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組后大家都商量著給自己的組起名字。
不知道節目組的安排用意是什麼,本來按理說應該一組帶一個生才對,結果現在對方組兩個常駐加一個嘉賓全是男生,楚皙這一組嚴準一個男生帶兩個生,而且這倆生在見到走廊里的手時尖聲還一個比一個大。
“我們必勝隊!”對方組已經商量好了名字, 斗志昂揚地把手疊在一起加油,信心滿滿。
“我們什麼?”嚴準看向艾雯雯。
艾雯雯接著看向楚皙:“楚皙你說呢?”
楚皙想起自己剛才被那只手嚇得半死的樣子,這剛一開始就這麼可怕,不知道這兩扇門后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嚴準再厲害,也帶著跟艾雯雯兩個拖油瓶,別說贏了,能有命活著出去就不錯了。
楚皙弱弱提議:“他們必勝,那要不我們就活命隊,如何?”
三人目匯,除了嚴準些許猶豫外,瞬間讀都懂彼此的想法。
“嗯,就活命隊了。”
必勝隊和活命隊,各自選了一扇門,組隊向里進發。
活命隊打開門后是又是一間屋子,不同于剛才那間的寬敞明亮,這一間屋子亮度極低,陳設只有一個鐵架床和一個柜子,墻漆落,最詭異的是天花板上纏繞著一紅的線,線上掛著很多小鈴鐺,墻壁上的壁燈發出幽微的,站在一起的兩個人要很費勁才能憑這看清楚對方的樣子。
明明什麼都沒有,但這森森的空氣還是讓人不寒而栗,楚皙一進門就跟艾雯雯兩人抱團抱在了一起,嚴準擋在兩人前:“沒事。”
導演組看到這副畫面才松了一口氣。
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效果。剛才走廊里的那個楚皙一定是幻覺。
要找到線索才能找到通往下一站的出口,嚴準把兩個人安頓在墻角,自己開始認真找起了線索。
楚皙跟艾雯雯本來今天才見面,但由于相同的恐懼變自來了,兩人抱了一會兒,楚皙發現這屋子除了線暗點破點舊點似乎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更那只走廊里突然冒出來的手差遠了,于是哆哆嗦嗦說:“要不,我們也去幫嚴準找找線索吧。”
艾雯雯環顧一圈這間屋子,點頭:“好。”
兩人手拉著手到屋里的那個落地柜之前,這柜子剛剛嚴準已經找過了,但楚皙還是覺得這柜子肯定有問題,兩人站在柜子前,抖著出手,一人拉一扇柜門,輕輕把柜門推開一條。
里面沒什麼反應。
于是兩人緩緩把柜子門全部推開,線雖然暗,但也能看到里面空空無一。
那搞個這麼大的柜子在這里干什麼,楚皙嘀咕著,到掌心里艾雯雯的手似乎有些發涼:“雯雯,你手怎麼這麼冰。”
艾雯雯:“你的手也好冰哦。”不僅有點冰,還變得有點糙。
楚皙正心想自己的手明明那麼暖一點都不冰啊,突然一頓,緩緩向下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囚服的男鬼從地里鉆了出來,上半在地上,下半在地下,不知道怎麼就分開了楚皙和艾雯雯一直拉著的手,他抬起頭,整張臉沒有眼黑只有眼白,抓著楚皙和艾雯雯一人一只手,正抬頭,咧起猩紅的沖兩人笑。
他一笑,兩行淚就滾滾從沒有眼珠的眼睛里流出,同時仿佛被發了什麼開關,天花板上的鈴鐺同時急劇作響。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嚴準正在另一邊搜查床底,突然,聽到令人骨悚然的風鈴聲,以及后兩聲慘厲的尖。
他心一抖,知道肯定是兩個人到了什麼東西,正轉過準備英雄救,卻看到了了不得的一幕。
兩人還是高分貝持續尖著,只不過艾雯雯已經尖著躲到了楚皙的背后,貓著腰一團,渾發著抖,而楚皙,正一邊尖,一邊四搜尋著什麼,然后只見抄起墻上的壁燈,作勢要跟從地里爬出來的囚服男鬼決一死戰。
囚服男鬼見過被他嚇得屁滾尿流的,也見過不害怕他蹲下來問他這妝是怎麼化的,但是這種一邊被他嚇得半死,一邊還要抄家伙來決一死戰的,是頭一個。
“臥槽”囚服男鬼眼看著楚皙要來了,要帶著的壁燈殺來了,頓時嚇得像只地鼠一樣又鉆進了地底。
男鬼消失,楚皙抓著被徒手掰下來的壁燈大口氣。
房間暫時安靜,只剩頭頂的鈴鐺不時幾聲輕響。
“沒,沒有了嗎?”一直躲在楚皙背后的艾雯雯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點頭問,已經被剛才突然鉆出來的男鬼嚇得帶了點兒哭腔。
話音剛落,房間里就滴了一聲,三人心里又是一抖,以為又是什麼可怕的東西,結果卻聽到的是節目組的廣播。
“楚皙,不許破壞道,楚皙,不許破壞道,楚皙,不許破壞道。”
艾雯雯和嚴準的視線都匯集到楚皙手里的壁燈上,斜眼。
楚皙“啊”了一聲,似乎在說這東西怎麼跑到我手上了我一點也不知道啊,然后干笑兩聲,把壁燈放到原來的位置,但燈座已經壞了。
艾雯雯看著那個被楚皙徒手掰下來的壁燈,咽了口口水:“楚皙,你真的,膽子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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