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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歡喜引相思》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成了眾矢之的

董卓菲不願招人嫌,就行禮說:“臣妾告退。涵兒,你也走吧。”

之後,其他人也紛紛告退。弄得周玉很是尷尬,隻好起說:“皇上想吃什麽,臣妾這就去膳房命人準備。”

“去吧。”

待眾人離開,龍騰博似乎神好了不,讓幾個醫都退下後,他才說:“昊兒,知道父皇為何獨獨留下你麽?”

“兒臣不知。”

“你會不知?”龍騰博說道:“依朕看來,你的聰明遠遠在他們幾個之上。你別否認,朕這點判斷還是有的。”他又輕咳了幾次,繼續說:“唉,朕不服老都不行了。”

“父皇,您想說什麽就說吧。”龍峻昊直言不諱。

“好,快人快語。”龍騰博依靠在榻上,順過一口氣,說道:“朕之所以留下你,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在朕心裏是不同的。”

“父皇,兒臣不願意當這個不同。”龍峻昊說道:“我願你將我當個傻皇子。人心隔肚皮,太險惡了。”

“嗬嗬,你其實早就知道,對不對?”

“沒什麽可說的,父皇,您還是好好歇著吧。”龍峻昊說道:“至於其他事,以後再說。”他想扶他睡好。

“不,朕要說。恐怕現在不說,以後的機會就越來越了。”龍騰博說道:“其實,在朕的心目中,太子並不是最佳人選。朕希的是宇兒和瀚兒的合二為一。你可以做到的。”答案是如此肯定。

龍峻昊不由低垂眼簾:“父皇,可你知道這條路有多難走嗎?”仿佛不過氣,他覺得憋悶。

“傻孩子,是你還沒有準備好罷了。”龍騰博說道:“幸好你不打自招,也幸虧國師的提醒,讓朕看到了東國的希。不過,朕還不能全然放心。”

“父皇,您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龍峻昊詫異:“這可不是談論明天下雨還是刮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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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朕病糊塗了?”龍騰博淺笑:“非也!朕就是要安排好一切才能離開。”

“不,父皇,您不能說這樣的話。哪個帝王不希自己長命百歲啊!”龍峻昊傷的眸落在某:“就算您有很多皇兒,我也希您是最懂我的父親。”

“有時候,朕真的是不由己啊。”龍騰博無奈歎息,搖頭不語了。

“父皇,您先歇著,此事真的可以慢慢來。”龍峻昊反倒想通了:“若天意如此,兒臣不會逃避的。”

“明珠和你的事呢?”

“父皇不是不同意嘛,是豁達的姑娘,不會糾纏份的。”龍峻昊顯得很溫:“隻是,兒臣不願意委屈。”

“容後再議吧。”龍騰博說完,躺下了:“讓朕再想想。”

“是,父皇。兒臣告退,您先歇著。”龍峻昊為父皇掐好被角,而後走了出去。

其他人都走了,唯有龍峻寬等在外頭。見他出來,就問:“父皇龍沒事吧?”

“你是不是好奇父皇對我說了什麽?”龍峻昊反問。

龍峻寬說道:“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三皇兄啊,不過,我不是會逢迎之人,父皇對你好,我無話可說。為你的皇弟,我要提醒你,樹大招風。”

“這種時候你與我說這些,就不怕他們幾個以為你是故意與我親近麽?”龍峻昊開始走路:“我了,想不想一塊兒喝一杯啊?”

“好啊,我們已經有很久沒在一起談心喝酒了吧?”龍峻寬跟了上去:“三皇兄,其實呢,有些話埋在我心底已經很久了。”

“是嗎?那就繼續埋著吧。”龍峻昊說。與其拉上一個心思簡單的,倒不如讓他自由自在。

龍峻寬不說話,低笑一聲,忽然說:“對了,那個北善國的將軍怎麽樣了?他的傷勢可不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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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說這話的時候,龍峻昊心裏風平浪靜,好像在說一件非常簡單的事

“死了?”龍峻寬,沒再說什麽。

到了修武殿,龍峻寬一進門就看到了李沐瀾,心裏很是酸溜溜,卻也無可奈何。曾經自己喜歡的子,明目張膽在此出現,他還要表現得大度而沉穩,連他都佩服自己。難道他們真的隻能為一對好友麽?

“奴婢給四皇子請安。”李沐瀾倒是沒覺得尷尬。他們是兄弟,互相串門是應該的。

龍峻寬對說:“行了,你我之間就無需多禮了。”

李沐瀾怕峻昊誤會,直言:“四皇子,奴婢不敢。私下我們是友人,可這會兒還是按規矩比較好。”

“是嗎?”龍峻寬存心為難一下,說道:“那你在三皇兄這裏所為何事?本宮記得你傷了,為何不好好歇著倒跑來此瞎逛?”

