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不是此刻親耳聽到夏思欣說出這些話,秦晚可能再怎麼也想不到面上清冷嚴謹的曾會真的私下里做出這樣的事。
盡管只是高中時代的。
曾聽到這番話仍然面無表,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抬眼對上夏思欣的視線
“你有證據麼?”
夏思欣收起角的笑意,看向曾的眼神中不控的多了幾分寒意“你知道麼,你現在說這句話的的表和你當年在校領導面前說這句話的表一模一樣。”
當年的夏思欣雖然年,但也不是好惹的,莫名其妙被人扣上這樣的帽子,不但丟了主持人的名額,還被所有同學議論紛紛,心里也是恨的不行,于是發誓要調查清楚是怎麼回事。
于是請了兩周的假,親自去了做模特的兼職的工作室,找到老板要到了所有能拿到照片的人的聯系方式,跟蹤調查了在好多天,才終于發現照片是被一個攝影師以十萬塊的價錢賣掉的。
氣的不行,找到那攝影師的家里一頓打砸,以自殺相威脅讓攝影師說清楚是怎麼回事,畢竟被曝的照片有一些是拍攝的,還有另外一些大尺度的是圖的,真真假假那些同學已經不再關心,他們只想當八卦聽,之后在背后對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之攝影師被夏思欣的氣勢嚇到,終于如實說清楚,原來的那些照片是賣了五萬塊,另外五萬塊就是修圖的費用,加在一起一共十萬塊。
聽這麼一說,夏思欣便更加確定了買照片的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于是又迫攝影師說出買照片的孩的特征,聽他描述之后,夏思欣心里便確定了是誰,那就是競選主持人時輸給自己的曾。
于是夏思欣回到學校,當著所有校領導的面將這件事說清楚,又指證曾就是陷害自己的人,整個學校的校領導和全老師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夏思欣的話,都說是誤會曾了。
最后曾被來,也只是盯著夏思欣問了這句話“你有證據麼?”
“如果沒有證據,你現在就是誹謗,我可以告你的。”
年僅十七歲的曾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于是連忙勸阻夏思欣不要意氣用事,趕給曾道歉,并且保證以后不再出現這樣的事。
夏思欣當時雖然不服氣,但是面對所有人的偏袒以及老師張口閉口暗示曾和沈家關系匪淺的時候,終于還是沒有辦法,屈辱的道了歉,這件事便算是不了了之了。
想到這些夏思欣更是覺得可笑,盯著曾“想不到過去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曾面無表“我有沒有長進就不勞你心了,但是中暑的病人最好還是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所以請你回房間吧。”
夏思欣冷笑著上前走了一步,對上曾的視線“就像你說的,事過去了那麼多年,我也沒心思再去計較了,不過如果這次還敢算計我,那就別怪我新賬、老賬和你一起算。”
br> 說完這話,夏思欣轉離開了曾的辦公室。
秦晚站在原地沒有,盯著門口夏思欣離開的背影看了幾秒鐘,忽然回頭看向曾“所以當年真的是你發布了那些謠言和照片,陷害的夏思欣,對麼?”
曾似乎完全沒想到曾會忽然開口說這樣的話,眼底一閃而過的涼意“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夏思欣剛剛說這件事只是試圖用這件事讓你想起是誰,如果不是你,你應該回答不記得這件事,而不是開口就問有沒有證據。”
秦晚在腦海中捋順著夏思欣這件事,頓了一下繼續道“這才是正常的邏輯,對麼?”
曾一向只有清冷緒的視線中忽然出現了一抹嘲弄,這嘲弄中仿佛又帶著幾分蔑視,低聲道“果然,能嫁給沈宴辭一次的人不會太簡單的。”
頓了一下,再抬頭表已經恢復如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開口和秦晚解釋“其實我記得夏思欣,我也一直知道現在的火程度,但我不想和相認的原因就是這件事,當初一直認定是我陷害,從那次之后用糾纏過我很多次,我實在是不堪其擾,所以才假裝不認識的。”
說這話時語氣自然又平靜,如果不是秦晚已經做出了判斷,那一定會被此刻的這幅假象給迷到。
秦晚點了點頭“所以剛剛夏思欣說的那件事,不是你做的?”
“我說過,說話要講證據,如果夏思欣拿不出證據,那就不是我。”
曾仍舊是剛剛的語氣,面淡然。
秦晚第一次領教到曾這個人的厲害之,即使面對質問和事實,也能完全滴水不,甚至連眼神上的變化都沒有,真是讓人佩服。
想到這秦晚笑了下“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著。”
“好。”
秦晚說完,轉離開了辦公室。
曾收起臉上客氣的笑意,眼底也慢慢布滿寒意,拉開剛剛鎖死的屜,拿出里面的那份文件,猶豫片刻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都是奧利弗教授的助理威廉麼……是這樣,有件事麻煩你,以后奧利弗教授的所有研究論文不用再寄給我了,我會自己去網上下載……對,所有的都不用寄給我……好的,謝謝,再見。”
掛斷電話后曾再次將那份文件塞進屜中,重新鎖死。
秦晚和夏思欣簡單代幾句便走出了醫院,有些著急的撥通沈宴辭的號碼,那邊很快接聽“喂,晚晚。”
“沈宴辭,你在哪兒?”
秦晚語速極快的開口,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心跳快的厲害。
沈宴辭先是一頓,隨后輕笑“怎麼,想我了?想見我——”
“對,我想見你,立刻馬上要見你,所以你在哪?”
秦晚直接打斷了沈宴辭的話,堅定的開口問道,有些事,必須親自去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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