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臺上寡薄幸的男人，忍不住想起賀懷瑾這個負心漢。

現在京城里關于賀懷瑾的流言蜚語綿綿不絕，他已經是話本里的反面人，喜歡利用人又辜負人的一片深，是渣男的代表，就連宋書蘭也數次向九鶯鶯傾訴此事，表示自己當真是幸運，否則真是落火坑，求救無門了。

賀懷瑾在民間那點威，現在是一點也不剩了，京城里的貴們紛紛對其避之不及，誰都不想嫁給他為妻。

璟帝前幾日本來看中一名貴，想給賀懷瑾提這門親事，可是那貴聽說璟帝有這個打算，嚇得趕以生病為名，出京城去養病了，聽說一年半載都不會回來，璟帝只得作罷，沒好氣的又將賀懷瑾到宮中去訓斥了一頓。

賀懷翎聽到九鶯鶯罵賀懷瑾，當然不會反駁，立即附和道：“對，他最無恥。”

他趕禍水東引道：“我聽父皇說春芳已經懷孕了。”

九鶯鶯一愣，注意力果然被引走了，不再糾結帝王無的事，而是詢問道：“這麼快？”

春芳才為妾室幾個月，竟然這麼快就懷孕了，不由有些驚訝，看來賀懷瑾果真冷落九紅豆，經常出春芳的房里。

“嗯。”賀懷翎點了下頭，“春芳能言會道，會討賀懷瑾歡心，現在賀懷瑾寵春芳，冷落九紅豆，在知道春芳懷孕的事之后，賀懷瑾對更加寵，還對外放話，只要春芳能生下兒子，他就將春芳抬做側室。”

九鶯鶯聽到這里，即使討厭九紅豆，也忍不住想唾罵賀懷瑾一句了。

九紅豆一家這些年來為賀懷瑾付出這麼多，秦氏到現在還關在大牢里，賀懷瑾竟然一點舊也不顧，就這樣翻臉不認人，九紅豆怎麼說也是他的表妹，他如此做法屬實是過分。

不過，他們兩個誰也別說誰，九紅豆當初為了嫁給他，也毫不猶豫的設計了他，沒有顧及他半分，現在他們兩個人不過是彼此算計，凡事都以自己的利益為先罷了。

九鶯鶯只是沒想到，以九紅豆的心機竟然斗不過春芳，春芳現在不但在永王府里站穩了腳跟，還討得賀懷瑾的歡心，反而是九紅豆越來越被賀懷瑾厭惡。

九紅豆當初裝弱、裝可憐那幾分手段，都被春芳學得一干二凈，當初沒控制住怒火打罵春芳，現在在賀懷瑾的眼睛里，春芳反而了那個備欺凌的小可憐，跟從前的自己位置倒換，了那個強勢的人。

當初到裝弱，九鶯鶯吃了不虧，現在吃虧的那個人到了，其中滋味只能自己品嘗。

如果春芳以后做了側室，九紅豆卻依舊是妾室，那九紅豆估計能活活氣死，讓以后每日給春芳端茶問候，比殺了更令難。

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悔不當初，后悔嫁給賀懷瑾，畢竟，就算嫁給梁平，應該也會比現在要幸福，至會比現在活得有尊嚴……

九鶯鶯想得正神，賀懷翎又往面前的盤子里放了一個剝好的松子仁，果仁到白瓷盤子上，叮嚀響了一聲。

九鶯鶯回過神來，抬眸看向賀懷翎，不滿的癟了癟，聲音有些撒的說：“我想吃葡萄，你不要一直給我剝果仁，小姨母說了，懷孕的時候多吃些葡萄，將來孩子的眼睛會長得特別大，像葡萄一樣黝黑水靈。”

雖然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柳絮如為了讓多吃點東西在哄騙，但是覺得以防萬一，吃了總比沒吃好。

賀懷翎聽到這個說法，忍不住笑了一聲：“那你也要多吃點果仁，小姨母還說懷孕的時候多吃點果仁，孩子將來白皙。”

賀懷翎也不知道柳絮如從哪聽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說法，不由笑了笑：

九鶯鶯想了想，覺得賀懷翎說得也對，如果是男孩，長得黑點就黑點了，但如果是孩，大眼睛配著黝黑的皮，擔心兒將來會埋怨。

這麼想著，趕抓起盤子里的果仁，小口的吃了起來，嚼得嘎嘣響。

賀懷翎微微一笑，繼續剝手里的堅果，放到面前的盤子里。

九鶯鶯吃了兩個果仁，嚼得齒留香，了肚子問：“你希小家伙是兒子還是兒？”

孩子就快出生了，九鶯鶯心里忍不住開始期待孩子的出生，也有些好奇是男孩還是孩。

宋書蘭前幾日親手做了幾件小孩子的服送過來，針法細，圖案漂亮，只是因為不知道九鶯鶯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孩，所以只能挑了些淺的布料，把男孩和孩的服都做了幾件。

九鶯鶯也迫不及待的給孩子準備了幾服，也是男孩、孩的服都有，看起來特別可。

賀懷翎微笑道：“無論是兒子還是兒，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只要是他和九鶯鶯的孩子，他就沒有不喜歡的道理。

這幾個月來，他的期待一點也不比九鶯鶯，他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孩子出生后的模樣，只要孩子平安健康，是男孩或者是孩都不重要。

九鶯鶯對這個答案甚是滿意，也一樣，無論孩子是兒子還是兒，都一樣疼和期待。

賀懷翎想了想，忍不住微笑道：“如果是兒，我們就讓跟著小姨母學點武功防，省得將來被欺負。”

九鶯鶯點點頭，沒有反對，“如果是兒子，也要讓他學武，大男人頂天立地，他可不能只知道躲在別人后面逃竄。那豈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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