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澡了,你……”向暖的話還沒說完,駱夏就道:“我跟你一起洗。”
向暖看向他,他正輕眼皮笑著。
他坐在床邊沒,而是把拉過來,將人抱在懷里,低頭笑問:“要不要一起洗?”
向暖偏開頭,臉頰微紅,從嚨里發出細小的聲音回應他:“嗯……”
駱夏便起,直接抱著人進了浴室。
單向磨砂玻璃的另一側,兩個人相擁站在花灑下,被水澆。
洗過澡從浴室出來時,向暖被駱夏窮追不舍地吻著。
一邊仰頭承著他的親吻,一邊不斷地步步后退,最后直接勾著他的脖子跌的大床里。
向暖在婚禮當晚后半夜就來了親戚,雖然今天已經沒多量,也能簡單地沖淋浴,但并不能做其他事。
駱夏也只能抱著親親而已。
等他食髓知味地松開,呼吸不穩的向暖發地躺在床里,目幾乎渙散。
駱夏把床上的其他東西收走,將向暖往上抱了抱,讓枕好枕頭,而后關燈,上床摟著睡覺。
隔天白天,向暖和駱夏吃遍了步行街的特食,臨近傍晚時分,又去了一趟當年他們住的那家四合院。
院子還在,也依舊有人住。
但院子里沒了葡萄架,或許早就被人拆了。
從四合院出來,夜幕低垂。
駱夏和向暖都不,便直接去坐了烏篷船。
烏篷船飄在河中,微微搖晃。
他們相挨坐在船里,著河的兩岸。
這座古鎮被橘黃的燈包圍,好些店鋪門口掛的大紅燈籠也亮了起來。
向暖手中舉著相機,時不時就拍幾張照片。
前方夕匿的天際,不知何時出了彎月牙。
向暖將鏡頭對過去,拍下這彎月亮。
等拍得累了,駱夏就幫拿過相機,摟著的肩膀讓靠著自己休息。
涼爽的晚風吹拂過來,向暖愜意地閉上眼睛,枕著他的肩膀假寐。
須臾,向暖的瓣印上一抹的微涼。
的眸子睜開一瞬,又很快合上。
駱夏親了親的角,稍稍退離后,又一次吻上來,慢慢加深。
本來船就晃晃悠悠,這下向暖被他吻地越發頭暈目眩。
的心像在被他勾著不斷沉淪,墜落到的地界,連都變得綿綿的。
悠長的一吻結束,也快到了下船的時候。
不多時,駱夏牽著向暖的手從船上下來。
他偏頭看著臉頰泛紅的,低笑問:“要去吃晚飯嗎?”
向暖點了點頭。
的眼尾暈開一片緋,落駱夏眼中,格外人,讓他不自地去親吻了一下的眼角。
要離開興溪的當天,向暖應駱夏的要求,帶他去了一趟轉學之前的學校。
逛完學校后,兩個人中午在學校附近的小餐館吃了頓午飯,然后就回了民宿退房,去往下個城市。
最后一站向暖和駱夏去了他們都很喜歡的一個城市,海城。
去迪士尼的當天,向暖特意穿了一款甜心公主風的連。
戴著剛買的米老鼠發箍,在駱夏用相機給拍照的時候,笑著歪頭問他:“像不像在逃公主?”
駱夏拍下歪頭俏皮笑的照片,淡笑回:“不像。”
他走到跟前,垂眸著,低笑說:“你就是公主。”
向暖別開頭抿樂,而后挽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去玩項目。
在海城的最后一晚,向暖和駱夏看了一場煙火表演。
回到酒店后,提前往行李箱收拾東西,一邊疊服一邊對駱夏說:“明天我們去免稅店逛逛,給大家帶點禮。”
“好。”駱夏應道。
等向暖把行李箱暫時收起來,坐在床尾的駱夏就擁住,向后倒去。
兩個人齊齊跌床里。
隨即他的吻就落了過來。
向暖的手揪他肩膀的料,閉上眼去回應他。
房間里的空調開著,冷氣一波波往下灑,然而向暖依舊覺周圍的溫度在不斷攀升。
被駱夏摟進懷里,頭暈目眩,意識渙散。
只聽到他說了句:“不做安全措施了。”
向暖想告訴他今天其實是安全期,不做措施大概率也不會中獎。
但最終也沒說出話來。
明天回到沈城,后天就要重新上班。
兩個人今晚鬧的有些瘋,直到后半夜才漸漸睡。
導致第二天向暖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
還是被駱夏喊醒的。
他摟著靠在他懷里還睜不開眼的向暖,聲線低地溫聲說:“再不醒就趕不上給大家買禮了。”
“暖暖?”駱夏輕哄道:“起來了老婆。”
向暖蹙眉哼唧了幾聲,才不不愿地微睜開眼。
駱夏耐心地給把服穿好,又將的長發梳順,而后彎腰親了親的,溫醇笑道:“乖,去洗漱。”
向暖卻勾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駱夏無奈低嘆,將人直接托抱起來,認命地失笑說:“走,老公給你洗漱。”
說完還偏頭在側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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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城回來后,向暖和駱夏投到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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