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也不虧。
盯了半晌后,走到了榻前,微蹲了下來,盯著榻上的莫子言。
似乎有所應一般,莫子言睜開了眼睛,對上了百里寒那雙帶著淡淡褐的眼睛。
“醒了?”百里寒問。
“嗯。”莫子言嗓音微啞的應了聲。
“你是不是喜歡我。”百里寒直截了當的問,沒有其他子該有的扭。
昨晚,除了主外,親吻是他主的。莫子言此人是個老正經,能讓他也春心漾的,約莫也是喜歡的吧。
“喜歡。”也是直截了當的回答。
百里寒愣了下,微瞇眼眸看他:“你沒睡迷糊吧?”
莫子言微微一笑,隨后坐了起來:“甚是清醒。”
百里寒繼承斟酌了一下,才問:“那可要我負責?”
莫子言微微蹙眉,不確定的問:“你要我……贅?”
百里寒搖頭:“你是莫家獨子,你父母自然不肯,而且你與我兄長那樣厚臉皮的不同。你若贅,往后如何在朝堂中立足?”
莫子言略微疑:“那……”
百里寒勾了勾,坐到了榻上,朝著莫子言微微傾:“待淮州事定后,你與我父母提親。”
莫子言頓了頓,隨后才著,眼神溫和卻也有嚴肅之意:“那寒將軍心中對下可有?”
百里寒是與旁的子不同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甚是直白。
“我想,我應當是喜歡的吧,畢竟我很多時候都喜歡在你這屋子待著,喝喝茶,與你說說話。”
很多時候,這種覺讓很是舒心安定。
“既然寒將軍都如此說,下又如何能不遵。”
百里寒笑了笑,隨后道:“往后我允你喊我阿寒,你也不必以下自稱。”
莫子言微微一笑,嗓音了剛醒時的沙啞,多了幾分溫潤的喊:“阿寒。”
心中也細細咀嚼了這一稱呼。
角上的笑意更甚。
百里寒斟酌半晌才向莫子言,試探的問:“那我喊你……子言?”
稱呼一出來,微微皺眉,隨而略有嫌棄:“罷了,我還是習慣喊你莫大人,莫子言,我就不改了。”
莫子言無奈一笑,應了聲“好。”
百里寒與他相似一笑,隨而道:“在十月之前,我估計還得打擾你多時。”
“無妨。”
“我今日有些想喝去年年底那暖子燉湯了。”
“好,一會我去廚房燉。”
“你親自燉的?”清冷的嗓音中略有幾分訝異。,
“那是藥膳,下人不懂掌握火候。”莫子言解釋。
“不是說君子遠庖廚,你竟然也懂下廚?”
“在外求學之時習的。”
“那我什麼時候能嘗嘗你的手藝?”
“隨時都可以。”
“對了,明日你替我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拿給我兄長可好?”
最后又是一聲溫和且帶著幾分縱容的“好”。
人人都道莫子言溫和,可卻無人見過莫子言對誰這般的縱容過。
百里寒是唯一的一個。
而百里寒以前曾與自家小嫂子說過,說子金屋藏也是可以的。但現在再看看,卻是為了被“藏”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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