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場地是由駱夏跟策劃公司談商量的。
在他們要攜手走的紅毯上方,是駱夏代對方搭好的葡萄藤架。
架子上掛著翠綠的葡萄藤,還有一串串紫的葡萄。
元秋亭親自給孫子和孫媳婦彈奏婚禮進行曲。
在鋼琴聲響起的那一刻,向暖就挽著駱夏的手臂,手拿捧花,和他一步步沿著長長的紅毯向前走。
走過紅毯,他們在現場所有人的見證下宣誓、換信、擁吻。
一場婚禮流程繁多又瑣碎,到下午的時候,向暖已經疲累到極點。
最后在回家前,兩家人合拍了一張大合照。
駱夏還有點事要留在酒樓理,向暖先一步回了家。
摘掉頭紗換下婚紗,把盤好的頭發也解開披散,簡單去浴室沖了個澡,就回房間睡了一覺。
等駱夏四點多回到家的時候,向暖窩在床里睡得正香。
男人走過去,看到恬靜的睡,角微微勾起。
他彎腰湊近,在的邊輕輕印了一吻。
隨后駱夏就拿了干凈的服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后,駱夏去書房拿了自己給準備好的新婚禮,放到睡覺的枕頭邊。
沒多久,駱夏就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
他走出臥室去接。
夏知秋對他說:“阿夏,今晚你帶暖暖回家吃吧?”
駱夏應下來:“好,一會兒我們過去,現在還在睡。”
夏知秋聽聞笑笑,“結婚很累,讓暖暖多睡會兒吧,不著急。”
“嗯。”
掛掉電話,駱夏輕輕推門而進,發現向暖已經醒了過來。
跪坐在床上,睡眼惺忪地拿著他放在枕頭邊上的東西,一臉茫然,像是還沒反應過來。
向暖的確還在懵的狀態中。
手中是一張黑膠唱片,包裝上寫著一段話。
TO暖暖:
之前無意發現了你存的那段錄音,所以想給你一版音質更好的。
希你喜歡。
新婚快樂,老婆。
阿夏,2020.06.21
駱夏剛走過來,向暖就仰起臉,訥訥地問:“這里面……是你唱的?”
駱夏角噙笑道:“嗯,給你唱的。”
向暖有些緩不過神。
他在床邊坐下來,抬手的腦袋,失笑:“還沒睡醒?怎麼傻呆呆的?”
向暖揚起淺笑,回他:“有點意外。”
把唱片抱進懷里,莞爾道:“很驚喜。”
駱夏從間溢出短促人的笑意,跟說:“媽讓我們回家吃飯。”
他拉過躺在床上,抱抱在懷里,低聲道:“你再陪我歇會兒,然后收拾打扮一下,我們就出發。”
向暖點點頭,“好。”
向暖又陪駱夏睡了一覺,然后倆人才出門。
他們到夏家時快八點鐘。
跟家人一起吃了頓晚飯,向暖和夏知秋聊天,隨口說起駱夏跳舞是短板的話題來,夏知秋笑道:“阿夏跳舞真的不行。”
“四五歲的時候給他報過街舞班,一個月過去,別的小朋友都能完整的跳下一段,他還在摳作。”
夏知秋不知道想起什麼,笑出聲來,隨后道:“我記得有他那時候的照片,我去找找。”
不一會兒,夏知秋就拿著一本相冊走了回來。
在向暖旁坐下,翻開相冊,一頁一頁地給向暖看。
上面全都是駱夏的照片,各個年齡段的。
向暖無意識地揚起來。
小時候的他好可。
沒翻幾頁,夏知秋就指著一張照片說:“就是這張。”
照片上的小駱夏側戴著黑的兒棒球帽,上穿著寬松款式的短袖和短,腳上踩著一雙運鞋。
看起來很有范兒,如果他沒噘的話。
向暖忍不住笑出聲,“怎麼覺要哭了?”
夏知秋也笑,“就是要哭了。”
“跟我說,‘媽媽我不學街舞了,我學不會。’”
“不過這孩子,倒也不是輕易放棄跳街舞,是他真的在這方面很沒天分,基本的舞步別人一學就會,他學起來就很困難。”
夏知秋輕嘆:“知道他學的費力還不開心,我也就沒再讓他學舞蹈。”
向暖一邊翻看相冊一邊說:“但阿夏能跳一點華爾茲啊。”
走過來的元秋亭聽聞,笑道:“那是他被我強迫學的。”
“應該他十四五歲的時候吧,有次我需要出席舞會,想找人陪我提前悉悉舞步,錦游當時不在家,我找不到別人,就每天晚上等阿夏放學回家,拉著他陪我練。”
“這孩子老踩人腳。”元秋亭最后還吐槽了駱夏一句。
向暖淺笑。
這點深有會。
“暖暖,你跟阿夏打算什麼時候要寶寶啊?”元秋亭有點好奇地問,語氣里帶著對曾孫的期待。
向暖被問的臉頰微紅。
這件事和駱夏還真的有商量過。
他們已經計劃好了,婚禮辦完就備孕,爭取在初秋時節就能懷上寶寶。
“打算接下來就準備……”向暖紅著臉輕聲說。
旁邊的幾位長輩聽到這樣說,都格外高興。
向暖慢悠悠地看完了記錄駱夏長印記的相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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