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魚被傅延庭守了幾日后守的煩了,在桌上寫寫畫畫,將一封信給宮侍。
“你現在就將這封信送到青枝姑姑那里,如果青枝姑姑不在,你將它給聚福公公也行。”
宮侍領信走了。
蕭鶴魚終于忍不住了,日日著外面那人,現在只恨不得將他打一頓。
鶴魚想,得找人來救。
鶴魚在宮里等了一會,終等到宮侍回來,宮侍說青枝的確不在,便按照蕭鶴魚吩咐把信給聚福。
鶴魚想到聚福,他與漣漪姐姐婚剛不久,還不知他有空沒。
然而,聚福辦事很可靠,片刻就出現在鶴魚面前——
聚福單膝跪地:“公主,您找奴才......”
“噓,我要你帶我出去。”
鶴魚故意低了聲調:“你也看見了,外面站了個木頭,聚福叔叔,你瞧你能打過他嗎?”
聚福抬頭,過窗子便見一道影站的筆直,聚福搖頭:“奴才未與他過手,不知道。”
“那我現在就給你找個事。”
鶴魚猛地蹦起,在殿尋點什麼趁手的工,聚福摁住道:“不用這麼麻煩,奴才可以帶您避開他。”
“真的嗎?”
蕭鶴魚眼睛明亮。
聚福笑,在殿打量起來......
過了許久,傅延庭覺出什麼,男人在這里站了幾日也發現規律,蕭鶴魚這個小丫頭要是不整點活那就不是。
相反,今日太安靜了。
自一個時辰前他看到氣鼓鼓地推開窗子看到他后,那小臉瞬間黑了,從那以后傅延庭再也未見過。
男人警覺異常,招來一個侍衛說:“去里面看看。”
侍衛領命,趁著四周宮人空檔,侍衛進鶴魚殿中,發現人早已不在!
傅延庭猛地凜便走!
與此同時,這邊蕭鶴魚已被聚福帶著出宮了。
終于可以出來啦,小姑娘高興極了,抱著聚福連連道謝,沖聚福說:“等以后我一定跟皇帝哥哥說,讓他給你長俸祿!”
聚福笑,擺手說不用。
鶴魚又道:“那這樣吧,你把我這個鐲子拿著回去送給漣漪姐姐,就當你給買的。”鶴魚這招很高,惹聚福心。
聚福便收了。
而聚福也叮囑了:“公主您玩完一定要記住回宮,否則娘娘問起來奴才要問罪的。”
“你放心~”
鶴魚沖他笑,讓他快些回去吧。
至于,自然有地方可去。
......
北涼大都城,自大淵與北涼好,便常年在城中留有互通消息聯絡的地方。
這個地方也是謝君宥告訴的。
鶴魚自從幫謝君宥重新找回南頌,謝君宥對便有別于其他,男人出北涼時曾給一個私章,告訴只要遇到煩心事便可帶著來找他。
鶴魚想要被遣送胤朝的事既然蕭暄管不了,便找能管的人。
鶴魚走進一家酒莊,將私章一亮,酒莊老板便出來迎接。
鶴魚道:“我小叔父派你來管了?”
“是的,小的拜見公主殿下。”
“那你能與我小叔父聯絡上嗎?”鶴魚問,那人想了想:“可以,只是公主殿下您要問皇上什麼。”
“讓他盡快派人來接我。或者,讓你帶我走也行。”
酒莊老板一聽頓時驚了。
連連答應,說盡快幫聯絡大淵。
而鶴魚,也未如聚福說的那樣返回宮去——
此時的皇宮都找瘋了。
本來此事要報給北涼皇帝,但傅延庭請示李承暮后被下,李承暮說此事一定不要讓北涼知道,否則他們會認為是鶴魚不想與他婚才跑的。
之前這麼多年為何蕭弈權與南漁不管鶴魚的婚事,全是李承暮演的好,他讓蕭弈權和南漁覺得他是個可靠又能托付終生的人。
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這樣培養的比突然和親來的好。
所以蕭弈權才答應胤朝皇帝的請求,讓鶴魚從小和李承暮接,玩耍。
李承暮道:“你暫且派人尋找,可以等一等,向來頑劣,說不定是跑去哪里很快回來。”
傅延庭對李承暮的反應心有疑問卻沒說。
他為仆人,不可非議主子。
蕭鶴魚在酒莊里等消息,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等到酒莊老板拿著信箋過來,鶴魚都睡了三覺了。
酒莊老板說:“公主殿下,皇上說讓小的派人護送你過去,先去邊境,那里會有人接。”
“太好了!還是小叔父疼我!”
蕭鶴魚連忙與酒莊老板說:“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走的越快越好。”
“好,小的去收拾一下。”
宮傅延庭找,宮外鶴魚已被人保護送出城去。
離開大都,小姑娘一路向兩國邊境走,護送的人都是大淵暗樁的人,個個手不凡。
不眠不休連續幾日,鶴魚已到州。
皇宮,鶴魚消失好日的事瞞不住了,蕭弈權知曉后,將李承暮來。
李承暮表示他毫不知曉,隨后就將這事甩到傅延庭上。
李承暮說他一直派傅延庭日夜看護,鶴魚失蹤,與他有不了的干系。
蕭弈權將目看向傅延庭,只說了幾個字,不給他任何理由,讓他將鶴魚找回來。
傅延庭答應,還說一定會將鶴魚安全送回來。
十幾日下去,蕭鶴魚到了大淵邊境。
謝君宥派人接,轉瞬便到了大淵皇宮——
鶴魚見到好多年不見的謝君宥,見到此時生下小皇子的南頌,鶴魚頓時便撲上去。
謝君宥了頭。
而這時,又從那方行來一人,與年歲相當,已大變樣了,鶴魚怔了許久才喊出:“夕兒妹妹?”
一錦緞華服的小姑娘牽起手,“鶴魚姐姐。”
夕兒經過這些年已完全離不說話的病,如今同正常人一樣,能說能笑,能跑能跳。
久別重逢,讓鶴魚到十分開心。
轉瞬,又委屈起來,抬頭同謝君宥告狀:“小叔父!我爹和我娘還有哥哥都不打算要我了,他們要將我嫁到胤朝去,他們就忍心與我分離這麼長時間!”
謝君宥垂眼看。
蕭弈權的心思他懂,只是見鶴魚這麼不愿意讓他有些意外。
謝君宥低頭問:“你不是從小便喜歡李家那個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