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北之後,又有門的司機過來接他們,林晟直接回家去了,不與他們同行。蘇落胭本來以為傅城深會抓著一起回棣景庭,結果送回了自己的住宅。
當時蘇落卿買房的時候考慮到了車子的問題,所以又花了十幾萬買了一個車位,自己很用,倒是給傅城深先用上了,自己的便宜車都是隨意停在小區外邊。
蘇落胭住在15樓,兩人坐電梯上去,電梯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蘇落胭挽著傅城深的手,“你好像是第一次來這裏吧。”
傅城深提醒,“第二次,你裝修好之後,我們一起來過一次,那時候我們還……”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落胭用手捂住了,腦海中浮現一些兒不宜的東西。
“電梯裏麵還有監控呢,注意點。”蘇落胭嗔了一眼。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沒有電梯就能幹嘛了?”傅城深逗。
“……”
不想理這個男人了。
15樓到了,15樓有好幾戶人家,蘇落胭裝的不是碼鎖,需要用鑰匙才能開。
蘇落胭開了門,在玄關換了鞋,順便給傅城深拿了一雙,“這個給哥哥準備的,你將就著穿。”
傅城深換上拖鞋,神看不出喜悅,說道,“下次給我單獨準備一雙。”
蘇落胭笑笑,“好。”
兩人的行李就放在客廳,蘇落胭準備去廚房,“你先坐一下,我去廚房燒點水。”
傅城深太久沒有來過這裏,不過跟當初沒有什麽區別,牆上掛著自己的畫作,是當時兩人去雪山旅遊時,於雪山上所做,隻是簡單的素描,卻用最簡單的工筆畫描繪出了雪山的宏偉,山峰連綿群。
屋子收拾的很幹淨,都是的生活痕跡,沙發上的白毯還未收起來,特別是發圈,隨都能看到,東一個西一個,但每次要用的時候都找不到。
蘇落胭從外麵出來,見傅城深正坐在沙發上翻看過看過的書,是東野圭吾的《解憂雜貨鋪》,比起其他的懸疑故事,最喜歡這一部。
見出來了,傅城深把書合上,蘇落胭過去坐到他上,室已經開了暖氣,傅城深裏麵隻穿著一件白襯衫。蘇落胭回想了一下,好像沒有見過他穿秋秋的時候。
蘇落胭坐在他上,兩條在他的外麵,麵對麵,可以到彼此的呼吸,了外套,上半隻穿了一件黑的打底,勾勒出材妖嬈的曲線。傅城深一隻寬大的手掌放在的腰後,纖纖細腰不堪一握。然後手掌逐漸往下,著被牛仔包裹的俏的部。
蘇落胭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我這裏什麽都沒有,你真要在這邊過夜。”
總是覺得這小屋子與他格格不,他這種尊貴人,就應該住在棣景庭那種高級小區。
“我的行李箱裏麵有。”
傅城深說完後,按著的後頸,吻住了的,這期盼已久的一個吻,昨天因為發燒,一直沒敢,現在終於得以如願以償。
蘇落胭推搡了一下他的肩膀,奈何隻到厚實的。傅城深察覺到的走神,吻得更深了,重重的吮吸著的舌尖,,蘇落胭投這場深吻中,,嗚咽了兩聲,手掌抓著他的頭發。而這兩聲勾起了男人心裏麵的火。
傅城深隔著握住藏在服裏麵的小白兔,卻如同沙漠裏麵了好幾天的人,一點點的水源無法滿足他的胃口。
紮在子裏麵的打底被推了上去,傅城深著的細腰,蘇落胭尚存一點理智,“不要在客廳,窗簾沒拉。”
傅城深把的服放下來,把人公主抱了起來,蘇落胭麵紅耳赤的把自己埋在他的懷裏,摟著他的脖子,不好意思去看他,也用手了他的後頸,示意不要太過分。
傅城深用喑啞的聲音在耳邊說了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蘇落胭:“流氓。”
蘇落胭的床鋪著花的床單,很清醒,跟他棣景庭的風格截然不同,傅城深把放到床上,著,上已經被挽到口,黑的包裹著白的小白兔,黑與白是兩種極致的,形了鮮明的對比。
蘇落胭咬著,又是痛苦又是舒服,抓著床單,兩條曲著著他的腰側。
“胭兒,幫我解一下扣子。”
蘇落胭抖著子去解開他白襯衫的扣子,解了好久沒有才解開兩顆,傅城深已經等不及了,直接抓著角,著手臂,像套頭衫一樣了襯衫,自己解開皮帶。
兩人都即將奔赴一場歡愉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