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扭過頭去,便看到溫蕊款款走了進來,跟并肩走在一起的竟然是……竟然是傳說中低調清貴的謝二爺,眾人臉上的表皆是錯愕。
溫蕊順的一頭青盤在腦后,今天穿了一V領黑長,腰部點點水鉆,做了收腰設計,盈盈不堪一握,腳上搭配了一雙高跟鞋,本就形高挑,再加上溫蕊周清冷的氣質,整個人氣場很足。
一時間會議室里的眾人都看呆了,他們對溫蕊的印象還停留在溫蕊父母的葬禮上,小姑娘一莊重的黑站在雨中,脊背的很直,倔強的一眼淚都沒有流,現在這幅打扮,竟有上位者的威。
“怎麼?諸位叔叔伯伯看見我很驚訝嗎?”溫蕊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靜。
溫永年見溫蕊和謝硯卿來了,心里突然有一不好的預,他笑著上前說:“小蕊,你今天怎麼突然來公司了?”
“我不能來嗎?大伯別忘了,我是最大的東,我應該最有資格參加你們這個會吧!”溫蕊把一縷碎發撥到耳后,目清冷,仿佛能看溫永年的心。
看著溫永年這幅虛偽的面容,明眸中滿是寒意,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人?
孫文斌一看溫蕊他們到了,連忙附和:“大小姐,謝總,你們坐。”
說完從旁邊拉了兩把椅子。
他這一聲,頓時把其他人的視線又給拉了回來,溫蕊來公司還算正常,但這位謝二爺過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小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伯不是不讓你來,但我們在開會。”
言外之意便是諷刺溫蕊什麼都不懂,還想貿然手公司的事,同時也是警告其他東,只有他做了這個董事長,他們才能有利可圖。
“開會?”溫蕊諷刺一笑,接著提高聲音:“大伯開的哪門子會,是在跟大家探討你是怎麼狠心謀害親二弟和弟妹的嗎?”
溫永年的瞳孔驟然收,難以置信的向后倒退了幾步,指著溫蕊的手指不停的抖:“小蕊,你在胡說什麼?你不要口噴人。”
“口噴人?”溫蕊角微,面冷清的從包里拿出那只錄音筆,放到會議桌上。
看到那只悉的筆,溫永年直搖頭,不,不可能,他昨晚明明就銷毀了錄音,溫蕊怎麼會有?
溫蕊側目,看著溫永年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字正圓腔吐出一句話:“溫永年,這個董事長的位置,你不配做。”
從溫蕊進來后,短短的幾句話,就在會議室里引起了軒然大波,眾人面面相覷,難道說……前董事長的死另有其因?
溫永年見溫蕊說話如此篤定,又看看旁邊一臉淡定的謝硯卿,早已雙發,他怕是中計了,心里越想越恐慌,一屁癱坐在辦公椅上。
“諸位叔叔伯伯,我父母的死,是溫永年所為。”溫蕊聲音哽咽,按下了那只錄音筆。
寂靜的會議室里漸漸響起兩人的聲音,溫永年不知想到什麼,仍舊垂死掙扎:“錄音是可以做假的,你是不是派人偽造了我的聲音?”
溫蕊冷哼一聲,就知道他會這麼說,輕輕拍了拍手,會議室里又進來好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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