瞎逛?明明是有人將抱來的不是嗎?李沐瀾覺著委屈,就瞪了一眼那個始作俑者。

“四皇弟,你的話未免太多了吧。請。”龍峻昊做出手勢,將他請了過去:“皇兄這裏別的沒有,酒倒是有幾壺。”

“真的隻有酒嗎?”龍峻寬打趣:“依我看,人倒有一個。”

龍峻昊心領神會:“酒可以喝,這話卻不能說。人宮裏有的是,可我這裏沒有人,隻有心上人。”

一句話說得沐瀾格外心暖。走了過去,說道:“既然你們要喝酒,就讓奴婢來伺候吧。”

“你?皇兄會殺了我的。”龍峻寬說道:“皇兄,我這話可對?”

龍峻昊徑直走過去,從陳列的架子上取下一個封的酒壇,剛回到桌邊,就解開了上頭的封蓋。幾乎是同時,那酒的香氣飄了出來,漸漸彌漫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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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兩位主子,還是讓奴才來伺候吧。”

“大德,你小子倒是機靈,討好來了是不是?”龍峻寬用手一擋:“不用,本宮自己來。”

“大德,傳午膳吧。”龍峻昊說道:“這酒還是自斟自飲的好喝。”

“是,主子。”大德手腳勤快,很快就讓人送來了噴香可口的飯菜。

兄弟兩人對飲而坐。龍峻昊邊站著李沐瀾。他就說:“你來坐下,站著晃眼。”

龍峻寬看到皇兄的眼神變得如此溫,心裏就明白了。這兩人分明就是看對眼了,就算自己再多再溫,估計也是永遠沒戲了。於是,他苦笑著說:“三皇兄,有佳人相伴,這酒是不是比我的好喝啊?”

“你也可以有的。”龍峻昊說道:“天下子何其多,何必被一株人蕉勾住呢。”

龍峻寬喝酒,說:“嗯,真是好酒。在你這裏喝酒就是比其他地方舒坦。”他喝下一杯,說道:“這在深宮大院之中,到底哪裏才是淨土?”

“心淨這地方就淨,你又何必執著。”龍峻昊說道:“隻要看得,就一切都明了。”

“原來皇兄一點都不傻,我早該看出來的。”龍峻寬說道:“還是你有了明珠,才變得聰明了?”

“奴婢哪裏能讓主子變聰明啊。”李沐瀾心知肚明:“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隻不過,隨著外借的不同而不同罷了。”

“將我說得多變化多端似的。”龍峻昊忍不住調侃:“別以為有人給你撐腰,就無法無天嘍。”

“倘若你不要,我可以收下。”龍峻寬接著酒意說。

“四皇弟,你怎麽沒喝幾杯就醉了。來,繼續喝,醉了更好!”龍峻昊模棱兩可:“人生難得幾回醉,有人想醉還不能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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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你清醒就夠了。”龍峻寬說道:“不過,三皇兄,我想知道你今後會變什麽樣的人?”

他的問題也是沐瀾想知道的。事實擺在眼前,倘若皇上改變主意,讓峻昊了萬人之上,那呢?該如何自?人都是會變的,高位的人都是不由己的。他呢?他會變嗎?是急功近利還是妻妾群?

想及此,李沐瀾沒來由得心寒。人的一生,有很多事可以自己做主,可也有很多事隻能隨波逐流。生死不能自己做主,那呢?峻昊的到底誰說了算?一個尊者喜歡一個宮,這話說得過去嗎?

是宮,卻不想一輩子都是宮。李沐瀾的命運應該遠不止如此的。在心裏思量著。

“你在發呆麽?”龍峻昊看著:“還是你也想知道我會變什麽樣的人?”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李沐瀾不願承認自己心裏的想法,就說:“是四皇子在問,又不是我。”

“峻寬,其實你心裏已經有答案了,是不是?”龍峻昊也喝酒:“倘若你比待見我,這會兒你應該已經走了。你的心思單純,皇兄豈能違心於你。”

“好,你敢敢恨,皇弟就一直你了。”龍峻寬難得豪氣:“不過,今天既然來了,我就不醉不歸。”

“皇兄陪你。”龍峻昊為他倒酒:“不過話說回來,你也該找個子暖暖心了。”

“最好的已經被你搶走了。”

“誰說的?”李沐瀾刻意抹黑自己:“我又小氣又蠻橫,還不講理,天底下的好姑娘多的是呢!”說完,連自己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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