上揚起,像是立馬掌握了主權,側頭挑眉看著秦晚。
秦晚倒是沒想到沈宴辭會突然這麼說,抿了抿“你的份不是一直很清晰麼?我的前夫先生。”
沈宴辭轉靠在沙發上,單手著的下靠近“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麼,我對這個份可是一直都排斥的很。”
“那你想怎麼樣?”
秦晚側頭試圖將自己的下掙出來,卻被沈宴辭順勢又在另外一邊。
“想
換個份。”
沈宴辭再次湊上前。
“什麼份?”
“換你的現任男朋友,怎麼樣?”
沈宴辭試探道。
秦晚挑眉“想轉正?”
“不行?”
“行,怎麼不行?”
秦晚心思浮起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什麼表現?”
沈宴辭眼前一亮,倒是沒想到秦晚竟然沒有馬上拒絕。
秦晚站起,居高臨下看著沈宴辭“追孩子應該有什麼樣的表現,沈總應該很清楚吧。”
說完轉便要走,結果卻沈宴辭從后攥住手腕,一把拉了回來,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沈宴辭直接傾上去,滿眼的笑意本不住“晚晚,你終于肯給我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了麼?”
秦晚腦海里閃過自己的計劃,微微有幾分心虛,心跳也跟著加速“什麼重新追求,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誠意而已,別想太多。”
說著便想要再次起,但卻被沈宴辭立馬按住。
他此刻的角簡直比ak47還難,拼命向上揚起,慢慢靠近秦晚“你放心,我這輩子的誠意都在你上了。”
秦晚看著沈宴辭臉上的笑意,不覺自己有點不是人,心虛和懊悔加持,讓沒辦法再盯著他這張臉,于是閉著眼睛直接吻了上去。
這樣的主不讓沈宴辭更加狂喜,立馬回抱住,迅速翻掌握局勢,一室旖旎……
次日一早,秦晚早早便和沈宴辭一起來了醫院。
因為夏思欣只是普通的中暑,所以觀察了一天沒有問題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按理來說并沒有再來探病的必要,所以夏思欣在病房看到秦晚和沈宴辭的時候,也是十分意外
“沈總、秦晚,你們這是——”
“來探病。”
秦晚正開口,上前煞有其事的看著夏思欣“怎麼樣,你好點了沒?沈宴辭昨天聽我說你生病了,所以特地要過來看看?”
“沈宴辭來看我?不對——”
夏思欣念叨了一句立馬抬眼看向一旁的經紀人“你去把醫生來問問清楚,我只是普通的中暑沒錯吧?我不是得了什麼疑難絕癥了吧?要不然沈宴辭怎麼會來看我?”
經紀人“……”
秦晚“……”
沈宴辭“…………”
秦晚輕咳一聲“那個什麼,你和沈宴辭不是校友麼,所以昨天我和他提起的時候他也擔心你的,所以就過來看看。”
“校友?你別逗了,我和他在學校的時候他都沒正眼看過我——”
“例行查房,夏思欣今天覺如何?”
夏思欣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低頭看著病例,頭也不抬走進來的曾打斷,抬起頭正想繼續詢問況,卻忽然看見沈宴辭正站在病房中,十分意外“你怎麼在這?”
原本還不著頭腦的夏思欣看到走進病房的曾,臉忽然一變,立馬起上前一把挽住沈宴辭的手臂,夾著嗓音開口
“學長,你真的還記得當初差點和我一起主持校慶的事啊?你都不知道,我當初被造謠陷害之后,自己哭了好久呢!”
說完這話故意朝著曾的方向瞥了一眼,滿是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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