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其實更想要大皇子,因為每次看見大皇子,都覺得很是親切,對這孩子,皇上也是更為在意,這才一歲多,皇上已經開始在朝中老師給大皇子,小小年紀便開始熏陶了。
足見皇上重視這個長子。
所以皇後才想著要過來養,前提是德貴妃得消失。
皇後本想著讓德貴妃這胎難產,就這麽去了,過個一兩年,再要過來養,也算有個皇子傍了。
今早的消息傳來,德貴妃順利產,聽完雖然憾,但聽到是兒,又覺得鬆口氣。
但皇上都沒上朝就去了那邊,當時就解了足,皇上瞧著是十分高興的,皇後心裏多有些難。
但還得往前看,既然得不到這個孩子,那就去要容嬪的孩子也是可以的。
容嬪沒有家世,恩寵也一般,算著日子也差不多了,此事比起德貴妃那邊,行事就容易的多。
已經不敢想自己還能再生了,皇上也未必接自己有一個自己親生的孩子。
太後看著皇後的臉難看,整日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便有些生氣。
“雖說皇上對你恩一般,但你到底是皇後,沒有分還有名分,又不是沒有機會,容嬪那邊自然是要是籌謀上,但你也該收拾一下自己,讓皇上對你上心些,你再生個自己的,難道不比隔著肚子的孩子來的強嗎?”
太後對於養子這事,最有想,若不是沒有辦法,太後也不希奪他人之子,誰知道養大後,又是什麽景,與自己一般,母子不親近,害得親生的被遣送出去。
皇後聽著太後的訓斥,也隻是歎著氣。
太後瞧又是一副喪著臉的樣子,煩躁道,“你自己若是個支棱不起來的,哀家怎麽幫你都沒用,圖親王這事辦的不行,皇上定然會懷疑到這邊,你自己想法子吧。”
皇後隻能應下,被送了出來。
因著昨晚的事,皇上讓人徹查昨夜的事,首當其衝就是芳嬪那邊的護衛,來抓人的時候,芳嬪人都傻了。
站在院子裏,看著兩排的前侍衛包圍自己的翠雨居,然後滿當的站滿人,帶人來的是小楊公公。
“芳嬪娘娘,將人出來吧。”小楊公公笑道。
芳嬪雖然慌,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看著小楊公公,道,“公公這話是什麽意思,本宮不知道。”
“娘娘別為難小的們,昨晚傳話的護衛人呢?那人不是前的人,定然就是娘娘宮中的,皇上讓奴才來查這事,若是找不到這人,娘娘可就跟我們走一趟了。”
芳嬪聽完,麵鐵青,冷聲道,“這事不是本宮做的,皇上不能因為德貴妃委屈,就抓本宮是去平憤吧!”
再說,這事若不是皇上自己多疑,一個小侍衛還能辦這事嗎?
小楊公公嗬嗬一笑,毫沒有將芳嬪的憤怒放在眼裏。
“德貴妃被人蓄意謀害早產,差點沒命,這個人還瞞德貴妃早產,此事皇上十分生氣,眼下這人找不到,奴才隻能請娘娘人了。”
花容上前,站在芳嬪跟前,竟然拿出一大袋銀子,笑嗬嗬的上前,拉著小楊公公的手,送上這一袋銀子,笑道,“公公辛苦了,但這事確實跟我們娘娘無關,那個侍衛,不是我們宮裏的,是太後宮中的,您要不去壽康宮問問。”
小楊公公聞言神驚訝,這要是事關太後,可就不是自己能主張的了。
但他可沒有這麽傻,這丫頭說什麽,就是什麽,銀子他沒要,推了回來。
“這事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咱家人都帶來了,總得搜一搜。”
說著讓人上前開始搜屋子。
芳嬪張的抓著花容,花容安的拍著的手背。
宮裏的東西全部都清理過了,不會有什麽問題了,再說,芳嬪沒有直接參與進昨晚的事,那個侍衛確實是太後的人,那個人在哪,誰也不知道,總不能憑空多出來不是自己宮裏的東西。
一一搜過之後,確實沒有搜出什麽可疑的東西,小楊公公皺著眉,還有些不信,但也沒辦法,他隻能帶人走了。
等人都走了,芳嬪才鬆了一口氣,抓著花容的手臂,張道,“你剛才把太後出賣了,咱們會不會被太後記恨上,往後不幫我了怎麽辦?”
花容拉著進了屋,謹慎的看了眼外邊,確定安全後,才抓著芳嬪的手,“咱們自都難保了,這事咱們沒做,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搞這麽大陣仗給人看的,太後自己做的,人肯定理幹淨了,咱們要是不撇出去,皇上肯定會認定你勾結太後了,先前沒有暴的時候,咱們尚可跟太後暗中往來,現在絕對不行了,皇上和太後不睦,咱們再跟太後牽扯,沒罪也得定罪。”
芳嬪想起昨晚的時候,皇上那晴不定的子,前一刻還好好的,怎麽後麵就生氣了,覺得力好大,先前在承恩宮的時候,皇上分明瞧著十分好相的。
眼下自己承寵了,以為自己能仗著自己年輕,讓皇上新鮮幾分,但沒想到,真的做不好。
花容看哭無淚的樣子,頓時無奈,“你現在都是掛了牌子的妃子了,你不能再像先前那般事事依賴奴婢了,你要學著去揣皇上的心思,去討他的歡心,像德貴妃那樣,攏住皇上的心,如此,你才能在後宮穩住地位。”
芳嬪知道很難,可是隻能著頭皮,點點頭應下,“我知道了。”
後宮的靜鬧的不小,小楊公公還沒來得及去前回話,前侍衛卻在花園假山發現了一,這正是先前傳話的侍衛,雖然人死了,但這上的酒味很大,角落都是酒瓶子,致死傷是後腦勺,儼然一副這酒後失足摔死的意外。
回話到皇上跟前的時候,皇上哼笑一聲。
太後當初承諾不再手前朝的事,卻沒想到,卻把手到他的後宮了。
這芳嬪先前怕是都跟太後勾結了。
太後這般對狠毒對待錦心,無仇無怨,定然是為了皇子無疑了。
太後既然違背諾言,那就別怪他狠毒了。
“傳文醫宮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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