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蜷了蜷手指,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后道“不必了。”
“南絮姐覺得這麼安排不合適嗎?”
我目一凜,直勾勾地看向林西西,口而出道“這是林經理的意思,還是周寒之的意思?”
“南絮姐,”林西西怯怯地看著我,小心道,“你這是生氣了嗎?”
我頓時氣不打一來,擺了擺手,說,“周寒之已經把你慣得不通人世故了。”
林西西見到我下逐客令,繼續解釋道“南絮姐,你誤會了,這不是寒之的意思,是我,是我想替他分擔一些力,是我的意思。”
“那你替我轉告周總,”我勉強地扯了扯角,說,“合作,我不可能答應。”
林西西聞言,耷拉著腦袋,問“南絮姐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嗎?”
彼時我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平靜道“我心意已決。”
等林西西離開后,我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床上。
奇怪的是,我明明是腳踝了傷,但那份鈍痛卻從心口蔓延到四肢,像是莫名其妙地被卷漫步天際的大海里,令人窒息。
我早知我跟林西西是不同的,但我不知道,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我還要做那個見證他們的旁觀者。
真是可笑。
一個失敗的旁觀者啊。
敗的徹頭徹尾。
想到這,我緩緩地掀開腕帶,一眼就看到了那條猙獰的傷疤。
或許,的太滿,是我犯過的最大的錯誤吧。
r> 聒噪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電話是吳凌打來的。
“絮絮,怎麼樣了?”
聽著這關切的語調,猝然間,我鼻頭一酸,兩行眼淚便不自地涌了出來。
“我輸了,”我聲線喑啞,不甘道,“吳凌,我輸了。”
“絮絮,別嚇我啊,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周寒之為難你了?還是林西西,絮絮你說句話啊?”
不追問還好,這一問,我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找不到逍遙客,”我哽咽道,“吳凌,我太沒用。”
“原來是這事兒,”吳凌似松了口氣,“別急,我打電話給你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事,我這又有逍遙客的線索了。”
我不可思議道“什麼線索。”
原來,就在昨天我晚上,霍天磊在逍遙客的群里分了幾張他在皖南之行拍攝的風景圖,聰明的們按圖索驥,最后出了逍遙客取景的兩小眾的景點位置竟在一個靜水山莊的地方。
斷定逍遙客近日會出現在這里。
靜水山莊,那不是元天野口中他的好兄弟韓碩舉辦派對的地點嗎?
“吳凌,謝謝你,”我抹掉了面上的淚水,說,“或許我還有機會。”
掛斷電話,我立即洗了個冷水臉,然后從通訊錄里翻出了元天野的名字。
電話撥過去后,片刻后便接通了。
“姐姐找我什麼事?”
我調整呼吸,有些激道“明晚的聚會,我還能參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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