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回道:“將軍,那夫人……”夫人二字一出,見將軍眉頭更皺,趙虎忙改口:“是玉家小姐昨日出發,現在正往禹州而來,約莫還有四日就會到禹州。”
聞言,裴疆瞳孔一。
怎麼也來禹州了?!
裴疆臉頓時沉了下去,沉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趙虎:“聽說玉家小姐是夢到將……夢到失蹤的丈夫在禹州,所以想去禹州去尋。”
將軍對玉小姐如此在意,而趙虎又不是傻的,自然能想得玉家姑爺就是自家的將軍。
聽了趙虎的話后,裴疆頓時一噎。
他留下玉牌只為讓安心,并非是讓跟隨而來!
裴疆還有一日就會禹州,自然不可能丟下行軍再折回去把人勸回淮州,且他又該以什麼樣的份去勸?
沉著臉想了許久,著實想不出辦法,只好看向趙虎,凜聲吩咐:“你們一路好生護送,不得有半點疏忽。”
第70章
玉這次出行,玉夫人很是看重。所以不僅帶了穩婆和大夫,就是娘都帶了兩個,加上隨從與下人,一行共三十人。
玉本想說太過了,但想到母親既能答應讓自己去禹州已屬不易,也就沒有提起。
而本預估五日便可到禹州,但因顧忌玉有了子,所以走得慢,直至第六日傍晚才到的禹州。
而玉家的人一到禹州,便立刻有人去稟告了裴疆。
到了玉家在禹州的宅子后。
玉因累了幾日,所以洗了澡,再而吃了些東西后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裴疆子似火爐,連著他的種都像他,所以玉平時都覺得自己揣的不是小娃娃,而是一個冒著火的小火爐,走幾步路都能熱得出一的汗。
正值一年中最熱的八月,天氣炎熱得玉在晚上就寢的時候穿得越來越薄,這晚穿了一件小,外加一件半的輕紗,倒也涼快了一些。
昏黃的燭下白皙亮的若若現,再有那紅艷的小鮮明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白皙。因是側著睡,月匈前的春沉甸得引人遐想。
不便明正大出現在玉家的裴疆,唯有夜之后再暗中潛。本想尋到玉與好好說道說道的,誰曾想了屋子后,隔著帳子便看到了這麼一副香艷的畫面。
驀地轉過了,背對著床。
但轉念一想,裴疆覺著自己雖沒了記憶,但可以確信的是他先前的確是的丈夫。
既是丈夫,連孩子都有了,又何必顧忌如此多?
如此一想,便心安理得的轉回了,看向睡得香甜的玉。
裴疆的眸漸深,也不知是不是今晚格外的炎熱,所以渾都冒著蒸騰的熱氣。
深呼吸了一口氣后,才開帳幔。俯下子,出手落到那圓潤的肩膀上,才到的,便到了膩。
間瞬間一,甚是口干舌燥。
強下了燥熱,輕推了推的肩膀,低啞著嗓子喊道:“醒醒。”
玉似乎聽到了日思夜想的聲音,艱難的掀開那雙極為沉重的眼皮子。微微睜開了一條眼后,只見到一個模糊的影在床邊半彎著腰站著。
玉睡得迷糊,腦子不怎麼清醒,一時忘記了裴疆已經離開了許久。困乏著半睜眼睛,輕聲的嚶嚀了一聲后朝著他出了笑意。
隨之拉起他的手,喃道:“裴疆,再陪我睡會,我困……”
態,甚是惹人憐。
說著便把他的手往自己的懷中湊,裴疆瞳孔微,直到手背到綿之,渾瞬間繃了起來。
但隨之看到那隆起的小腹,火氣頓時散了許多。
想要把手出來,卻拽得極,偏生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對他出憨笑。
五六日舟車勞頓,就是尋常人也會疲憊,況且還有孕在,比不得旁人,定然是累了的。
想到這,裴疆也沒有繼續喊。
在床邊坐下。眸微斂,不自覺的染上一分和,嗓音低沉:“睡吧。”
玉卻是蹭著子到他旁,隨之枕上了他的大上。
“你……”裴疆想說些什麼,卻見枕在他上又閉上了眼,角還殘余著一滿足的笑意,余下想要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許久后,上傳來平緩綿長的呼吸聲,裴疆知道又睡了過去。
隨而想要把自己的手出來,但才一手就皺眉的“哼唧”了一聲。
裴疆作一頓,沒有再,看著許久,最后抬頭看向屋頂的橫梁,隨之呼出了一口濁氣。
算了,就讓再抱一會,再枕一會吧。
……
早間玉醒來,了個懶腰才下床穿鞋,但穿著鞋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麼,驀地愣了一下。
昨晚裴疆又來了?
他知道來了禹州?
所以他是特意來見的?
但怎麼就這樣睡了過去!都沒能與他好好的說上一句話!
玉心中懊惱,但隨即又看開了。他既能來尋自己一次,那定然會來尋第二次,第三次的……
有了第三次,那離十次,二十次也不遠了。
想到這,玉一掃先前的霾,臉上掛上了明艷的笑意。
因心好,早膳也多喝了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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