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放空了思緒,才恍惚想起,自己一直于興的狀態,好像也是沒吃什麼東西。
“我好像也是沒吃東西,”葉葶嘆了一聲,隨后又看向爐子,覺得燒都燒了,不能浪費,就轉頭對春芽說,“算了,你去拿點來吧。”
吃飽了再想別的吧。
春芽難以理解良媛說一出是一出的舉,但也說不上話,于是老老實實地去準備了。
葉葶在后院的廊下烤,帶著心事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興致不高的。但有一點比較特別,心態好,凡事容易看開。
前一秒還在糾結怎麼用猛藥這種命攸關的大問題,思量不下,放棄糾結,下一秒就能用煎藥的爐子烤。
春芽也是嘆為觀止。
葉葶在廊下烤,把閑得發慌正到找太子殿下的九皇子給引來了。
九皇子地進來,見到葉葶坐在爐子旁烤,一臉的驚訝,問道:“你不是在煎藥嗎?”
葉葶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九皇子會找借口來看一眼,涼涼地說道:“肚子了。沒力氣煎。”
問:“九皇子怎麼樣知道我要煎藥?”
九皇子倒是很誠實,道:“猜的。之前在圍場的時候,你不是老是在煎藥嗎?”
葉葶頓時就無話可說了。
想起來第一次見面的形,都不知道該不該夸他記好了。
九皇子很好奇,問道:“你在做什麼啊?”
葉葶晃了晃樹簽子,道:“烤。九皇子來一串嗎?”
九皇子先是猶豫了片刻,最后他沒能忍住,點了頭。
葉葶烤的很人,香料都撒全了,味道自然是不用多說。九皇子心不在焉地吃了一口,結果令他很意外。
九皇子開始對葉葶刮目相看了,一邊吃一邊說道:“好吃。你怎麼還會這個?”
葉葶嘆氣:“生活所迫。命苦的人什麼都要會一點,混口飯吃。”
九皇子并沒有將的肺腑真言聽進心里,反而奇怪道:“你命苦什麼?二哥那麼喜歡你,什麼都給你。我在宮里都沒你過得好呢。”
葉葶聽得一陣無語,這是什麼鬼比喻?
你跟我有什麼可比嗎年?
九皇子說著,就陷了自己的緒里,訴苦道:“我不想待在宮里,但是我又出不去,天天待在長信宮里,悶都要悶死人了。”
葉葶咬了一口,安道:“等九皇子到十六,就可以開衙建府了,忍忍吧。”
九皇子也郁悶地咬了一口,道:“可是還有好久。”
葉葶有點不解,道:“急什麼?九皇子待在宮里這不是好的嗎?”
九皇子不太高興,道:“一點都不好。二哥像我這麼大的時候,都自己出來建府了。不像我,一天到晚都有人跟著,出一趟宮都難。”
葉葶覺得自己在聽翅膀沒長的小破孩嘀嘀咕咕地抱怨沒有自由,這覺有點新奇。
游戲里那個難以攻略的九皇子就在眼前。這一刻,有種詭異的真實。
葉葶:“九皇子很羨慕太子殿下?”
九皇子十分坦,神有些向往,道:“羨慕啊。我想像二哥那樣,早早就自己建府了,不管史臺那些人的彈劾,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二哥他跟其他皇兄都不一樣的。”
“還有二哥很聰明,老太傅最喜歡的學生就是太子,我也像二哥那樣。”
說到這里,九皇子就停頓了一下,失落道:“可惜二哥的病一直治不好。”
葉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真實吹太子殿下彩虹屁的迷弟,心頗有幾分。
咬了一口,道:“會好的。”
九皇子目幽幽地看向。
葉葶就又塞了兩串給他,就怕他說什麼晦氣話,便用堵住他的。
兩人坐在爐子旁烤,各自藏著心事,兩人的背影看上去有種莫名其妙的和諧之。
蕭知珩來的時候,遠遠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他站在冷寂的夜幕里,神淡然,靜靜地問了一句,“他們在做什麼?”
春芽忙回道:“良媛本來是要煎藥的,但后來又說了就開始烤,九皇子來了,也跟著烤了……”
這可什麼都沒有瞞。
蕭知珩‘嗯’了一聲,只是對春芽說了一句“林德過來”,然后他就抬步進去了。
葉葶烤到一半,抬頭見到突然出現的蕭知珩,嚇了一跳,“殿下怎麼來了?”
蕭知珩目落在爐子上,隨后又看手里那串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樹簽子,問道:“這是什麼?”
葉葶吶吶地回道:“饅頭片,還有烤。”
蕭知珩沒說什麼,帶著淡淡的霜氣,周氣質冷清清的,他又問,“烤完了?”
葉葶看了一眼還在愣愣吃的九皇子,道:“……還沒有吧。”
“嗯,”蕭知珩在旁邊坐了下來,邊勾著淺淡的笑意,著看,道:“繼續烤吧。”
【能折騰。】
【已經把這個傻子收買了麼?很好】
葉葶聽到太子殿下心里涼幽幽的聲音,就覺得手里的樹簽很沉重,也不香了。
立刻生地拉九皇子擋箭,道:“九皇子不是來找殿下嗎?殿下來了,你有話還不快說?”
九皇子似乎是有點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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