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們這小夫妻倆回了原先玉家的主院,都已經快要到準備晚膳的點了。
只是這又不是娶媳婦,而是男方贅,所以自然不會有人給新婦臉看。但看到旁人抿著忍笑,玉就覺得臉臊得慌,恨不得找一個給鉆進去。
夫妻兩人起了后,便立刻有人去主院通報。所以等他們到了主院的正廳之時,人都齊了。便是昨晚醉得像灘爛泥的玉恒也坐在了廳中。
玉臉頰緋紅的與裴疆一塊向父母敬茶。
“爹喝茶。”裴疆改了口。
玉盛聽到這一聲爹,心底似有所,喜極而泣,眼眶略紅的接過了裴疆手中的茶,“喝了這杯茶,往后裴疆你就是我玉盛的半個兒了!”
說著便喝了一大口茶,隨之才把準備好的紅封給了裴疆。
玉盛無子,一直擔心兒嫁出去之后,這玉家便空落落的,但今日不僅兒還在,還多了個半子,且自己還對裴疆極為滿意,所以這難免多了些。
裴疆繼而端茶給玉夫人:“娘,喝茶。”
玉夫人接過杯盞。仔細打量了一下他那清淡疏冷的臉,便發現似乎有所不同,比以往多了一溫意,再看了眼他旁那低著頭紅著臉的兒,隨之莞爾一笑。
一個春風滿面一個,那便說明昨晚的房沒什麼問題了,玉夫人也就寬了心。
抿了一口茶后,也給了個紅封,囑咐道:“往后好好的待兒。”
裴疆看了眼邊的玉,點頭應道:“我不會讓委屈的。”
什麼甜言語都聽過的玉還是免不得心中一暖,隨之微微抬頭對他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兩人這般眉來眼去,讓人覺得甚是齁甜。
不一會后,便也就開始給二房的二叔二嬸敬茶。
玉二爺想到以后這玉家的家產全都會落裴疆的囊中,心底對裴疆自然是極為不待見的,雖是如此,但還是沒有出半點不喜,臉上堆著笑,一直稱贊二人郎才貌。
晚間一大家子人一塊吃了晚膳,晚飯后玉與裴疆一塊隨玉盛去了書房。
玉:“爹爹,我想過些日子與裴疆一塊到金都查一查他的世。”
玉盛早就知道了兒的心思,隨即思索了一下,皺眉道:“可朝廷讓裴疆做了典運鹽司。”
裴疆淡淡的道:“上一任的典運鹽司還有半年任期,在四個月趕回來便可。”
若是任期無礙,玉盛也沒有意見,隨之點了點頭,問:“那世之事,有了線索?”
玉搖頭:“莫家哥哥年前回了信,說并沒有查到什麼消息,可我覺得裴疆的世總和金都有關……”說著看向了裴疆,“沒準去了金都后,裴疆還能想起些什麼。”
玉在意的不是裴疆有著如何尊貴的份。因心系他,所以在意的是他忘掉的過去,想讓他知道過去的他自己究竟是誰,讓他此生再也沒有任何的缺失。
——
吳維先前讓人調查了有關裴疆的過往。
數日后,探子便把查來的消息一一告知:“屬下調查得知那裴疆是十年前被人販子買到的獵場,但聽獵場的人說,他似乎并沒有先前的記憶。”
而后探子也順騰瓜的找到了人販子。畢竟長久都要與獵場的人接,所以那人販子對裴疆的印象倒是很深刻,其二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因為他第一次見到裴疆的時候,是送奴隸到獵場途中的河灘上發現的。
“人販子說發現裴疆的時候,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年,倒在河灘上不知生死,上有大大小小的傷,最為嚴重的是從背脊穿了膛的一支箭,了這般重的傷,卻還沒有死。人販子貪他上值錢的東西多,便把人也帶上了,奴隸中許是有人懂點醫,便把箭拔了,從而救了他一命,人販子見人沒死,就半賣半送給了獵場。”
吳維聽了探子的話,隨之微微瞇起了眼眸,手指輕扣著桌面。
他仔細的琢磨了一下裴疆在軍營與人手的招式。那裴疆的手不是雜無章的,而是甚有章法的,且似乎頗還有點武將對敵時的勢頭。
默了許久,問:“值錢的東西多,可有問過都是些什麼東西?”
探子搖頭:“過去太多年了,人販子記不清了,也都全部典當了。”
吳維心思微轉。暗道這裴疆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思索許久,也暫時想不這裴疆會是什麼人。
第63章
因才親,不便離家,所以玉與裴疆便定在七日后再上金都。
但在準備上金都之前,因昨日才親,還未適應自己了別人的小媳婦,玉便鬧了一些笑話。
且說這新婚的第三日一早。啼之時,玉驀地從睡夢中驚坐起,忙推著邊的裴疆,驚慌的道:“天亮了你快點回去,再不走就會被人發現的!”
剛醒來的裴疆:……
無奈的把拉回被窩中,摁在自己的懷中,聲音帶著一剛醒的低啞,提醒:“我們親了。”
玉一愣,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親了,不需要再了。
松了一口氣后,隨即打了個哈欠,趴在裴疆的懷中口齒不清的怪道:“誰讓你之前跑我屋子睡的……”
裴疆默了默,見也睡不著了,便道:“那我起來去練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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