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胭開車回去的途中,腦海中不斷想起傅甚楠的話。
“胭胭,當初知道你跟阿深走到一起的時候,我跟阿深談過話,我最開始是不願意你踏傅家的,傅家實際上千瘡百孔,像雨的茅草屋,沒一好的。”
“但是另外一方麵我又很慶幸你們能走到一起,跟我為真正的家人。我一直把你當做孩子來對待,當做我跟他的孩子,如果當年你舅舅沒有出事,如果我當時知道我已經懷孕了……”
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所以姑姑當年懷孕了但是流產了。
這件事為什麽在傅家那麽久都沒有聽說過呢?
傅城深知道嗎?
還有老爺子的事。
這些事像一團麻一樣纏繞在的腦海中,開車的時候差點走神,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
到了家之後,客廳的燈很昏暗,關了客廳的燈進了臥室,傅城深已經睡著了。
拿著睡進了浴室,去了一趟酒吧,上都是煙味和酒味,更重要的是,需要一個熱水澡放鬆一下自己。
等從浴室裏麵出來的時候,傅城深已經醒了,開了燈,正靠在床頭看手機,傅城深見出來,把手機扔到一邊。
等蘇落胭走過來的時候,著手臂,把人撈到懷裏,蘇落胭坐到了他的大上。
“去找小姑姑了嗎?”
“問了一些事。跟我說了一些自己的事,你知道小姑姑當年懷孕的事嗎?”
傅城深眼眸暗了一下,閉著眼睛點了點頭,“知道,我幫小姑姑一起瞞的。”
“所以除了你們,傅家人沒有其他人知道嗎?”
傅城深說:“不知道,我當時年紀還小,做事沒有現在,知道就知道了吧。”
那時候的傅城深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行事不過是依靠多年在傅家的生存經驗,說不上手段不手段,隻是為了生存。
“這件事跟二叔或者傅家有什麽關係嗎?”
蘇落胭總覺這些人好像被困在了傅家一樣,都期待著一場徹底的掙,哪怕最後走向毀滅或者死亡。
傅城深看著,那時候蘇落胭還很小,對於長輩的事也不太清楚,但他從小就聰慧,比起普通孩子,他的長仿佛上了加速條,被催著長大。
但蘇落胭不一樣,的長環境比起他來說還是太簡單了,一直沒讓接過傅家太黑暗的東西。
“你舅舅,也就是意爾叔叔當年跟小姑姑在一起,承了不流言蜚語,很多人說他靠著小姑姑上位,但我們都知道,意爾叔叔不是這種人,所以後來意爾叔叔從京北軍區調走了,調到了別的地區。”
“當然那些流言要說傅家沒有人手,顯然是不可能的。二叔有沒有手,我們無從考證。”
“姑姑一直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意爾叔叔才會調去別的軍區,要是一直留在京北,也許就不會出事了,出事後一直很自責,怪自己,怪傅家,那時候姑姑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不了這個打擊,所以沒有保住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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