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可喝了酒,酒壯人膽。
攥住了段驚鴻的服前襟,語氣委屈中又帶著幾分不滿。
“我都這樣了,你就沒有一點覺嗎?”
“你喝醉了。”
還是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余可可越發的惱火。
“我沒醉。我知道你是段驚鴻。”
雙手扶住他的臉,直接湊了上去。
不給段驚鴻拒絕的機會,直接封住他的。
的,香甜,帶著幾分酒氣。
段驚鴻結滾,卻還是極有理智的拉開了。
余可可被推開,心里的委屈不止一星半點。
十分惱怒的瞪著眼前人:“段驚鴻,你不會是不行吧?”
段驚鴻的呼吸重了幾分,沒打算理一個醉鬼。
“段驚鴻,你不是男人。”
說一遍不夠。看著段驚鴻去拉門,一副要離開的架勢。
被氣到的,用力把段驚鴻按在門板上,不讓他走。
“段驚鴻,你不是男人。你要是個男人,你——”
后腰多出一只手,被人拎了起來。
后背撞上了門板,都來不及出聲。
被用力堵住,那個力道,兇猛,急切。
抬眸,發現一向高冷疏離的段驚鴻雙眼泛紅。
余可可有點被嚇到,想退,但到了這個時候,段驚鴻怎麼會讓退?
平時只是做實驗的手,這會卻強勁有力的扣住的腰。
余可可沒見過這樣的陣仗,想后退,已經是來不及。
被攔腰抱起,本能的勾住他的頸項。
兩個人的短暫的分開又膠著在一起。
他幾乎是憑直覺的找到的房間。
被放倒在床上,余可可咽了咽唾沫。
看著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段驚鴻,是真的有點怵。
雙手被按在頭頂,男人的整個在上。
兩個人的在一起,能清楚的覺到他的變化。
段驚鴻呼吸有點重,他盯著近在咫尺的紅,聲音是從來沒有過的嘶啞。
“還敢胡說八道嗎?”
余可可聽著他抑的嗓音,聽懂了他話后面的潛臺詞。
要是此時改口,他就會停下。
余可可要是聰明,這會就應該改口。
可一想到兩個人都這樣了,段驚鴻竟然還能停下?
剛剛下去的惱怒又上來了。
“你這樣都還能停,你還說是男人?”
說不夠,還要進一步挑釁。
“都這樣了你還不上。你本就不是男人。要麼就是不行。”
疊在上的段驚鴻,俯下來,眼中裹挾著幾分微怒。
如果一開始只是想嚇嚇,那這會是真真切切的想給這個小丫頭一點教訓。
他嘗到了里的酒味,他覺得他可能也醉了。
“這是你自找的。”
低的嗓音帶著抑的緒。
他會讓知道,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段驚鴻——”
余可可沒能說完后面的話。段驚鴻也沒給機會。
很多事一旦開了頭,后面就不由控制了。
時間悄然流逝,這場“教訓”才剛剛開始。
余可可再醒來時,只覺得像是被人拆了重組一樣的難。
別說起,就是下手指都覺全難。
那從來沒有過的難讓余可可差點沒哭出來。
更難的是,醒了,發現段驚鴻不見了。
想到昨天他掐著自己的腰,不斷的掠奪。
到最后,嗓子都啞了,只能求饒。
偏偏他不放過,一遍又一遍的問,他是不是男人?
他那樣欺負自己,占完便宜,卻是跑得人都不見。
這樣一想,余可可更委屈了。
翻了個,這麼簡單的作又牽扯到某些不可說的部位。
更疼了。
余可可直接就哭了出來。
偏偏嗓子還啞的。一哭更難了。
“你怎麼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余可可的噪聲戛然而止。
轉,看到段驚鴻站在床邊,手上拎著個袋子。
“你——”
一出口,就發現嗓子難得不行,瞪著對方,眼神幾乎要冒出火來。
“很難?”
段驚鴻在床邊坐下,從口袋里拿出藥膏。
“躺好,我給你上藥。”
上藥?
上什麼藥?
余可可怔怔的看著他。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被他按住,他開始給那不可言說的地方上藥。
“你——”
本能的要退,段驚鴻著的腰。
“別。不上藥你會更難的。”
余可可看著對方一臉平靜的表,他這個態度,就跟平時做實驗一樣。
他這是把自己當什麼了?
實驗嗎?
段驚鴻手勢很輕,藥膏很清涼。
余可可雖然恥,但漸漸的放松了。
卻在段驚鴻下一句話中,整個人張得彈了起來。
“你說什麼?”
“你父母什麼時候有空?我挑個時間上門拜訪,討論一下我們的婚事。”
余可可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什麼婚事?”
“我們都這樣了,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段驚鴻已經為上好藥了,把藥膏放到一旁,再出紙巾將手干凈。
抬眸看,眸平靜,說婚事就像是在說天氣一樣。
“嫁給你?”
余可可之前一直追著段驚鴻跑,確實是想和段驚鴻在一起。
但是結婚這事,還沒考慮過。
很坦率的搖了搖頭:“我不要。”
余可可的聲音本來就啞,再用這個嗓音說話,聽起來就自帶三分委屈。
段驚鴻平靜的表有些許變化,他微微瞇起眼睛。
“你不要嫁給我?”
余可可對上他帶著危險的眼神,應該否認的。
但確實還沒想過要這麼早結婚。
再次搖頭:“我不要。”
“余可可。”
段驚鴻往前傾,和對視。
“我們昨天把該做不該做的事都做完了,你現在告訴我你不要嫁給我?”
余可可往后:“我,我——”
“你什麼?”
“我——”余可可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我沒想過要結婚。”
的聲音很輕,但他卻是聽清楚了的。
下頜被他住抬起,被迫和他四目相對。
“如果你不要嫁給我,那你昨天鬧這一出是做什麼?單純只是為了勾·引我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