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蕭然突然想起來,錢瑜的公司是做生制藥的,沒準兒他還真能幫悠悠解毒。既然他能幫悠悠解毒,他是不是也知道毒品的存在?他故意向悠悠了他能給解毒的信息,是故意讓悠悠說給他聽,讓他去找他?看來他還非得去找一趟錢瑜不可了。
許悠悠點頭:“他是這麼說的,不過我一點都不相信他,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逗我的!”
錢瑜在許悠悠心里已經一黑了,本不相信他。
“悠悠,他還說過什麼?”李蕭然又問。
許悠悠搖頭,錢瑜本沒說什麼正事,都是調戲的話,那個人太不正經了,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李蕭然點頭:“一會兒我先送你回家。”
“好啊好啊,小寶剛剛還給我發信息來著,問我什麼時候過去。”許悠悠已經迫不及待了想見到兩個孩子了。跟李蕭然在一起,一般都是做年人能做的事,跟兩個孩子在一起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討論許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李蕭然:“……”
在悠悠心里,他果真不是最重要的。
……
走出辦公室,李蕭然又代了一些注意事項,生怕出事,畢竟那個歹徒的事,已經夠讓他心驚膽戰了。
許悠悠點頭:“老公,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不知的,還以為你是我爸爸呢。”
李蕭然:“……”
可不,他可是那當兒寵的。
“老公,你工作這麼忙,不如讓戴莫森送我就好了,我知道路的。”
李蕭然:“……”
現在送都不讓他送了,是有多嫌棄他?
李蕭然忍了忍,找了個理由道:“戴莫森開車沒你老公開的好。”
一旁的戴莫森聽了,給李蕭然補了一刀:“其實我開車已經十多年了,比蕭然的駕齡稍微長了那麼幾年。”
李蕭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不說話,沒有人把他當啞!
“啊哈哈總裁、總裁夫人,我還有些事要理,我先去理一下。”戴莫森趕遁了,一會兒李蕭然找他麻煩就慘了。
李蕭然點頭:“戴莫森助理很忙,還是老公送你比較好。”
許悠悠:“……”
李蕭然送悠悠回家之后,就去找錢瑜了。
錢瑜知道李蕭然一定會去找他的,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他了。王新發重病在醫院,公司暫時由他監管,就算王新發好了,公司也是他的。當年他不想窩在這個小地方,所以才把總經理的位置讓出來的。
“總裁,李氏的李總來了。”Tony恭敬地匯報給錢瑜。
錢瑜點頭,李蕭然來的倒是時候。
“才一會兒不見,李總就這麼想我,迫不及待想見我?”錢瑜這個人比較奇怪,他跟人接的比較,但是跟男人開玩笑,不知的,還以為他是個gay。
“錢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真能給我夫人解毒?”李蕭然開門見山地問。
錢瑜別有深意一笑:“我不過隨意那麼一說,李總真當真了?”
李蕭然瞬間有些失,原來他也不能麼?既然如此,他為何要對悠悠說那些話?
“李總,我這里有一筆生意,不知道李總有沒有興趣?”錢瑜笑著站起來,將手中的文件遞給李蕭然。
李蕭然早知道錢瑜引他過來,一定有別的目的,他接過問文件,仔細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猜測錢瑜的目的。關于那批貨,他是不是也知道些什麼?
關于那批貨,知道最多的,自然是陳友浪。
陳友浪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他醒過來的時候,艾米兒坐在他邊低低地哭。
“浪浪,你怎麼了?”陳友浪一臉心疼地著艾米兒,艾米兒是他的玩,只能被他欺負,被人敢欺負,就是打他的臉。
艾米兒一邊哭一邊撒道:“浪哥,我被人欺負了,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艾米兒的頭上腫起了幾個大包,一就痛。許悠悠那個小賤人,竟然對下這麼狠的手,一定要報復!
“浪浪,誰欺負你了?”
“李蕭然的人,許悠悠!”艾米兒狠狠地道。
“許悠悠?長得漂亮嗎?”陳友浪問。既然是李蕭然的人,那一定長得很漂亮吧,陳友浪是個老鬼,他關注的是許悠悠的。
艾米兒聽陳友浪這麼一說,知道陳友浪對許悠悠產生興趣了,就將許悠悠的照片給陳友浪看。
陳友浪只看了一眼蘇落落的照片,瞬間瞳孔放大,世間竟有如此標致的人兒,比他這個玩好看太多了,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
“浪哥,這個人很漂亮吧?其實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艾米兒又循循善道。
“哦,是麼?”陳友浪瞬間對許悠悠更興趣了,李蕭然敢算計,本不想跟他合作,他倒要看看,李蕭然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浪哥,你看看我的頭,我的頭就是被許悠悠給砸傷的,就是仗著有李蕭然撐腰,所以為所為。其實那個人私生活非常混,還在外面勾搭其他的男人,只是李蕭然不知道罷了。我今天只是按照浪哥你的吩咐,去試探一下李蕭然,沒想到遇到了許悠悠,還將我的頭砸了好幾個包,浪哥你一定要為我報仇!”艾米兒哭的梨花帶雨的,看上去別提多可憐了。
陳友浪說了一句話,讓艾米兒更加可憐了:“那是自然了,許悠悠長得那麼,自然可以為所為。”
艾米兒:“……”
“許悠悠長得那麼,自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你就不同了浪浪,你是我的玩,我讓你怎樣,你就要怎樣。過來伺候我,把我伺候爽了,我就給你你想要的!”陳友浪是那種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他的人必須絕對臣服于他!
艾米兒心里十分不甘,卻只能笑意盈盈地討好陳友浪,這個老東西,遲早會盡人亡的!
“怎麼,不開心?”陳友浪一把揪住艾米兒的頭發,艾米兒雖然笑著,但是這種笑一點都沒有發自心,他不喜歡這麼虛偽的笑!他的玩,必須開開心心地伺候他,否則就是影響他心!
“浪哥,我怎麼敢啊?”艾米兒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許悠悠也是這樣揪著的頭發將往墻上撞的,現在頭上起了好幾個大包,頭發一就痛,陳友浪竟然還這樣待!
艾米兒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嚴重影響陳友浪的心了。
“不敢就特麼好好伺候我,別擺張臭臉給我看!”陳友浪一把捂住艾米兒的,狠狠地將在下,不許說話,更不許哭,越哭,得到的是更殘忍的懲罰。
艾米兒只能強忍著痛苦,將眼淚吞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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